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容容見他們獅子大開口不禁很是生氣,她開始感覺到有些憤怒了,於是便硬起心腸對他們說道:“我也希望你們見好就收,不要獅子大開口,否則如果真的會採取強硬措施的話,對誰都沒有好處。!.!”
“哎呦,真的對誰都沒有好處嗎?那我倒是要試試啊。”那個女人邊說着,邊去裡面接了一盆水,對着朱容容便狠狠地潑了過來。
朱容容只好往後退了幾步,退到門口,她嘆了一口氣就走了出去。見到外面陳隊長等人早就在那裡等着了,看到朱容容的樣子他們已經料到朱容容沒有成功了。
陳隊長皮笑肉不笑地看了她一眼,對她說道:“容姐,您不是要苦口婆心地勸說這釘子戶嗎,到最後他怎麼樣了?”朱容容只好把剛纔的實情跟他們說了一遍。
“不如就這樣吧,還是由我們來行動吧。”
“你們又想放活燒樓?”朱容容冷着臉說道。
“當然不是了,除此之外我們還有一些別的辦法嘛,你就交給我們做吧,你先下樓等着。”
朱容容就無奈之下,先下樓等着。
陳隊長帶着兩個兄弟走了進去,也不知道他們談了一些什麼,到最後陳隊長和那兩個兄弟渾身是傷地衝了出來,朱容容看他們臉上身上全都是傷痕。過了沒多久,張二牛和他那年輕又妖媚的老婆也一起走了出來。
張二牛一邊cha着腰,一邊對他們惡狠狠地說道:“你們別想在我張二牛身上得到什麼,我張二牛以前可是練過泰拳散打的,要想打你們十個八個,那一點都不麻煩!”
他的樣子看上去非常地兇惡,十幾個拆遷隊的人上前去想要跟他打,但是很快地就要被他輕鬆解決了。
見到這種情形後,讓朱容容也頗感爲難,陳隊長看了對朱容容說:“容姐,我們乾脆報警吧,你看這個人他簡直是瘋了。”
“報警?”朱容容猶豫了一下,才擺擺手說:“報警不好,按照規定拆遷隊的事情警察不能參與的。”
“不能參與也要參與啊,再這樣下去我們都要被他給打死了。你看我們這渾身是傷的,我們不單完不成任務,還要被人打一頓,說出去多沒面子啊。再說了,我們本來就主張血拆、火拆,容姐你人好,心地善良,非要進行溫情教育,我們聽你的,結果怎麼樣了?”
他的一番話反詰地朱容容說不出話來,朱容容想了想便搖搖頭說:“不管怎麼樣,我是絕對不贊成讓公安參與這次活動的。”
“這樣吧,容姐,你先回去好好歇着,我們再自己想想辦法,我們保證不給你捅婁子就是了,你放心了吧?”
朱容容本來也有點煩,又被那個人弄溼了衣服,她想了想說:“好吧,如果張二牛不同意的話,你們也不要強拆,等過後我們再想辦法。”
“知道了。”陳隊長連忙答應着,於是朱容容便離開這裡。
她離開了之後,陳隊長立刻拿起電話打了公安局的電話,過了沒多久就有兩輛警車來了,緊接着就下來十幾個荷槍實彈的公安。他們下來之後走到陳隊長的面前,其中有一個人拿出煙來遞給陳隊長問道:“老陳,你找我們來有什麼事情嗎?”
“是啊,我們拆遷遇到一個釘子戶,老劉,你看看這個釘子戶是不是你那死對頭?”
“是啊,可不是他嗎?”那被稱作老劉的公安頓時怒火中燒,指着張二牛說道:“就是這傢伙,上次約我出去賭博贏了我幾十萬,還逼迫我說如果我不把錢給交出來的話,他就會把我的事情給捅出來,你說我是不是很生氣?”
“果然有這種事情啊,既然這樣的話,今天他就交給你擺平了,老劉,我相信你有辦法的。”
“有辦法,當然有辦法了。”他邊說着,邊拿着槍走到張二牛的面前,對着張二牛說:“喂兄弟,你最好乖乖地馬上從樓上搬下來,不要再爲難我陳兄弟了,否則的話我是不會這麼容易就放過米的。”
張二牛一看見他,便把袖子給擼了起來,臉上帶着憤憤不平,又帶着一絲得意說道:“我當是誰呢,原來是老劉呢,你欠我的那幾十萬到底該怎麼算?”
“哼!我什麼時候欠過你幾十萬?”
“在賭桌之上啊,你還寫了一條合約給我呢。諾,我找給你看,我就隨身帶着呢。”說着,他就從口袋裡面翻出了一張借據來,在老劉的面前曬了曬。
老劉大驚,剛想去奪那欠條,已經被張二牛收了起來。張二牛對他說道:“這欠條可沒這麼容易就被你拿走,要是欠條被拿走了,以後我可怎麼跟你追債啊,你說是不是?”
他繼續笑着說:“還有,咱倆關係平時也不錯,也算得上是氣味相投的賭友了,你現在怎麼就翻臉不認人了呢?還幫他們來拆遷,你要是不趕緊帶着你們公安兄弟走,那沒關係,我就立刻把這欠條給交到你領導那裡,我就不相信你到時候還能保住你公安局大隊長的帽子。”他邊說着,邊在那裡哈哈地笑起了。
老劉一看他這麼說立刻慌了,他往後退了幾步,就對陳隊長說:“老陳,這個人實在是頑固不化,怎麼樣都不肯答應我們搬出房子,既然這樣,我們就不客氣了。”說着,他就指着那些公安,對他們說道:“上!”
那些公安點了點頭,就準備上前去打人。
張二牛冷冷地一笑,把膀子往上一擼,便就要跟他們打。他學過泰拳散打,那些人根本就不是他的對手,三下五除二那些公安就被他打趴在地下了。
見到這種情形,老劉一把從屁股後面拿出槍來,對着他一連掃射了六槍,“嘭、嘭、嘭、嘭、嘭、嘭”六聲響過之後,張二牛沒來得及說一句話就躺倒在地上,頓時鮮血涌了出來,流得四處都是,見到這種情形,在場的所有人都傻眼了,那老劉也在那裡大口大口地喘着氣。
陳隊長連忙上前去用力地搖了搖他的身子,對他說道:“老劉,你到底跟這個張二牛有什麼深仇大恨啊,怎麼一連射了六槍把他給射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