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一生又同他聊了一會,這才說道:“好了,我先出去看一看容容了,等一會再回來找你,晚上同你一起回家。”說着陳一生就樂呵呵的走了。
望着他的背影后,陳院長越發的覺得事情有點嚴重起來了,因爲如果是他再進一步的跟朱容容接觸的話,自己強暴朱容容的事情也許總有一天會曝光的。要是被他知道了這件事情後,他心裡面又會怎麼想?
總之,陳院長現在憂慮重重,現在他唯一寄希望的就是朱容容了,因爲他曾經恐嚇過朱容容,而且剛纔又一次的強暴了朱容容,讓朱容容知道不要妄想跟陳一生在一起。
他知道朱容容是一個非常軟弱的人,他覺得以朱容容的性格,也未必能夠做出什麼大事來。說不定朱容容自己就先拒絕了陳一生,想起這些,他才稍微安穩了一些。
陳一生離開陳院長後,就急急忙忙的跑到了朱容容和她娘所在的病房裡面見容容。“容容。”他走進去後,高聲的喊了朱容容一聲。
朱容容擡頭,看到陳一生不知道什麼時候過來了,她還沒有來得及說什麼呢,容容娘已經指着他厲聲說道:“請你離開,我們這裡不歡迎你。”?”“
“不歡迎我?爲什麼啊?”陳一生有些詫異的說道。
容容娘剛剛要說什麼,已經被朱容容打斷了,朱容容望了她娘一眼,有些惱怒的說道:“娘,你這是說什麼話呢?說什麼不歡迎一生?爲什麼不歡迎他啊?如果不是一生的話,你怎麼可能能夠來到醫院裡面,又怎麼可能會做到手術啊?如果不是一生的話,就不會發生這麼多事情了。”她別有深意的說。
陳一生樂呵呵的聽着,他還以爲朱容容說的是好事呢。
朱容容怕她娘繼續再說下去,就望了陳一生一眼,笑着對他說道:“走,我們不要在病房裡了,我們出去聊一會吧。”
“出去聊一會?好吧。”陳一生答應着就同朱容容一起走了出去。
走出去後,陳一生笑着望着朱容容,他沒有想到這次朱容容主動提出要和他一起走出來聊天,讓他覺得朱容容對自己多多少少還是有一點意思的,心裡面很歡喜。
朱容容和他走到醫院裡面之後,便對他說道:“你覺得我是一個怎麼樣的人啊?”
兩個人在林蔭之下漫步,聽到朱容容這麼問自己後,陳一生脫口而出說:“漂亮,善良,美麗,動人。
“還有沒有別的嘛?”朱容容饒有興味的看着他,問他說道。
陳一生這才意識到自己說得有點急了,陳一生便摸着頭說道:“別的啊,我還暫時要再想一想。總之,容容,你在我眼裡就是一個好姑娘。”陳一生看她的眼神充滿了誠摯,顯然非常非常的喜歡她。
朱容容美麗的睫毛在陽光之下顫動着,就像是蝴蝶的羽翼一樣令人沉醉其中。她漂亮的臉上露出了一絲喜悅之情,她緩緩的向陳一生開口說道:“不如,我們談朋友吧。”
“你說什麼?容容?”陳一生聽了之後頓時愣住了,他望着朱容容,彷彿是不相信這些話是朱容容說出來的。
有句話叫做女追男隔層紗,男追女隔座山。男人有時候追女人,的確是很困難,可是女人要追男人,卻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我說的是真的。”朱容容嘴角帶着笑,她白皙的臉上露出了真摯之色,“一生,我希望能夠和你成爲男女朋友。當然我並不是覬覦你家裡什麼,我們只不過是嘗試着開始,我以後不一定會嫁給你,你要做好心理準備。”
本來當朱容容跟陳一生說兩個人要做男女朋友的時候,陳一生心裡還多多少少的愣了一下,因爲朱容容對他態度轉變實在是太快了,他也有一點怕朱容容是不是有所圖。
可是當聽了朱容容這番話後,他心裡面所有的疑問全都釋疑了,他有些緊張的對朱容容說道:“爲什麼你要跟我做男女朋友呢?”
朱容容不卑不亢,聲音淡定:“你知道我是一個什麼樣的人,你也知道在我身上曾經發生過什麼事情。我不管我的經歷是怎麼樣的,我都不希望瞞着我的男朋友,而你又是一個知道了在我身上發生的經歷,還能夠接受我的人。這一點我相信已經沒有幾個人能夠做到了,所以我才這麼對你說的。”
陳一生的臉上非常激動,他用力的點了點頭,再也忍不住心裡的激動之意,伸出手去緊緊的握住朱容容的手,對她說道:“容容,你放心吧,我一定會好好的照顧你的。就像你所說的,我也不能夠保證將來我們兩個還能不能在一起,我也不能夠保證我們將來會不會有很好的發展。可是我卻可以向你保證,跟你做男女朋友的這段時間裡,我會盡心盡力的保護你。”
朱容容聽了他的表白之後,心裡只覺得有一陣的寒冷。比不上,真的是比不上,他無論如何也比不上劉紹安的。
她記得劉紹安跟她在一起,所做的每一件事情都是爲了她,劉紹安從頭到尾就很明確的告訴她一件事情,那就是希望將來可以娶她做自己的新娘。
但是與此相反的是陳一生的態度,陳一生纔剛剛跟她談戀愛呢,現在卻立刻跟她說將來是不一定會娶她的,這讓她可以更加硬得下心來,在陳一生的面前展現出自己最虛假的一面。
陳一生對她說了這番話後,她裝作很陶醉的樣子,臉上帶着一絲俏皮的笑容,笑着對他說道:“我們兩個將來都要去人民大學讀書的,我們還有很長的時間可以知道對方是什麼樣的人,有很長的時間可以相互瞭解。你說是不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