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錯,他的確是被人威脅了,威脅他的人據說是幾個盜墓者。爲什麼威脅他我們還不知道。總之這件事情聽起來太過於匪夷所思了,就好像是小說裡的內容一樣。”
“是啊,何嘗不是呢?”朱容容點了點頭,於是就在旁邊坐了下來。
朱容容就在那裡沉思不語,過了很久劉紹安才輕輕地喊了一聲她的名字,對她說道:“容容,外面下着雨,今天晚上你不會趕我走吧?”
“不會。”朱容容點了點頭,有些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他。
“容容,其實我真的很喜歡你。”劉紹安從背後緊緊地抱住了她,然後就在她的臉上開始親吻着。
朱容容感覺到自己的肌肉都是僵硬的,但是她還是下意識地側了側臉,來配合着劉紹安。
劉紹安在她臉上親吻了好久,才又從背後緊緊地握住了她的纖腰,朱容容只好輕輕地扭動了幾下身子來配合着他,讓他有一種征服欲和征服的感覺。
很快地,朱容容和劉紹安兩個人就抱在那裡,他們兩個纏綿在一起,親吻了很久,劉紹安才把她的衣服一件一件地褪掉,然後把她給抱到牀上。兩個人又是一夜激情纏綿。?”“
到了第二天早上,兩個人幾乎是同時醒過來的,朱容容的心裡面一直都有心事,而劉紹安也等着去趕車,免得走得太晚又被包翠華懷疑和刁難。他吃過朱容容做的早飯就跟朱容容告辭。
朱容容想了想便繼續問他:“你說任華爲被幾個人所威脅,你知道這幾個人是誰嗎?知不知道他們以前是做什麼的?現在在哪裡?”
劉紹安便一一的向她說來,原來這三個人竟然是親兄弟,他們的名字是王永明,王永清,王永浩。
“這三兄弟現在在什麼地方?”朱容容問道。
“這三兄弟據說已經被關到牢裡去了。”
“關到牢裡去還怎麼繼續威脅任華爲?”
“這我就不清楚了,私家偵探就查到了這麼多,但是任華爲的確是被他們三兄弟給威脅了。”
“好,我知道了,謝謝你啊。”朱容容便笑着對劉紹安說。然後她就跟劉紹安擁抱之後,將劉紹安送走。
送走劉紹安,房子裡面就只剩下了她一個人,她在那裡仔細地想這件事情的前因後果,想了很久,也都沒有怎麼太想明白。
後來她決定去見一下那三兄弟,她相信見了那王永明、王永清、王永浩三兄弟,說不定可以弄清楚事情的真相,可以她知道整件事情也一定跟古董有關係。於是她就請了一個假,去見那三兄弟。
在會見室裡面見到那三兄弟後,那三兄弟見了她都覺得很奇怪,因爲他們根本就不認識朱容容。
老大王永明問道:“你是誰?要見我們有什麼事情嗎?”
朱容容笑了笑,連忙說道:“不錯,我是任書記派來的。”
“哦,原來你是任華爲派來的呀,那就好了,我們看任華爲這麼久都不來見我們,以爲他沒有誠意要見我們呢。”
“當然不會了。”她連忙說道:“任書記只是比較忙而已,你們有什麼要求提出來吧。”
“任華爲沒有告訴你我們提出的要求嗎?”那三個人問道。
朱容容笑而不語,老大王永明便繼續說道:“好,事到如今要麼就讓任華爲想個辦法把我們三個給弄出去,讓我們不必在這裡被扣留。另外一個嘛,那就是在審訊的時候我們會把任華爲給供出來,我相信到時候要是被查證屬實的話,任華爲的書記也未必能夠保得住了,你說是不是?”
朱容容猶豫了一下,便小聲地問他說:“你們被關在牢裡面,有沒有告訴過其他人這件事情跟任書記有關係?”
“那倒沒有,我們還在等着任華爲的答覆呢。”他們回答道。
朱容容問過他們之後,心裡大概就知道是怎麼一回事了,於是就站起來跟他們告辭。
回去之後,她仔細地考慮了這件事情。這三個人現在在牢裡面關着,眼看就要開庭審問了,他們現在還明顯是要讓任華爲把他們給救出來,但是任華爲到底有沒有辦法呢?
朱容容仔細地想了想,似乎是有點難度,如果任華爲公然要放他們的話,也未免做得太明顯了,一定會被別人留下很大的把柄。她心裡明白,這大概也是爲什麼這麼長時間以來任華爲還沒有做決斷的原因吧。
她想到了這些,心裡慢慢地就有了主意,她決定先去任華爲家裡看一看,探探口風。於是,她就忽然出現在了任華爲和羅秀珠的家裡面。
傭人引着她走進去,她遠遠地就聽到任華爲和羅秀珠似乎是有所爭執。
她聽到羅秀珠有些生氣地跟他說道:“事到如今,我們難道只有予取予求了嗎?他們要什麼,就給他們什麼嗎?那他們如果是要我們全部的財產該怎麼辦?”
任華爲則有些懊惱地跟她說道:“婦人之見,如果是現在我們不能夠滿足他們的需求,他們一定會想方設法來對付我的,到時候你說該怎麼辦?”
“我也不知道啊,早就說了嘛,你喜歡文物就喜歡文物啊,幹嗎去招惹這些人?你招惹了他們,現在沒有辦法脫身了吧?”這是羅秀珠的聲音。
這個時候朱容容已經走了過來,朱容容爲了讓他們沒那麼尷尬,就輕輕地咳嗽了一聲。
羅秀珠一回頭,看到朱容容來了,就一把把朱容容拉過來,笑着對她說道:“容容你來了,你最近有好幾天沒怎麼來過這裡了呢。”
“是啊。”朱容容有些尷尬地說道:“秀珠姐,沒有影響到你們吧?”
“沒有,我跟任書記已經聊完了,是不是啊?”說着,她望了任華爲一眼。
任華爲的樣子看上去有一些不高興,但是他還是點了點頭,說:“你們聊吧。”說完轉身就走。
朱容容看到他們的樣子,心裡大概就明白了是怎麼回事。過了沒多久,等到任華爲走了後,朱容容便才小聲地說道:“你沒事吧,秀珠姐,我看你跟任書記好是有所爭執啊。只不過嘛,夫妻之間有所爭執那也在所難免,只要兩個人重新和好那就沒什麼了,你說是不是?”
羅秀珠聽到她這麼說,忍不住嘆了口氣說:“我的妹子啊,事情怎麼會是像你想的那麼簡單呢?總之有些事情是說不清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