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容容皺着眉頭緩緩地對容嬤嬤說道:“對不起,我現在身體不舒服,不能夠出去,你幫我跟鄭坤說一下吧。.”
容嬤嬤還沒有說什麼呢,她就聽到鄭坤在電話低聲地吼道:“你不會再想得罪雲總吧?要是得罪了雲總,這一次可未必像上一次那麼好過關了,你自己掂量着。”他幾乎是怒吼着跟朱容容說的,他說話的聲音快要將朱容容的耳膜震破。
朱容容仔細地權衡了一下,她覺得鄭坤的話也的的確確不是沒有道理,這個雲總看上去好像真的是很有權力一樣,而且他和天上雲間夜總會的老闆程少也頗有瓜葛,要是自己真的得罪了他的話,恐怕沒有好果子吃。朱容容心裡頭不由自主地閃過一絲驚慄。
這時候容嬤嬤已然在電話裡跟她說道:“容容啊,就當是容嬤嬤我求求你,你還是趕緊聽容嬤嬤的話,過來陪雲總吧,要不然雲總真的是雷霆一怒,就連我們程少也鎮不住啊,你就當是謝謝雲總對你這些日子對你不錯唄。”
他說這些話的時候顯然是有所顧忌,當着鄭坤才說如此委婉。朱容容聽完之後,她心裡儘管是很不願意,但還是答應了。
她說:“好吧,那我馬上就下來。”
她便稍微洗了洗臉,然後又化了一個淡淡的妝,在十五分鐘後出現在樓下。而鄭坤早就在裡面得不耐煩了,朱容容便上了車。
一路之上容嬤嬤則不停地跟她說着話,朱容容顯得有氣無力的,而且整個人看上去特別地沒精神。.她不知道那個雲總爲什麼單單的看上她了,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有哪裡好,爲什麼雲總非要找自己不可。
她正有些心煩意亂地時候,容嬤嬤已經說道:“到了。”
朱容容擡頭一看,發現鄭坤開車果然開得很快,不知不覺已經到了天上雲間夜總會門口了,她沒有辦法再逃避了,就只好從車上下來。
很快地他們就到了夜總會裡面,進去之後,朱容容就被帶到了包房裡。鄭坤恭恭敬敬地跟雲總說道:“朱小姐來了。”說完,他就走了出去。
朱容容很詫異,這鄭坤平時都陪着雲總一起的,爲什麼這一次偏偏沒有這麼做呢?
她正在那裡有些驚疑不定的時候,雲總已經笑了笑,指着自己身邊的地方說道:“來這裡做,給你介紹一個我的朋友。”
朱容容順勢就在他身邊坐下了,她擡起頭來,看到雲總的對面坐着一個四十多歲的比較胖的男人,那個男人或者說不上是多胖,但是卻長得很壯,熊腰虎背,整個人看上去孔武有力。
雲總笑着對朱容容說道:“這位是我的老朋友了,容容,他聽我說起你後非說今天要見見你,所以啊我就特意把你帶來給他見見,怎麼樣?我還是挺有眼光的吧?我們容容還是不錯的吧?”說着他就向那個人笑着說道。
那個人拿起酒來喝了兩口,他說話的聲音多多少少的有點橫,他說道:“果然還是不錯的,我早就說過老雲你選人還是比較有眼光的,來,不如我們來喝幾杯吧。”
雲總便說道:“好,容容,你來幫我們倒酒。”
於是,朱容容雖然是極不情願的,但是也不得不去給他們倒酒。朱容容又不知道那個人怎麼稱呼,便問道:“雲總,這一位怎麼稱呼啊?”
雲總便笑了起來,一邊含笑一邊說道:“你可以稱呼他爲黃總,他是我的老同學兼老朋友,所以啊也沒有什麼客氣的。”
朱容容點了點頭,就分別爲他們兩個倒上酒,一杯遞給了雲總,而另一杯則遞給了黃總。
雲總擁着朱容容喝了半日,他一邊喝着一邊和黃總侃侃而談,兩個人談的無非都是政治或者商業上的東西,朱容容聽得似懂非懂的,但是她多多少少的卻能夠明白一件事情了,那就是這個雲總和眼前的這個黃總,兩個人是有很多利益上的關係。
他們兩個似乎是互爲依靠,誰離開了誰都不行。而且他們看這個樣子,已經是合作了有段時間了。朱容容仔細地聽着,也沒有說什麼話。
過了沒有多久後,就看到那個黃總喝得有些醉醺醺的了,他看着雲總一隻手攬着朱容容的纖腰,而朱容容顯得對他也非常地親熱,頓時他就睜大了眼睛,色迷迷地盯着朱容容。
朱容容被他盯得有點害怕,而這個時候雲總就連忙對他說道:“老黃啊,我看你還是不要再喝了,你有好多次啊都是因爲醉酒誤事,這次千萬不能再因爲醉酒誤事了。”
黃總卻不以爲然,他把酒杯舉起來,笑着說道:“不錯,我曾經的的確確是醉酒誤事,可是現在我並沒有什麼事要做呀,就談不上誤不誤的了,怎麼樣?來,我們喝一杯。”
他說着,就狠狠地和雲總碰了一下杯子,他幾乎把雲總的杯子碰倒在地上,可以看得出來他現在已經有點喝醉了,雲總無奈只好陪着他喝了幾杯。
雲總倒也是一個很節制的人,尤其是當着外人的時候。他曾經守着朱容容酩酊大醉,但是現在他顯然卻沒有絲毫的醉意。
他把那杯酒喝了之後,這才轉過臉來笑着對黃總說道:“好了老黃,不要再喝了。”
黃總卻搖了搖頭,又自己給自己倒上了一杯酒。他一口氣就把那杯酒喝了個底朝天,他又要去倒,手顫顫巍巍的,顯然已經喝高了,但是他非要喝。
無奈之下雲總只好對朱容容說道:“容容,你去幫黃總倒酒。”
【國家召開,不能過多涉及官場,所以容容的市長之路會艱辛一些,請讀者諒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