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容容擡頭一看,就看到鄭振宣懷裡擁着兩個美女在那皮笑肉不笑地望着她。.
朱容容微微一愣,還沒反應過是怎麼回事呢,鄭振宣已經對她說道:“你堂堂的一個明星,現在竟然輪到在菜市場裡打雜,想起都覺得讓人好笑。”
朱容容過了很久才冷冷地對他說道:“你不也是在菜市場裡嗎?”
“不錯,我是在菜市場裡,可是我坐擁兩個美女在這裡拍戲啊,你看,我的攝像機在那邊。”說着他指了指那邊。
朱容容果然看到有一大隊攝像隊伍正在那裡拍攝,她這才明白過來,原來鄭振宣來這裡是因爲拍戲的,而她來這裡卻是因爲淪落至此。她非常窘迫,一句話也不說就趕緊往前走。
鄭振宣卻一把攔住她,用手托起她的下巴,盯着她望了半天才說道:“我還以爲你真的多麼漂亮呢,現在這蓬頭垢面的樣子不還是怎麼看怎麼就像個黃臉婆?朱容容啊朱容容,我以前給你大好的機會拍戲讓你做女主角,片酬也給你很高,你還不演,你現在總知道了我不是坑你的吧?哈哈哈……”
說完之後他就把手放了下來,擁着那兩個美女說道:“走,你們只要好好地服侍着我,你們想要演什麼我就開戲給你們演什麼。”
那兩個美女就像是蛇一樣緊緊地貼在鄭振宣的身上,拼命地向他獻上自己的吻,她們嬌滴滴地說道:“是,鄭老闆。.”
鄭振宣忍不住哈哈地得意地笑了起來,朱容容則拎着菜繼續往前走。
她剛剛走了沒幾步,鄭振宣就在後面大聲地喊她對她說道:“朱容容啊,如果哪一天你能夠重新回過頭來求我,搖尾乞憐的話,我說不定會答應開一部戲給你呢。”說着,他就繼續擁着那兩個美女轉身走了。
朱容容一個人呆呆地走在路上,她什麼話都沒有說,心裡只覺得有說不出的憋屈。
回到家裡後,她便下廚做了一頓精緻的飯,然後親自爲小正直吃。小正直吃了一點東西后,他非常興奮,就在那裡又跑又跳的。
跑跳了沒有一會兒,就覺得又有些喘不過氣來了,他臉色有點發黃,沒有辦法之下,朱容容和她娘就趕緊叫了一輛出租車把孩子送到醫院。
經過醫生檢查後,醫生便給她開了一些藥讓正直服下去後,正直的情況才稍微好了起來。
醫生斥責她們說道:“朱女士,你絕對不能再讓你的孩子做一些大幅度的動作了,包括跑步、跳躍都不能,否則的話這樣只會讓他的心臟病越來越嚴重,我建議你還是趁着他年齡小,趕緊給他做手術吧。一般來說,孩子在兩歲到三歲做手術,康復的機率最大。”
朱容容聽了後連忙點了點頭,她抱着正直從裡面出來,她們唯恐再去擠公交車或者地鐵對正直的身體不好,所以儘管沒有錢,朱容容還是打了一輛車,又把正直送回家裡面。
回到家裡後,正直已經睡着了,他長長的睫毛抖動着,粉紅色的小臉看上去非常惹人疼愛。一想起剛纔那驚險的情形,朱容容便覺得渾身很是害怕,顫抖不已。
她呆呆地看着懷裡面的正直,而她娘則在那裡一邊哭着一邊對她說道:“容容啊,我們一定得想個辦法給正直湊錢治病啊,要不然的話,再這樣下去我怕他撐不了多久。小孩子本來就喜歡活動,但是現在正直連動都不能動,你說這該怎麼辦纔好?”
朱容容聽了後,用力地點頭對她娘說道:“我知道了,你放心吧。”
她娘想了想,還是覺得很不對勁,於是她娘就去給她哥哥嫂嫂打了電話。大概過了有幾個小時後,她哥嫂全都回到家裡面,容容娘便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向他們哭訴着,說正直的情形。
她哥嫂聽完之後,她哥哥坐在那裡拿着一支菸不停地抽着,抽了半天把菸頭猛地往地上一甩,說道:“素花,我們不是攢了有一萬多塊錢嗎,你全都拿出來給我妹妹。”
“可是……可是我們一共就攢了這麼點錢,我們還打算以後生孩子……”
“我讓你拿你聽到了沒有?”侯樹勇像一頭髮怒的豹子,對着梅素花吼道。
梅素花再也不敢多說什麼,她點了點頭說:“我明天就把錢從銀行取出來,送過來。”
朱容容知道她哥哥心疼她所以纔會這麼做的。她走到侯樹勇的面前,對他搖了搖頭說:“哥哥,不必了,這筆錢你和嫂子還是留着吧,你們花錢的地方也很多。”
“沒事的,我們又不打算在北京這個見鬼的地方買房子,我們也不打算做別的,現在正直既然身體這麼不好,很缺錢,這筆錢還是先給正直拿去做手術用。”
“真的不用了。”朱容容對他說道:“其實就算是現在有一萬多塊錢,對於正直的這個病來說,也只不過是杯水車薪而已,但是這筆錢對你們來說卻很重要,所以哥哥你就不要操心了。”
“多一點是一點嘛。”梅素花聽了後,也對朱容容勸說道:“的確我是有點不捨得錢,可是現在畢竟孩子的病重要,容容,你不要生我的氣。”
梅素花以爲朱容容是因爲她剛纔的表現有點生氣,所以纔會賭氣的。朱容容連忙笑着,擁着梅素花對她說道:“嫂子,我們一起經歷了這麼多的磨難,我又怎麼可能會生你的氣呢?我知道你對我的一片心意,我說每一句話都是發自內心的,也是出自肺腑,這一萬塊錢真的對孩子來說只是杯水車薪,所以啊,我覺得就算是拿到這一萬塊錢作用也不是很大,你們還是把這一萬塊錢好好地保存着吧。至於別的事情就由我來想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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