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哥,我們已經把人給綁好了,你看怎麼處理?”
“怎麼處理?”那洪哥坐在裡面的一張藤椅之上,他色迷迷地望着朱容容,臉上帶着一種滿足的神情。.
他一邊抽菸,一邊笑着說道:“這個女娃子長得還真是漂亮,老子以前玩過很多女人,還很少見到有這麼漂亮的。好,很好,拿你來做利息,值!兄弟們,你們先出去,先給老大我過過癮!”
就有那個刀疤臉的漢子上前去對洪哥說道:“洪哥,你過完了癮,可不可以也給我們兄弟過過癮啊?”
“混帳!”他罵道:“老大的女人也是可以給你們過癮的嗎?你是不想活了呀,刀疤臉!”
刀疤臉連忙搖了搖頭,臉上露出了害怕的神色,說道:“洪哥,我真不是這個意思,我就隨便問問。好,我們現在馬上就出去。”
說着,他就招了招手,對那些兄弟們說道:“好了,我們先出去吧。”於是,他們便一窩蜂地打開門走了出去,然後還把門從外頭給帶上了。
房間裡面就只剩下了朱容容和那個被稱做洪哥的男人,朱容容眼中露出了悲傷的神色望着他,可是她這楚楚可憐的神情越發地刺激了這個洪哥。
這個洪哥也是風月場上的老手了,玩過的女人不計其數,從來沒有遇到過像朱容容這樣稚嫩而又美麗的女子。她看人的眼神水汪汪的,她整個人也好像是水做的一樣,那種神情簡直是楚楚可憐,讓人無限地憐惜。.
她不知道自己現在的這個眼神到底對那洪哥產生什麼樣的刺激,要不打死她,她也不會這樣做了。
洪哥在那裡翹着二郎腿不緊不慢地吸菸,等到他終於把煙抽完了之後,把菸頭往地上一扔,這才猛地撲到朱容容的面前,伸出手來在她的下巴上輕輕地劃了一道,那種感覺讓朱容容覺得渾身的不自在。
她輕輕地扭動了一下身子,而她的這個動作也讓洪哥更加地受了刺激。他上下打量着朱容容,見她果然是一個絕頂的美人,皮膚很白、眼睛很大,臉形很好看,胸部高高地挺了起來。她的衣服穿的不是很多,上身穿了一個白色斑點的帶鈕釦的襯衫,下面穿了一個長長的裙子,看上去非常有波希米亞的風格。
洪哥一邊笑吟吟地打量着她,伸出手來便解開了朱容容上衣的第一個鈕釦。朱容容像是被打擊了一樣,不由自主地扭動了一下身子,那洪哥邪地望着她,便準備去掀她的長裙。
他只是把朱容容的長裙掀起了一道,然後伸出手去在她白皙的小腿上輕輕地撫摸着。他撫摸地很輕柔,就好像朱容容是一個易碎的玻璃娃娃,害怕把她給弄碎了一樣。
但是,當他的手沿着她白皙的小腿快要到達她的大腿的時候,他卻一下子用力捏了朱容容一把,捏的朱容容眼淚都流了下來。
朱容容非常緊張地望着洪哥,對他懇求道:“洪哥,我求求你,你放過我好不好?”
“放過你?怎麼可能啊,你可是我用了七萬塊錢的利息錢換回來的呀,我平時玩個女人只要幾百塊錢就夠了。我是聽你家裡人說你長得漂亮,所以才肯答應的。”
他邊說着,邊把手繼續往上挪,挪到了朱容容的大腿。他在朱容容的大腿上輕輕地撫摸着,嘴裡頭還發出了滿足的嘖嘖聲,說道:“好滑呀。”說完之後,就把雙眼給閉上了。
朱容容看他的手在自己的裙底不停地探索着,知道他很快地就會對自己動粗了。她想了一下,便把眼睛睜開,冷冷地哼了一聲,不屑一顧地說道:“你不是一個大哥嗎?你這麼做算什麼英雄好漢?”
“英雄好漢?我本來就是個痞子混混啊,從來沒想過要做英雄好漢。難不成,你還想着讓我追你,一直追到你心甘情願吧?做夢吧,洪哥我對女人從來沒有這種耐心,女人如衣服,玩過就算了。”
“我沒這麼想。”朱容容猶豫了一下,對他說:“可是,我現在被你綁在這裡,難道你不覺得你這樣強迫別人,別人也不會滿意嗎?你有本事把我給放開。”朱容容想要激將他。
洪哥聽了她的話後,望着她美麗而又白皙的面容,過了半天,忽然哈哈大笑起來,一邊笑着一邊說道:“好,這個主意倒很不錯,多謝你提醒了我,我也覺得要是把你綁着,等一會兒就沒有什麼趣味了。若是可以把你放開嘛,我們兩個就可以……哈哈哈哈哈……”說到這裡,他就仰天長嘯。
朱容容看到他癲狂的樣子,不由自主地害怕起來,覺得自己多多少少是刺激到這個洪哥了,所以他纔會如此地瘋狂。
朱容容怯怯地望了他幾眼,他已經伸出手來將朱容容背後的繩索給打開了。他笑着對朱容容說道:“我也不喜歡女人太溫順了,還是暴力一點好,暴力一點好……”
朱容容斜着眼睛望了他一眼,她趁着那洪哥在那裡趾高氣揚得意的時候,猛然站起來就準備往外跑。她知道現在誰也救不了自己了,能夠救自己的就只有自己,她可不想再一次失身於這個男人的手上。
她剛剛站起來還沒有走幾步呢,那個洪哥卻伸出手來用力地扯了一下她的小腿,然後她就被重重地絆倒在地上。她被摔得生疼生疼的,甚至她懷疑自己的膝蓋都已經摔出血了,但是她現在也已經顧不了那麼多了,她掙扎着又站起來往外走。
那洪哥再一次把她摔倒在地上,疼痛順着她的腿一直到了她的心裡,她感覺到自己都快要崩潰了。她用盡了全力想要再爬起來,但是一點力氣都沒有了,而且那腿上鑽心的疼痛,讓她覺得痛不欲生,她甚至懷疑自己的膝蓋是不是骨折了,因爲剛纔她是重重地摔在這瓷磚的地上的。
就在她爬着往外走的時候,那洪哥已然來到了她的身後。洪哥一邊笑着望着她,一邊臉上露出了得意。
他重新點燃了一支菸,把菸圈往她身上吐,一邊吐着一邊說道:“你不是想逃嗎?你以爲逃是這麼容易的嗎?你不是很喜歡被暴力對待嗎,好,那麼我就滿足你,哈哈哈哈哈!”
他一邊笑着伸出手去,猛然一把,就把朱容容的上衣給扯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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