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娘一邊抹着眼淚一邊說道:“這是應該的,雲總他真是個大好人。”朱容容聽了沉默不語。
晚上朱容容便給岳雲帆打了一個電話,她電話打過去之後,過了很久岳雲帆才接了起來。
岳雲帆笑着對她說道:“告訴你一個好消息,你的包我們找到了,在你的包裡面還發現了七萬塊錢,還有你的手機。明天我派人把包給你送回去,我還以爲你沒有手機就不知道我的電話了呢。”
朱容容聽到他說話還是這麼的輕鬆,不由得心裡面一熱,淚水就流了下來,她一邊哭着一邊對岳雲帆說道:“你還有心情說笑,你白天爲什麼要推開我呀?你明明知道當時那種情形之下是很危險的。”說到這裡,她自己又忍不住地去抹眼淚。
岳雲帆沉默了很久,他竟然什麼都沒說,只是說了一句:“不爲什麼,我先掛電話了。”說着,就把電話給掛掉了。
朱容容呆呆地坐在那裡,她想了很久很久,自己感覺到心亂如麻。
到了第二天,她娘一大早就把吃的做好了,又把報紙買了回來給她看,果然關於這樁案子的報道鋪天蓋地。還好對於她來說,那些報紙都沒有肆意地宣揚,只不過是說一個“女人質”,連她的名字都沒有提起,她這才稍微放心了一些。?”“
她娘把湯熬好之後,朱容容就拿了湯,搭出租車去看望岳雲帆。岳雲帆住在部隊的一個醫院裡,到了醫院後,朱容容便找到他的特護病房。
岳雲帆正躺在那裡看書,朱容容輕輕地敲了敲病房的門,岳雲帆擡頭一看,見是朱容容,便笑着對她說道:“快進來。”
朱容容進來之後,就在他的身邊坐了下來。朱容容把湯拿了出來,對他說道:“我特意讓我娘熬了我們老家那邊的湯給你喝,你來喝一碗吧。”說着,她就把碗拿出來,把湯盛上,遞給岳雲帆喝。
岳雲帆喝了幾口,說道:“咦?這是魚湯吧?果然很鮮美啊,很久沒喝過這麼好喝的魚湯了。”說着,他就對朱容容露出了一個笑容。
朱容容看到他的樣子,又看到他的手臂上纏着繃帶,問他說:“你的手臂沒事吧?”
“沒事,我這麼健康怎麼可能會有事呢?你別擔心了。”他看到朱容容淚眼迷濛,就伸出手去給她擦了擦眼淚。
朱容容點了點頭,不禁有些責怪地對他說道:“那麼危險的情況之下,你竟然把我給推開,你真是太傻了。”
“我不覺得啊。”岳雲帆笑了起來,“要是不把你推開,我纔會覺得這一輩子都會遺憾呢。”
朱容容聽到他這麼說後,眼圈就又紅了。岳雲帆看來很有食慾,心情也非常地好,很快地他就把那一飯盒魚湯都給喝完了。
喝完之後,這才笑着對她說道:“好了,你幹嗎還這麼悶悶不樂的呀?事情都已經過去了,你是不是害怕了?”
朱容容搖了搖頭,她緊緊地抿着嘴,過了很久才向岳雲帆說道:“你怎麼知道我被關在了那裡?”
“是這樣的,你被拉上車的時候,我的車正好從那裡經過,我隱隱約約地看到是你,但是又不敢確認。我走了之後,想想覺得不放心,所以又重新開車回來找你。”
“然後你就找到那個倉庫去了?”
“可不是嘛。找到那裡之後我又不敢確定,所以我就在那裡等了一會兒,過了沒多久,看到明謹和走了出來,我就知道這事有蹊蹺,所以就趕緊打電話給公安,然後讓他們派人來佈置了這天羅地網,好把他們給抓住。”
朱容容聽了,心裡有點心涼,不管怎麼樣,原來岳雲帆一早就在外面了,但是他並沒有第一時間衝出來救自己,而是先把這個天羅地網給佈置好了纔來救自己的。
岳雲帆看到她黯然的樣子,便對她說道:“容容啊,你是不是在怪我當時沒有第一時間衝出去救你啊?其實我也很想的,可是我知道在那種情況之下,如果我貿然衝進去的話,我們兩個都是死路一條,所以我纔會這樣做的。我之所以這麼做並不是想逞英雄主義,只是想能夠安然無恙地把你給救回來。”
他邊說着,邊伸出手來用力地抓住了朱容容的手,而他目光之中滿是誠摯地望着朱容容。朱容容低下頭去想了很久,她覺得岳雲帆說的也有道理,這才點了點頭。
岳雲帆一把把她給攬在懷裡滿,用他的脣用力地親吻着朱容容的嘴脣。朱容容雖然沒有推開他,但是卻也沒有反應。
他吻了朱容容半晌,纔對她說道:“上次我不是跟你提過嗎,做我的情人好不好?”
“做你的情人?”朱容容愣了一下,便望着他。
“是啊,你做我的情人,天天陪着我好不好?這也好過你在天上雲間夜總會做小姐啊。”
朱容容的臉上不禁露出了一絲苦笑,她想了很久,才一字一頓地對岳雲帆說道:“我給你做情人,我有出路嗎?難道我要給你做一輩子的情人嗎?你現在已經知道了你太太她是在欺騙你的,這麼多年騙了你這麼多,爲什麼你不跟你太太分手?如果你跟你太太離婚的話,我想我是會考慮做你的情人的,這樣我自己還有一點出路,否則的話,對不起,我想我辦不到。”
朱容容她實在是經歷了太多的事情了,磨難已經把她磨得對任何男人都失去了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