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忠誠見她終於把錢給收下了,這才微微笑着說道:“你肯收下錢就好了,我就怕你不肯收,其實錢能解決得了的問題也不是什麼大問題。至於剩下的錢咱們再想想辦法。還有啊……”他猶豫了一下,鼓足勇氣對朱容容傾訴,“我之所以借給你這些錢並沒有別的意思,真的沒有,請你相信我。”
“我相信。”朱容容伸出手來抹了一把眼淚說道。
“那你爲什麼哭了?是不是被我的舉動給嚇到了?我知道這有點冒昧。”嶽忠誠簡直緊張得不行。
朱容容看到他那斯文而又侷促的樣子,忍不住笑了起來。她伸出手來拉着嶽忠誠的手,對他說道:“你跟我過來。”
“去哪裡?”他有些奇怪地問朱容容。
“來房間裡面,我看你背上的傷好了沒?”
嶽忠誠猶豫了一下,這才抓了抓頭髮說道:“男女授受不親,這不太好嘛。”
“你跟着我過來。”朱容容硬把他給拖到房裡頭,然後她就把房門給關上了。”“
她指了指自己的牀對嶽忠誠說:“坐下。”
不知道爲什麼,嶽忠誠在朱容容的面前他總是有點緊張,所以當她這麼說後他就連忙坐下了。
嶽忠誠仔細地打量着朱容容的房間,發現她的房間裡面竟然沒有自己的房間整齊,但是她的牀上用了非常漂亮的牀單,牀上竟然還擺着兩個大的娃娃,邊上有個衣櫥半開着,裡面放了很多件衣服,有淡淡的香味傳了出來,讓人不由自主地沉醉其間。
他頓時有些面紅耳赤起來,緊張地對朱容容說道:“其實我的背……我的背已經沒什麼事了。”
“你把衣服脫掉我看看。”朱容容對他說道。
其實朱容容真的很感激嶽忠誠,每個男人接近她幾乎都是有目的的,在這個世界上只有三個男人對他無條件的好。
第一個男人是陳一生,但是現在陳一生已經成了高飛虹的男朋友。第二個男人是劉紹安,但是劉紹安身邊又有了沈卓依,而第三個男人則是她的哥哥侯樹勇。
現在的這個嶽忠誠是第四個,他真的純粹是出於道義和心裡上的憐憫纔來幫助朱容容的,根本就沒有其他的歪心思,不像其他的男人接近她,無非都是想得到她的身體,又或者是有另外的目的。這一點讓朱容容特別感激嶽忠誠。
嶽忠誠這筆錢借給她,她在短時間之內根本就沒有辦法償還了,而她跟嶽忠誠又不是很熟,他還又陪她去海洋天下影視公司,還幫她捱了打,現在又拿了這麼多錢給她,前前後後他幫過朱容容很多很多次了,而且這些幫助是沒有目的的,這讓朱容容越發地感激起他來。
朱容容也看得出來,嶽忠誠多多少少地是有點喜歡自己的,所以她現在做了一個決定,那就是要報答嶽忠誠。她一無所有,唯一有的就是自己的身體,她想用身體來償還嶽忠誠對她所做的這一切的恩情。
等到嶽忠誠把上衣脫下來之後,她就把手機給按掉了,她不想讓任何人打擾了他們這一段美好的時光。
她走上前去,伸出手來輕輕地在嶽忠誠的後背撫摸着,她看到他後背的瘀青已經散得差不多了,但還是有幾個地方看上去顏色有點沉。
她輕輕地按了幾個地方,問嶽忠誠說道:“疼嗎?”
嶽忠誠咬着牙,擺手說道:“不疼。”
“真不疼還是假不疼啊?”朱容容笑着說道。說完,她就把她的頭趴到嶽忠誠的後背之上,緊緊地貼着他。
嶽忠誠感覺到朱容容的胸正牴觸在自己的後背上,讓他的一顆心更加狂熱地跳了起來,在那一剎那就好像是要跳出胸膛一樣。
嶽忠誠呆呆地,有些茫然地對朱容容說道:“怎麼了?”
朱容容卻伸出手去從他的背後捂住他的嘴巴,對他說道:“不要說話,這一刻我什麼都不想,只想這麼安安靜靜地跟你在這裡靠一會兒。”
嶽忠誠點了點頭,他讓朱容容靠在他的後背上,兩個人就這樣安安靜靜地坐了足足有五分鐘。
在那一剎那,朱容容是在心裡頭下決定,她覺得嶽忠誠可以做一個很好的朋友,但是他卻不是自己的那盤菜。
朱容容知道兩個人的關係一旦從朋友更近一步的話,以後相處起來可能就跟現在的模式完全不一樣了,但是除了自己之外,她又有什麼可以獻給嶽忠誠來報答他的呢?
她到最後終於下定了決心,她在嶽忠誠的背後緩緩地、輕聲地,用呢喃一般的聲音在他的耳邊問道:“我美嗎?”
“美。”嶽忠誠想都沒有想就回答了她。
“既然你覺得我美,那麼你願意今天留下來陪我嗎?”
“你……你說什麼?”嶽忠誠緊張起來,朱容容感覺到他的身體在那裡輕輕地顫抖着,朱容容也能感覺到他的身體民有一團火。
“我想讓你留下來陪我。”朱容容的聲音再一次在他的耳邊輕輕地響起。
他轉過臉來望着朱容容,而朱容容也正睜着美麗的大眼睛看着他,兩個人面孔之間的距離絕對不會超過五釐米。
朱容容對他說道:“是,那是因爲我……”
朱容容本來想跟他說自己很喜歡他的,可是這騙人的話根本沒有辦法說的出口,所以她猶豫了一下就把眼睛閉上了,然後把紅脣送了上去。
當她的紅脣輕輕地觸到嶽忠誠的嘴脣後,嶽忠誠就感覺到渾身像是觸電了一樣,他感覺到自己渾身都燃燒起來了。
朱容容非常有技巧地同他吻着,讓他感覺到了一種美好。他長這麼大,雖然也曾經交過女朋友,但是因爲他思想比較傳統,所以跟女孩子做的進一步動作並不多。如今朱容容這麼做,顯然是在挑逗他,而且讓情竇初開的他越發地品嚐到了不一樣的滋味。
他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就轉過身來伸出手重重地抱住了朱容容,然後同朱容容在那裡瘋狂地纏綿和親吻着。
兩個人纏綿了一段時間,朱容容輕聲地在他耳邊像是夢的囈語一樣呼喚着:“幫我把衣服脫掉……”
誰知道他卻猛地一把推開了朱容容,他連忙把頭垂了下去,臉就像是火燒一樣熱辣辣的,他擺擺手對朱容容說道:“不行,我不能夠這麼做,我不能做對不起你的事情。我……剛纔對不起,我一時之間沒有辦法控制我自己……”他說的前言不搭後語,顯然是在壓抑着自己的情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