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沒有走錯地方。.”其中有一個公安指着她問道:“你是不是這張照片上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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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容容低頭一看,發現那個公安手裡面拿着一張照片,照片上的女子寸褸未着,可不是她朱容容是誰?
朱容容愣了一下,只好解釋說道:“我不知道這照片是哪裡來的。”
“好了,不用再說這些廢話了,現在我們接到了一個舉報電話,同時還收到這些照片,說你專門從事賣工作,現在需要把你抓回去審問。”說着,他就對背後的兩個手下吩咐道:“帶她走。”
那兩個人衝上前來不由分說就把朱容容一左一右給按住了,然後他們拿着明晃晃的手銬給朱容容戴上,就拖着朱容容走。
朱容容完全都沒有反應過來,她頭也沒梳,臉也沒洗,牙也沒刷,根本就不知道出了什麼事情。
她被帶下樓這才反應過來,連忙對那個來抓人的公安說道:“我可不可以拿着手機先給我家人打個電話?要不然他們找不到我一定會擔心的。”
“你還跟我講條件?門也沒有,趕緊給我滾上去,否則的話小心我打你!”那個人舉着拳頭惡狠狠地對朱容容說道。
朱容容被他的樣子給嚇壞了,無奈之下就只好坐到公安局的車的後面。坐在裡面之後,她就在那裡發呆。.過了很久,她被帶到了公安局,然後就被關到看守所裡面。
雖然朱容容這次進看守所算是“二進宮”了,但是相比起上次來,卻得到了更加殘酷的待遇。
她剛剛進去第一天下午就被帶到了一間審問室裡面,對面坐着幾個穿着藍色衣服的公安。
那幾個公安其中有一個脖子上有一顆黑痣的,他冷冷地望了朱容容一眼,對她說道:“你叫朱容容是吧?”朱容容點了點頭。
“好,我來問你,你爲什麼要從事賣工作?”
“我根本就沒有。”朱容容搖了搖頭,連忙解釋說道:“是岳雲帆,岳雲帆他害我,就是a市的市長,從頭到尾都是他害我的,那些照片是他把我灌醉了才拍下來的,你們要抓的話也應該去抓他,不應該來抓我。”
“你說什麼?這事跟a市的嶽市長有關?你可不要信口開河,冤枉嶽市長這可是一個很大的罪名。”
“這是一個法制社會,我懂得什麼是法,我所說的每一句話都是真的,如果你們不相信的話,你們就去問岳雲帆好了。”朱容容說道。
“好,既然這麼說,你把電話拿過來。”有個人答應着,就把電話拿到負責審問朱容容的李警官面前。
他拿起電話之後,便去查了岳雲帆辦公室的號碼,然後就給岳雲帆打了過去。
接電話的人應該是鄭坤,因爲他聽到那個李警官跟電話裡頭的人說話,笑着說道:“原來是鄭秘書啊,你好你好。”
他的聲音非常地恭敬,也不知道鄭坤在裡面說了一句什麼,李警官便說:“今天我們抓了一個賣的女人,名字叫做朱容容,她說這些照片是岳雲帆嶽市長拍下來陷害她的,我們想問清楚嶽市長,到底有沒有這種事情。”
鄭坤不知道在電話裡面說了什麼,總之李警官拿着電話足足聽了有兩三分鐘,連忙點頭哈腰地說道:“我知道了,當然明白了,原來嶽市長是李老爺子的女婿啊,唉,我還是第一次知道呢。我們真是大水衝了龍王廟,一家人不認識一家人了。麻煩您帶我向李老爺子問好,想當年我還是一個小警員的時候,李老爺子他已經是我們公安局的局長了。”
他又聽鄭坤說了幾句話之後就把電話給掛掉了,然後他轉過臉來,臉色陰森地望着朱容容,對她說道:“你到底要不要說實話,如果不說實話的話,我可不擔保我們會怎麼對付你啊。”
朱容容連忙擺着手對他說道:“我說的都是實話,你剛纔打電話問,鄭坤怎麼說的?”
“鄭秘書說,這件事情跟嶽市長完全沒有關係,他說你本來就是夜總會的一個陪酒小姐,嶽市長只不過是有幾次有應酬的時候去過你所在的夜總會,就這樣被你給賴上了。朱容容啊,我勸你最好承認了,否則的話我們可不擔保我們會做出什麼事情來的。”
朱容容聽到他這麼說後,她眼淚都急得流了下來,連忙擺手說道:“我說的是真話,說的每一句話都是真話,根本跟我沒有任何關係,我也沒有賣……”
“好了,不要再跟她廢話了。”李警官旁邊的一個人皺了皺眉頭說道。
李警官點頭:“你說的有道理,我看再這樣說下去也沒有意思了,不如這樣吧,你們兩個好好招呼招呼她吧。”他對邊上的那兩個人說道。
那兩個人便上前去對着朱容容一陣拳打腳踢,因爲朱容容長得很漂亮,其中有一個警察還故意把她的上衣給撕下一塊來,露出了一段潔白的頸子,就連她胸前的衣服也被撕得很低,露出了半個胸,她看上去顯得非常地性感又非常無奈。
朱容容呆呆地看着眼前對自己拳打腳踢的公安,便哭着對他們說道:“你們真的冤枉我了,事實上真的不是像他們說的那樣,鄭坤他一定是故意這麼說的。”
“故意不故意不是你說了算的,而是我們說了算。總之你現在只有一個選擇,就是把事實給承認出來。”李警官不屑一顧地對她說道,邊說着邊對身邊的那兩個人使了使臉色。
那兩個人又上前去狠狠地把朱容容給打了一頓,而且其中有一個人,他在打朱容容的時候,竟然把朱容容的衣衫撕到胸下面,露出半個豐滿的胸還不過癮,他還時不時地把手伸到朱容容的敏感部位故意去刺激她,以至於弄得朱容容渾身很不舒服,而且又覺得疼痛難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