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把撕開朱容容的領口,就把頭俯在她的胸口,然後又把她的絲襪往下褪了一下,褪到膝蓋處,而她的腳上此時此刻還穿着鞋子呢。.
李培元按捺不住心中的激情,就挺身進入了朱容容的身體,朱容容扭動着身子配合着他,嘴裡也發出了輕微的呻吟。
要是放在以往,她一定感覺到無窮的屈辱,可是現在她心裡卻有一種隱隱約約的報復後的快意。
她知道自己這條路走得異常的艱辛,要想得到就必須要有付出,而她只不過是一介女流,無權無勢,唯一能夠作爲籌碼的,就只有她美麗的臉龐和這具豐滿的身體。
他用力地在朱容容的身體上攀援着,朱容容使盡了渾身的解數來引得他開心。就這樣兩個人折騰了很久很久……
第二天朱容容很早就醒過來了,醒過來之後,她赤裸着身體去拉開窗簾。窗外有陽光照射進來,照在她的身上暖洋洋的,讓她覺得心裡頭說不出的舒服。
她想起那些年當自己第一次失身的時候,那種感覺痛不欲生,然而現在卻好像已經沒有任何感覺了。相比起她死去的兒子正直,相比起她這麼多年來受的苦難,這一切又算得了什麼呢?
她坐在一旁,衣服也沒有穿,一邊點燃了一支菸,一邊冷冷地望着牀上的李委員。
過了很久李委員才醒了過來,他擡起頭來看了朱容容一眼,看到朱容容坐在陽光下的椅子上,看上去就像是一座用冰雪雕成的潔白的雕塑一樣。
想起昨天晚上她在自己身體下面曲意承歡的場景,就有一種無窮無盡的滿足感的。.
他從牀上爬了起來,靠近朱容容,伸出手去在她身上捏了一把,笑着說道:“容容啊,你果然是一個很不一般的女人。”
朱容容聽了微微皺了一下眉頭,這才轉過臉來露出了一個很職業化的笑容,她的聲音聽起來頗爲平靜。
“李委員,我想問一下我公公的事情到底怎麼樣?”
“你公公的事情?你說名揚天下大橋倒塌的事?”
“可不是嗎?李委員特意來這裡調查這件事的,我想問您的難道還有別的事嗎?”
“你這是什麼意思?”李培元的臉色頓時變得很難看起來。
“我的意思很簡單,難道李委員聽不明白嗎?我想問一下我公公的事情李委員打算怎麼解決?”
李培元意識到這件事情的嚴重性了,他也點燃了一支菸在那裡沉默的抽着,抽了半天才對朱容容說道:“你是想威脅我?”
“你也可以這麼認爲,事實上我並沒這麼想過。”朱容容對着他嫵媚地一笑,“我知道李委員也是奉命前來調查的,可是如果被人知道李委員和我昨天晚上在酒店裡待了一晚上春風一度的話,他們會怎麼想呢?當然我無所謂的,我只不過是一個小小的科長而已。”
李培元這才意識到站在自己面前的朱容容,根本不只是一個美豔的女人,而且她還有一顆富有謀略的心。
李培元安安靜靜地抽着煙,望着她,過了很久忽然哈哈大笑起來,一邊笑着一邊說道:“是岳雲帆讓你來這麼做的吧?真沒想到啊,岳雲帆爲了給自己脫罪,連兒媳婦也出賣了。”
“那倒不是,是我自己願意這麼做的,至於爲什麼嘛我想您知道的,要是我公公有什麼三長兩短的話,那我們全家就保不住了,我這麼做也是爲自己打算,您說對嗎,李委員?”
李培元的臉上一層一層的都是陰鬱,他猛然把手中的煙往地上一扔,用腳狠狠地踩了一下,對朱容容說道:“現在讓我告訴你,跟你說個一清二楚,從來沒有任何人可以威脅到我,從來沒有,你不要以爲跟我上一晚上牀就可以來改變我的決定!”
“好啊。”朱容容笑着說道:“今天早上我已經拍了照片,如果是這樣的話,我想我會考慮把這些照片寄到省委的,到時候會出現什麼樣的事情沒有人可以預知到結果,當然,您是不在乎的對嗎?”
李培元現在開始意識到自己的失策,他冷冷地盯着朱容容不說話,眼中好像要噴出火來,像是要把朱容容吞噬一樣。
朱容容見到情況變得這樣的糟,她便笑了笑,重新走到李培元的身邊,伸出雙手來勾着他的脖子,笑着對他說道:“李委員,這次的調查我知道上面之所以派您來,一切都是您說了算,我公公到底有沒有罪也在您一念之間,既然這樣,爲什麼多個朋友不比多個敵人好呢?只要您這一次放過我公公的話,以後大家你好我也好,還可以互相幫助,而且嘛最重要的是容容也會很感激你的。”說着,她就輕輕地吻了一下李培元。
李培元無奈地望着她,見到她撒嬌的樣子真是讓人沒有辦法不打從心底裡喜歡。
他忍不住伸出手來在朱容容的鼻子上颳了一下,對她說道:“你啊真是一個小妖精,讓我怎麼說你好呢?你公公和你老公要是知道你跟我上牀來爲他求情,是不是應該感激得痛哭流涕呢?”
朱容容一句話也不說,只是睜大眼睛望着他。
李培元想了想後,他便對朱容容說道:“好吧,這一次我就答應你,反正省委領導對岳雲帆的工作表現一直都很滿意,這次也應該只是讓我過來過過場而已,我可以回去爲岳雲帆說好話,但是你要答應我一個條件。”
“什麼條件?”朱容容擡起頭來笑着問他說道。
“以後啊你要做我的情人。”
朱容容聽了這禿頂老頭的話,頓時愣住了,她說:“什麼?讓我做你的情人?”
“不錯,你不會以爲只跟我上牀一次就可以把我給打發了吧?我們以後可是來日方長,怎麼樣?”
朱容容儘管心裡頭很厭惡,可是她仔細地權衡了一下,就算她真的成了李培元的情人,李培元一年裡頭能見到她的也就那麼幾次,而對於她來說這件事情只有好處沒有壞處,這麼一來她在省裡頭就多了一個靠山,以後要想做什麼事情籌碼便又多了幾分。
所以她立刻仰起臉來主動獻上自己的香脣,一邊親吻着李培元,一邊笑着說道:“難得李委員能看上我這蒲柳之姿,我自然是感到萬分的榮幸了。”
“好,很好。”李培元邊說着,就在朱容容的身上又抓又捏摸了半天,可惜他已經有些力不從心了,所以只能眼睜睜地看着乾着急。
朱容容一想到以後有李培元爲她撐腰,她就沒有那麼容易再被岳雲帆擺佈和控制,心裡頭就覺得特別地開心。她和李培元又是一番纏綿之後,就帶着李培元回到了市政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