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容容知道夏如夢表面上看去是一個溫文爾雅的女人,實際上她卻很有自己的想法。如果那張浩傑跟自己說好了不會讓自己陪客人上牀,實際上卻又真的這麼做的話,說不定夏如夢還真的會殺了他。
朱容容踢着腳下的小石子,她垂頭想了很久才說道:“這樣吧,傑哥,我一時之間也拿不定主意,你再給我幾天的時間讓我考慮一下,好不?”
“好,隨你考慮,要是有需要的話就隨時記得找我,反正啊你需要這麼多錢,現在除了這個法子之外我不認爲你還有別的法子能夠賺到。”
說着,他攤了攤雙手就拿鑰匙去開別墅的門,朱容容則從他的門口走出來。
朱容容也不知道自己在心裡頭想什麼,她想起自己從鄭振宣辦公室裡走出來,鄭振宣對她喊的那一句:現在演藝圈界已經封殺你了,我看你接下來也就只有能做小姐了。
難道自己真的是被他說中了,要去做小姐嗎?一想起這些,朱容容就覺得心裡面很不舒服,可是似乎除此之外她也沒有什麼別的辦法了。?”“
她回到家裡後,容容娘急匆匆地趕上來,有些着急地對容容說道:“容容啊,小時候還真沒看出正直的這個病來,現在一看出來就覺得他每天都有問題,他今天又沒怎麼吃飯,你看他的臉跟別的小孩的臉明顯不一樣嘛,他的臉是蠟黃蠟黃的。”
朱容容轉過臉去,看到正直坐在那裡呆呆地看電視,才短短地幾天,他好像是變了一個人似的。大概是朱容容她們不讓他跳,不讓他跑,也不讓他動的原因吧,現在的他讓人看上去覺得非常可憐。
朱容容不禁愣了一下,她不知道該說什麼纔好,也不知道該怎麼辦。她有些手足無措地望着他。
容容娘已經在那裡哭了起來,一邊哭着一邊對她說道:“你最近找工作一直找得不順利,老在家裡待下去也不是個辦法呀,就算是我們不吃飯正直也要吃飯呀,最主要的是正直的病啊。不如這樣吧,從明天開始你在家裡帶孩子,我出去給人家當月嫂,或者當保姆去吧,我聽你嫂子說還能掙一筆錢呢。”
朱容容聽了之後,眼淚一粒一粒地往下流,她娘又在一旁說着,看得出來她真的是很擔心正直的病,的的確確是想出去工作賺錢來救正直。
朱容容聽得很煩,她轉過臉去對她娘說道:“不用了,我已經找到工作了。”
“什麼?你找到工作了?”她娘愣了一下,問她說道:“你找的是什麼工作?”
朱容容儘管不想說,可是她還是說了出來:“到天上雲間夜總會當小姐。”
“什麼,當小姐?不行,這怎麼行啊,你是一個堂堂的大學生,現在居然要去一間夜總會當小姐,我真是對不起你死去的爹呀。”說着,她娘就一屁股坐在地上,開始嚎啕大哭起來。
朱容容連忙把她拉起來對她說道:“雖然我是去當小姐,可是那也沒什麼呀,我頂多就是陪客人喝喝酒、跳跳舞,不會做別的的,你放心吧。更何況這家夜總會,夢姐的老公傑哥在那裡呢,有傑哥照看着我,沒人敢動我。”
朱容容的娘仔細地想了想,她想起張浩傑是誰了,她這才坐起來望着她說道:“你確定要去夜總會當小姐?”
“要是不去的話那又怎麼樣?”朱容容有點賭氣,“現在我們房租也要錢,一家大小的開支收費都要錢,正直還這麼小,又不能給他吃不好的。再說了,現在他又需要這麼一大筆錢做手術,我還欠着鄭振宣工作室一百萬,除此之外你說還有什麼別的辦法?”
她娘聽完後呆若木雞,在那裡站了很久很久才一把把朱容容攬在懷裡,對她說道:“容容,真是苦了你這孩子了。”
朱容容也哭,哭了一會兒,她便拿出紙巾去給她娘擦了眼淚說道:“你放心吧,反正是賣藝不賣身嘛。”
“但是這對你名聲上來說太不好聽了,將來你還要嫁人的。”她娘猶豫着說道。
“那都是以後的事情了,關鍵是現在我們的確很缺錢,你說是吧?我們以前最困難的時候都度過了,我就不相信這小小的門檻過不去。不過還有一樣,”朱容容想了想纔對她娘說道:“我知道現在家裡也需要很多的開支,我會先向傑哥來預支一部分工資的,這樣一來家裡也有錢了,而且小正直平時去醫院看病什麼的也不會很緊張。”
她娘點了點頭,一個勁兒地拍打着她的肩,說道:“容容,真是苦了你了,我也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沒什麼苦不苦的。”朱容容笑着搖了搖頭,“總之這件事情你要幫我保密,一定不要告訴我哥知道嗎?我哥他骨子裡是那麼傳統的人,一定不能接受這些事情的。”
容容娘聽她這麼說,連忙用力地點頭說道:“你放心吧,我不會告訴你哥哥的。”朱容容這才放下心來。
到了第二天,朱容容便來到天上雲間夜總會的門前,她已經不是第一次來這棟夜總會了。這棟夜總會華麗得就像是宮殿一樣,它的美麗竟然連影視公司那麼豪華的排場都比不上的。
至於這家夜總會的後臺老闆是誰沒有人知道,總之聽說這棟夜總會是有官方背景的,所以這裡也很安全,一直以來不管怎麼查都不會有任何的事情。
朱容容走進金碧輝煌的接待室後,就有人上前來問她是不是需要牛郎。朱容容驚訝地望了那個人一眼,那個人卻笑着對她說道:“小姐,我知道您可能是第一次來這裡,沒關係的,第一次來都是比較拘束的。其實我們這裡可以爲你提供各種各樣的牛郎服務,不管你是想要高的、矮的、胖的、瘦的都沒有關係,只要你是把你的需求告訴我們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