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邊在朱容容的身體裡面肆無忌憚地橫衝直撞,像是發了狠一樣要朱容容的命,一邊對她說道:“你告訴我,你到底被幾個男人搞過?你到底跟多少個男人上過牀?你到底還有多少個情人?我是你的幾號?”他一邊質問着,一邊瘋狂地對朱容容喊叫着。.
朱容容一句話都不說,她現在的姿勢就像是一條狗一樣,讓她覺得自己生不如死。她很痛苦,也很難受,很想大聲地喊叫起來,但是又唯恐吵到了她娘和小不點,更怕吵到了周圍的鄰居,出去之後被人指指點點的。她感覺到自己正在忍受着慘無人道的酷刑,她做夢都沒有想到這沈少明竟然一而再再而三地這樣羞辱她。
沈少明在她的身上狠狠地打了幾巴掌,這纔對她說道:“哼!你少在我的面前裝清純裝玉女了,其實我第一次跟你上牀我就知道你不是個處女了,你以前一定跟別的男人上過牀,說不定還是一大堆男人,是不是?你說是不是?”
他非常生氣,猛然看到旁邊有朱容容圍的圍巾,就把圍巾拿過來,把朱容容的雙手綁住了,然後又從朱容容的身後狠狠地去肆虐她。朱容容強忍着痛苦,可是到最後還是忍不住了,她忍不住發出了半是呻吟半是嚎哭的聲音。
誰知道那沈少明又重重地責打她,一邊打她一邊對她說道:“叫你哭,我叫你哭,有什麼好哭的?你是不是跟別的男人上牀也哭啊?我看你跟別人上牀都很快樂嘛,爲什麼跟我上牀就在這裡好像顯得自己是聖女一樣,還在這裡哭個不停?我知道爲什麼,你不就是嫌我把那兩千萬都輸光了嗎?嫌我現在沒有錢了嗎?你這個嫌貧愛富的女人!”
他就像是發了失心瘋一樣狠狠地虐待着朱容容,在朱容容的身體上盡情地索取着。.朱容容的哭喊和呻吟聲終於還是驚動了她娘和小不點。
她娘帶着小不點來到了房門外面,一邊敲着門一邊對裡面喊道:“怎麼了?出了什麼事情了呀?容容,少明,你們怎麼拉?”
她娘不停地問着,而沈少明聽了之後彷彿完全沒有聽到一樣,他仍舊是拼命地侮辱着朱容容,而朱容容的娘想要推門進來,門又被反鎖了。
就這樣過了很久很久,沈少明才心滿意足地從朱容容赤裸的身體上下來。他躺在那裡後,一腳把朱容容從牀上踹了下去。
朱容容重重地摔在地上,她渾身生疼,感覺到身體就好像不是自己的了一樣,她很想爬起來,可是卻一點力氣都沒有。
這個時候,朱容容的娘不知道用什麼東西把門給撬開了,她帶着小不點走了進來,就看到沈少明正躺在牀上,身上蓋着一條毯子,也不知道是睡着還是沒睡着。朱容容則赤裸着身體躺在地上,她的雙手被反綁在後面,人看上去異常地憔悴,她呆呆地躺在那裡一動也不動,樣子非常嚇人。
朱容容的娘被嚇壞了,連忙上前去喊道:“容容你沒事吧?容容你沒事吧?”
小不點也上前去用力地推着朱容容,一邊推她一邊喊道:“媽媽,媽媽……”一連喊了好多次,朱容容都沒有聲音。朱容容的兩隻眼睛圓圓地睜着,她就好像是完全不會說話了一樣。
過了很久,沈少明似乎是有些煩了,他便把牀頭的水杯拿下來,重重地往地上摔了下去,摔在那水泥地板上,摔成了碎片。碎片濺到朱容容、她娘還有小不點的身上,把朱容容的身體給弄傷了,她娘見到了非常地緊張。
沈少明在那裡惡狠狠地對朱容容的娘說道:“你趕緊給我滾出去,要不然的話,小心我一腳把你踹出去!”
朱容容的娘不禁很生氣,她站起身來指着沈少明對他說道:“少明,你不是答應過我要好好地對容容嗎?你看你現在是什麼態度嗎!”
沈少明一下子從牀上坐了起來,他的下半身仍舊是蓋着毯子,可是上半身卻是赤裸着的。他對着朱容容的娘握起了拳頭,可是眼中露出了兇光,看他的樣子真的好像要殺人一樣了。
朱容容這個時候忽然說了一句話,她說:“你先帶小不點出去吧,娘。”
“你沒事吧?”
“我沒事。”
沈少明在一旁冷冷地望着她,他的眼中佈滿了血絲,就像一頭兇狠的豹子。
“別人夫妻間的房事你都要管,有你這麼做孃的嗎?”
朱容容的娘臉上很不好看,她知道自己拿沈少明一點辦法都沒有,無奈之下只好抱着小不點走了出去,然後就把門給他們關上了。
朱容容在地上躺了很久,一動也不動,沈少明冷冷地看了她一眼,對她說道:“還不滾上來睡覺?”
朱容容忽然擡起頭,她眼中滿是憤怒地火焰,她對沈少明說道:“我們分手吧!我實在不想再跟你一起待下去了,你跟以前完全不一樣了,你不是人,你是野獸!”
“你說什麼?”沈少明把身上的毯子揭開,他走了下來,房子裡的暖氣非常熱,使得他們渾身都暖烘烘的。
沈少明惡狠狠地指着朱容容,對她說道:“你再給我說一次?”
朱容容便又說了一次,沈少明聽完之後,頓時惱羞成怒容,他伸出手來重重地打了朱容容兩巴掌,然後就把朱容容抱了起來,把她往牀上一摔。
他找出了自己的一條皮帶,就狠狠地往朱容容的身體上打了過去。皮帶打在朱容容的身上,朱容容忍不住發出了慘叫聲,而沈少明就好像完全都沒有聽到一樣。
他不知道打了朱容容多少下,自己覺得非常地過癮,這才把皮帶往邊上一扔,然後扳過朱容容的臉來,對說道:“你不是下賤嗎?你不是喜歡被虐待嗎?好啊,今天我就讓你嚐個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