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他這番話後,容嬤嬤連忙轉過臉去狠狠地瞪了朱容容一眼,對她說道:“容容,你剛纔說什麼了呀?”
朱容容臉上露出了非常痛苦的神色,她搖了搖頭,緩緩地說道:“對不起,我承認是我不好,是我錯了,我道歉。還有我現在不想再招呼他們了,我想離開,讓我走好不好,容嬤嬤?”她邊說着,邊擡起頭來望着容嬤嬤,臉上滿是懇求的神情。
容嬤嬤聽了之後,他的一張臉立刻拉了下來,與剛纔那和藹可親的樣子判若兩人。
“當然不可以了!”他搖了搖頭對朱容容說道:“這裡豈是你說來就來,說走就走的地方啊?客人也不是由着你來選,想招待誰就招待誰的,總之今天你給我好好伺候好雲總,要是連雲總這麼好伺候的客人你都伺候不了的話,我們夜總會要你做什麼?”
容嬤嬤的臉色變得非常難看,眼神之中滿是冷列的光芒。朱容容從來沒有想過,原來如此和藹可親的容嬤嬤也有這麼冷漠的一面。她猶豫了一下,向容嬤嬤懇求說道:“可是他們讓我……”
”“
“不就是嘴對嘴喂個酒嗎?那有什麼大不了的呀,你既然已經下定了決心要來做小姐,你就已經做好這個準備了呀。還有我跟你說,只要他不上你,隨隨便便地愛怎麼摸愛怎麼揉你都沒有權力反抗,要不然夜總會要你做什麼呀?難道你以爲真的跟個木頭美人似的,就是倒杯酒,陪着客人喝個酒而已啊?”
朱容容被他一番話說得眼淚直掉,她非常生氣地說道:“好了,我不想跟你說了,我想見傑哥。”
“見傑哥?別說見傑哥了,你就算是見了程少也沒用。好吧,不過看在你是傑哥的人份上,我就把傑哥叫做過來,讓你心服口服。”
說着,他就連忙對雲總說道:“雲總啊,對不起,不如這樣吧,我先給您重新換個人過來,我現在就去找單單,讓單單過來伺候您吧?至於這個不懂事的女孩子嘛,我先帶下去好好地教訓一番。”說着,他就拉着朱容容往外走。
那雲總卻在一旁冷冷地說了一句:“我有答應說讓她走嗎?”
容嬤嬤那張臉上頓時變成了豬肝色,他連忙回過頭去走到雲總的身邊,有一些害怕地說道:“雲總,那您的意思是……”
“就像你說的,就得讓她在這裡好好地服侍我,反正我跟你們程少也很熟,你總不是要我把這件事情告訴給程少知道吧?”那雲總顯然是一定要刁難朱容容了,肯定是朱容容的不配合讓他覺得很沒有面子。
“可是……”
“可是什麼?”雲總擡起臉來,眼神冷列地望着他。
他是那樣的一個有書卷氣息的男人,可是他的動作卻是那樣的粗魯,而且他的眼神卻是那樣的冷漠,讓人看了覺得不寒而慄。他的眼神果然是具有殺傷力的。
這裡的動靜實在是太大了,過了沒多久就引起了張浩傑的注意。張浩傑鐵青着臉走進來,問容嬤嬤說:“到底出了什麼事?”
容嬤嬤便把前因後果的跟他說了一遍,朱容容用哀求地目光望着他,顯然她很害怕。
張浩傑不禁嘆了一口氣,他走到了那雲總的面前,跟他賠不是說道:“雲總,我們認識這麼久了,也算是哥們兒了,求求你,今天就當給我個面子放容容一馬吧,她的的確確是剛來的,什麼都不懂。”說着,他便拿出了一支名貴的煙遞給雲總。
誰知道卻被雲總一手給打了開來,雲總冷冷地望着他對他說道:“我什麼時候和你成哥們兒了,我爲什麼要給你面子?花錢消費,就這麼簡單。”
那張浩傑聽了後,臉上不禁變得很難看,有一種陰沉的氣色從他的臉上浮了起來。
他正不知道該怎麼說纔好的時候,那鄭坤就在一旁皮笑肉不笑地說道:“既然別人這麼不給我們面子,我看就算了,雲總我們還是走吧,反正啊天上雲間不是分天上和雲間兩個場子嗎?既然天上不歡迎我們,不如我們就去雲間那邊吧?”
朱容容雖然是剛來沒多久,可是她也知道雲間那邊的場子全都是胡天龍看着的,而胡天龍和張浩傑幾乎可以算得上是水火不容。
從張浩傑對雲總的態度上,朱容容看得出來這個雲總一定是他長期的大客戶,如果當真爲了自己得罪了他的話,那自己豈不是連累了他。果然她看到張浩傑的嘴脣蠕動了幾下,最後還是沒有說話。
朱容容不禁覺得有些對不起人,所以她就往前走了兩步,對張浩傑說道:“傑哥,你回去吧,這裡我來應付,我就當我自己是一個死人,隨便任他揉任他摸還不行嗎?”
張浩傑見朱容容竟然能夠體諒他,不禁很感激地望了她一眼,伸出手來在她的肩膀上輕輕地拍了一下,對她說:“萬事小心。”說完,他就轉過身去走了。
這裡就只剩下了朱容容、鄭坤,還有云總。朱容容便走到那雲總的面前,她拿起了杯子,猛地往自己嘴裡灌了酒,然後就對着雲總把嘴脣覆蓋了過去。
誰知道,就在她的脣快要覆蓋到雲總的嘴脣上後,雲總卻猛然往邊上躲了開來,讓朱容容撲了一個空。
朱容容還沒有反應過來呢,那一口酒已經嚥了下去,嗆得她不禁一陣咳嗽,而她的身子也半倚靠在沙發上。
那雲總就一把把她摟在懷裡面,笑着對她說道:“怎麼樣?跟我作對是不是根本就沒有好處?”
朱容容一言不發。於是他又繼續對朱容容得意地說道:“今天既然你是來伺候我的,而我也付了錢,你必然不能抗拒。”
說着,他就一把拉開了朱容容的裙子,朱容容的上身便裸露在他的面前,她只是穿着一個淡藍色花邊的胸罩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