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雲帆沉默了好一會兒,纔對鄭坤說:“這件事情我自己會處理的,你就不用管了。.”
鄭坤仍舊是不無擔憂地望着他,緩緩地說道:“嶽市長,您不會真的對這個女人動了真情吧?這樣真的會影響到您的仕途的。”
岳雲帆有些惱怒起來,儒雅地臉龐上露出了一絲不悅,他揮了揮手說:“你先出去吧,我自己有辦法來處理我自己的事情。鄭坤,你都跟了我這麼多年了,哪些事情該說,哪些事情不該說,哪些事該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哪些事情該宣揚出去,你自己心裡想必比我清楚。”
鄭坤內心一陣凜然寒意,他知道岳雲帆這話是什麼意思,顯然岳雲帆是想告訴他,讓他不知道的事情就不要四處亂說。
所以他連忙點了點頭,對岳雲帆說道:“我知道了,我不會亂說的,那我就先走了。”岳雲帆點了點頭。
接下來,岳雲帆在醫院裡住了一段時間,而這段時間裡面他的見報率非常高,很多報紙和電視臺都在報道他捉拿到毒梟的事情,一時之間他成了風雲人物,風頭一時無兩。因爲a市比較靠近北京,連北京的一些報紙也都報道了他的事蹟。
岳雲帆在醫院裡接受了來自各地的新聞人士的採訪,然後他還接受了很多人的感謝和獻花。與此同時,那逃跑的香港毒梟張先生也被抓住了,這件事情就完滿地結束。
就這樣不知不覺地過去了十幾天,這些天裡朱容容有時候也會偷偷地來看他,畢竟兩個人的關係還是有點隱諱,不能讓別人看到。.
這一天,朱容容剛剛出了門,準備去夜總會上班,忽然有人在她門前喊了一聲:“容容。”
朱容容擡頭一看,發現眼前竟然站着岳雲帆。她不禁愣了一下,正在猶豫不決的時候,岳雲帆已經笑着對她說道:“怎麼,不請我進去喝杯水嗎?”
朱容容非常地猶豫,她正不知道做什麼好的時候,門被推開了,朱容容的娘帶着她的兒子正直走了出來。
朱容容的娘看到岳雲帆站在外面,她上下打量了岳雲帆一番,猛地一拍大腿,笑着說道:“您不就是嶽市長嗎?”
岳雲帆連忙喊了一聲說:“大姐好。”
“您親自來我們家找容容,有什麼事情嗎?”她並不知道朱容容和岳雲帆的關係,所以就問道。
岳雲帆想了想,連忙有些支支吾吾地說道:“是這樣的,我今天特意來把朱容容同志的包拿給她。”說着,他就舉了舉手裡的包,“這包裡面還有七、八萬塊錢呢。”
“還有這麼多錢呀?”朱容容的娘連忙上前去把包接過來,笑着說道:“市長大人,您趕緊快進來吧。來,先來屋裡坐坐。”說着,她就引着岳雲帆走了進來。
岳雲帆走進來之後,她又趕緊張羅着給岳雲帆端茶倒水。她眼巴巴地望着岳雲帆,緊緊地握着他的手,眼中閃着淚花,非常感謝他說道:“嶽市長啊,如果不是您的話,我們家容容還不知道會怎麼樣呢。我一看到那些報道,我這眼皮就嚇得直跳,真是多謝您救了我們家容容。您可是大官啊,要是在古代的話這不就成了一個四品知府?您親自來救我們容容,還親自把包送回來,您的高風亮節真是值得我們這些小老百姓讚揚啊!”
她在那裡不停地說着恭維地話,岳雲帆聽了後微微一笑,他擡頭看朱容容,見朱容容坐在一旁也不說話,他便對朱容容說道:“你檢查一下包裡的東西,看看對不對?”
“不用檢查了。”朱容容搖了搖頭。
朱容容的娘還沒見過像岳雲帆這麼大的官呢,她就在那裡不停地說着,而岳雲帆也呵呵地笑着,迎合着她。說了好一陣子,岳雲帆也覺得無聊,於是他就站起身來說:“那我就先走了,先不打擾你們了。”
他走到小正直的面前,伸出手去輕輕地摸了摸小正直的腦袋說:“這個就是容容的兒子小正直啊?長得真是太可愛了,就跟一個小雪人似的。”
小正直不知道爲什麼倒也很喜歡他,眨巴着大眼睛對他喊道:“爸爸。”
小正直平時自己沒有爸爸,他看到別的孩子都有爸爸,因此他很羨慕人家。所以如今難得看到一個男人來了,就忙不迭當地喊“爸爸”。
聽了他的話之後,那朱容容的娘連忙輕輕地打了小正直的腦袋一下,對他說道:“人家可是市長,你不要胡說八道了,再亂喊,小心奶奶把你給扔了。”
她又連忙給岳雲帆賠不是道歉,岳雲帆呵呵地笑了起來,他的神情仍舊是淡定而又儒雅,他輕聲地說道:“這有什麼呀?我本來就是a市的市長,也就是以前所的父母官嘛,百姓本來就是我的子女,他喊我爸爸也是應該的。”
他如此地幽默詼諧,逗得容容娘呵呵地笑了起來,而小正直仍舊是在那不停地喊着“爸爸、爸爸”。
岳雲帆便起身告辭,容容娘連忙說道:“容容,你快趕緊送一下嶽市長吧?”
岳雲帆這才轉過臉來,笑着對朱容容說道:“你要去上班吧?正好我們同路,不如我送你吧,你說好不好?”
朱容容的臉色有些緋紅,她點了點頭,就跟着岳雲帆一起走了出去。很快地,他們便下了樓。
下樓之後,岳雲帆指着他的車對朱容容說道:“走,上車。”
朱容容猶豫了一下,連忙擺手說道:“還是不要了,我要去夜總會。”
“你去夜總會,我就送你去唄。今天鄭坤不在,是我自己開車的。”
朱容容這纔跟着他一起坐到了他的車上,繫好安全帶後,岳雲帆便有一搭沒一搭地跟朱容容說話。他看朱容容有些心不在焉,便猶豫了一下對她說道:“容容啊,其實我有一個想法。”
【搬出來住了幾天,木木慢慢習慣,補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