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她這麼說後,嶽忠誠更加地侷促和緊張起來,他擡起頭來用明亮的眼睛望着朱容容,對她說道:“對不起啊容容,我知道你着急用這筆錢來還債,所以你才心情不好對嗎?你放心吧,我會想辦法幫你弄到這筆錢的,我說了要對你負責任,就一定會對你負責任到底的。”
朱容容冷冷地笑着,望着他一句話都不說。
嶽忠誠又繼續跟朱容容解釋說道:“其實我還沒有跟我家裡人協商好,不應該來找你,但是我怕你擔心,所以就先來跟你說一下情況的進展。不管別人怎麼看,在我心裡你永遠是最好最好的女孩。”
朱容容聽到他如此誠摯的話語,又看到他那斯文而又純潔的面龐,不禁冷笑着心想,天下的男人都是一個德性,沒有一個好東西,他們撒謊就跟玩似的,眼前的這個嶽忠誠也不例外,說這些天方夜譚以爲自己會相信他嗎?
朱容容猛地灌了一口酒,對嶽忠誠說道:“你是不是又想跟我上牀啊?如果是的話不用那麼麻煩,反正你給了我那麼多錢,我多陪你兩次也是應該的,我帶你去包房吧。”
“不是不是,我絕對沒有這個意思。”他連忙擺了擺手對朱容容說道:“你真的是誤會我了,我不是想跟你……跟你那個,所以纔來找你的,我真的是想把事情告訴你,那我先走了。”說完他便轉過身去,像逃一樣的逃離了天上雲間夜總會。
朱容容還以爲是自己看破了他的用心,所以他才被嚇跑了,忍不住在他背後發出了一陣冷笑。
她猛地把酒杯摜在吧檯上,恨恨地說道:“天下男人都是一個德性,沒有一個好東西!”說完,她又繼續在那裡不停地喝酒。
朱容容打發走了嶽忠誠之後,過了沒多久岳雲帆就給她打電話,她接都沒有接,她不想再跟岳雲帆有任何的瓜葛,想了想就直接把岳雲帆從自己的電話號碼裡給刪掉了。
上次擺脫了岳雲帆,她感覺到渾身的輕鬆,現在她也不相信岳雲帆是真心地想要爲她找工作。岳雲帆前前後後已經騙她很多很多次了,難道他們混跡官場,需要的就是一個“騙”字嗎?他跟朱容容說的話竟然沒有一句可以兌現的。
就這樣不知不覺地過去了幾天,這一天朱容容正坐在夜總會裡,容嬤嬤準備讓她去接客人,忽然她又聽到有人喊道:“容容!”
朱容容擡頭一看,發現嶽忠誠出現在自己的面前。她愣了一下,不耐煩地對他說道:“你怎麼又來了,有什麼事嗎?”
“是啊容容。”嶽忠誠走到她的面前,低下頭去望着她美麗的眼睛和長長的睫毛,一時之間頭腦有一片空白和暈眩。
他拿出一張紅色的存摺來,往朱容容的手上一塞,對她說道:“這裡面有三十二萬,加上先前給你的十八萬,就可以湊足五十萬了。你把這筆錢還了鄭振宣,以後就跟他不拖不欠了。”
“你去哪裡弄了這麼多錢?”朱容容驚訝地望着他問道。
“我……”他搓着手緊張地說道:“我先跟我媽借的,你知道我現在的確是還沒有這麼多錢,不過你放心吧,以後憑我自己的能力我會賺很多錢的,而且我也會把這筆錢還給我媽的,你不用擔心。”他連忙對朱容容解釋說道。
朱容容看到他那誠摯的樣子之後,不禁愣住了。他又繼續對朱容容說道:“我媽還是不答應我們兩個在一起,不過也沒有關係,你放心吧,我一定會跟你在一起的,你說好不好容容?”
朱容容聽到他這番表白之後,頓時呆呆地愣在了那裡,就像是泥塑一樣,直到現在她才明白原來嶽忠誠是沒有一句話說謊的,每一句話他都是竭盡心力,跟朱容容說的都是真話。
朱容容呆呆地愣在那裡,她過了很久才把存摺收了起來,然後對嶽忠誠說道:“好吧,既然這樣,那存摺我就先留下,你放心吧,等我很快地就把錢給賺到,我就會還給你的。”
“沒關係,我們兩個還用得着說這些嗎?我……我一定會你負責任的,容容。”
“是嗎?”朱容容挑起眉來笑了笑,她覺得眼前的這個青年人實在是太單純了。
他應該是跟自己差不多大的年紀,可能要比自己大一兩歲或者是小一兩歲,一樣是二十二、三歲,爲什麼朱容容現在已經變得如此的市儈,而他卻還是如此的純潔呢?
朱容容對他說道:“走,你跟着我來一個地方。”說着,她伸出手來就拖着他往一個包廂走,然後她對容嬤嬤說道:“容嬤嬤,幫我們找一個環境好一點的包廂,這嶽先生有的是錢。”
那容嬤嬤連忙答應着,便上前去領着他們走進了一間很豪華的包廂裡面,指了指裡面說道:“兩位進去吧。”朱容容便帶着他走了進去。
進去之後,朱容容讓他在沙發上坐了下來,然後給他倒了一杯酒,對他說道:“喝酒吧。”
嶽忠誠拿起酒杯來喝了幾口,不禁被嗆得有些咳嗽,朱容容很是驚訝。
“你平時不怎麼喝酒嗎?”
“是啊,我媽媽跟我說了,抽菸酗酒都不是好習慣,我爸爸就很喜歡這些,所以我從小到大都很少接觸到菸酒,這樣才叫潔身自愛。”
“是嗎?”朱容容笑着對他說道:“那你接觸我呢,算不算潔身自愛?”
“容容……你不要這麼跟我說,在我的心目中你是一個好女人。”
“是啊,我從來都覺得我是一個好女人的。”朱容容說着就向前走了幾步,便坐在他的腿上,然後伸出手去緊緊地勾住了他的脖子,就用力地吻着他的面頰,她從他的額頭一直吻到他的脣,嶽忠誠終於也有了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