“不是吧,老三?你怎麼這麼容易就屈服了呀?如果你這麼容易就屈服了的話,那麼我們以前做的不就是白做了?”你放心吧,任華爲是市委書記,他不敢鬧出很大的動靜來,鬧出什麼動靜來,首先被殃及的是他自己。雖然我兒子被虜走了,可是我覺得我無論如何也會抗爭到底的,這是我們唯一的機會了。你想一想你後半輩子在牢裡面關着,什麼都看不到,就能看到四四方方的一面天,那人還着還有什麼意思啊?”
老二王永清則一直沉默不語。就這樣,他們三個老婆各自回去,而她們家裡面又接二連三地發生了很多這種事情。
原來這些事情都是阿大、阿二和阿三搞出來的。朱容容見到事情已經搞得差不多了,於是她決定親自出面去見一見王永明、王永清和王永浩三個人。
她去見他們的時候,他們的妻子剛剛走,他們的妻子又向他們大吐苦水,說家裡面發生的事情,就連王永明也有一些堅持不住了。
他們見到朱容容後非常地生氣,尤其是那脾氣暴躁的王永明,冷冷地看了她一眼,對她說道:“你來這裡做什麼?”?”“
朱容容笑吟吟地對他說道:“我今天來這裡當然是有一點事情要告訴你們了,我聽說你們幾位家裡面最近發生了各種各樣的事情,真是爲你們感到可惜啊,所以特意來慰問你們一下。”
“你不要在這裡裝好人了。”那王永明冷冷地望了朱容容一眼,“我知道你是任華爲派來的人,你帶一句話給任華爲,只要是他不怕死的話,他就繼續鬧吧,他要鬧我們也陪他鬧到底,到最後看看誰生誰死,誰能鬧過誰。”
“是嗎?”朱容容聽完之後,忍不咯咯地笑了起來。她笑的樣子看上去非常地得意,而且顯然都沒有把兄弟三人放在眼裡面。
“你笑什麼?”王永明被朱容容笑的有一些緊張起來。
朱容容便笑着對他說道:“我是笑你們太天真了,你們認爲你們三個真的是任書記的對手嗎?就算是你們到時候在法庭上扯出任書記來,那又怎麼樣?你們和任書記真的是做過交易,你們自己知道,別人知道嗎?你們有單據爲證嗎?有照片爲證嗎?有沒有別的爲證?”
朱容容一番話立刻問倒了他們三個人,王永明仍自強撐着說道:“就算是我們沒有東西爲證,那也不怕,只要是我們把這些話給說出來,就一定會把任華爲的名聲給搞臭了的。”
“是啊,你們充其量就是可能會對任書記的名聲造成一點點的影響,但是任書記完全可以推說這些事情都是你們誣衊他的,這些事情的影響充其量也就是幾天而已,過了那幾天後,我相信大家很快就會把它忘到九霄雲外去,反而迎接你們的是什麼呢?你們在盜竊文物罪之外又加上了一條誣衊罪,到時候你們的刑罰就更重了,說不定還會被抓去槍斃呢。當然這還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你要弄清楚一件事情啊。”
朱容容笑得更開心了,“你們現在家裡被弄成什麼樣了,我相信你們自己心裡面明白,你們各自的老婆有多麼怨恨你們,我相信你們也很清楚。如果再這樣鬧下去的話,到底會變成什麼樣沒有人會預料到。”
“你威脅我們?”王永明恨恨地對朱容容說道。
“也說不上威脅,我只是就事論事,跟你們談一下。如果你們覺得我說的有道理的話,你們就最好在庭上不要亂說話,如果你們覺得我說的沒有道理的話,那麼就當我沒有來找過你們。好了,我也沒有時間再跟你們耗下去了,我先走了,你們再好好考慮一下吧。不過啊,這幾天我可不擔保你們的家裡面會發生什麼事情。”說着,她就站起來準備走。
這個時候王永浩連忙喊住她,王永浩非常緊張地對她說道:“這位小姐,我答應你,我絕對什麼都不會說的,也不供出不該供出的人,你不要再對付我的家人了。”
“好,既然你不去找任書記的麻煩,任書記當然也不會沒事來找你的麻煩了,沒問題。”她笑着說道:“你們兩個呢?”
朱容容便轉眼望着王永明和王永清,王永清一直沒說話,過了很久他才沉默地點了點頭說:“好吧,我本來也沒想把誰給揪出來,那麼就這麼做吧,我也不會把任何人給捅出來的,但是也希望他們不要再搞我家裡人了。”
“好,還是你聰明啊,所謂識時務者爲俊傑。”朱容容笑着說道。
到最後只剩下王永明一個人了,朱容容笑吟吟地望着他說道:“王永明是吧?我想你也不用考慮了,你繼續把任書記給捅出來吧,這沒關係的,我想任書記也不會那麼往心裡放。還有,任書記知道你們幫過他,現在他並不是不肯幫你們,只不過是有心無力,盜竊文物這麼大的罪,他怎麼可能說把你們放了就把你們放了,你們卻拼命地咬着他,這就是你們的不對了。好了,言盡於此,我走了。”說着,朱容容便轉身就走。
看着她的背影快要消失的時候,那王永明忽然從後面喊了她一句:“你先等一等。”
朱容容轉過臉來笑着說道:“請問我還有什麼事情可以幫得上你嗎?”
王永明有一些不高興地對她說道:“你剛纔說的話我慎重地考慮過了,好,我答應你,我是不會把任華爲給供出來的,但是你回去告訴任華爲,讓他也不要再搞我的家人了,否則的話他要是非要這麼做的話,我拼個魚死網破,也要跟他鬥到底。”
“好,有你這句話我就放心了,這樣纔是好合好散嘛,你們說是吧?你們放心,我既然答應了你們,任書記非但不會再怎麼對付你們家裡人,反而還會幫你們照顧好家人,這下你們放心了吧?”說着,她就笑着走了出去。
走出去之後,她就來到了任華爲的家裡面,任華爲當時不在,羅秀珠正在那裡生悶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