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什麼時候得意了?”朱容容百思不得其解。.
“哼,你還說你沒得意,我被監考老師帶出去,回來的時候,你擡起頭對着我笑,那冷笑分明就是向我挑釁,你現在還敢跟我不承認,你給我說清楚,不說清楚就不要給我走。”她狠狠的扯着朱容容的衣服,怎麼都不讓朱容容走,把朱容容弄的有些生氣。
“朱容容,我從來沒有見過像你這樣下賤的女人,男人要跟我搶,就連在高考考場上,也看我熱鬧,對我冷嘲熱諷,我今天如果不好好教訓一下你,我就不是端木雅。”她說着,就伸出手來,想把朱容容狠狠推在地上。朱容容見到周圍圍觀了很多人,不禁又羞又惱,又怒又氣。
這是在高考的考場上,端木雅又來欺負她,雖然她不想再惹什麼事端,可是是可忍孰不可忍,她終於忍不住了,當端木雅推了她一把,又想過來踩她一腳的時候,她伸出手來,也重重的反推了端木雅一把。
朱容容雖然纖弱美麗,可是力氣她還是有的,畢竟平時在村裡,有做過很多的體力活。端木雅倒沒有想到她有這麼大的力氣,被她重重一推,“砰”的一聲,整個人摔倒在地上,摔了一個嘴啃泥。
她摔的很嚴重,半天爬不起來,這時候就有人在邊上喊道:“打人了,打人了,朱容容打人了。”朱容容回頭一看,發現是端木雅平時的死黨。
他們剛剛嚷着要去找老師,就看到樸曉琴和林老師一起走了過來。原來林老師想來看一看朱容容的情緒到底怎麼樣,正好碰到了樸曉琴,他們兩個就一起過來了。剛過來,就碰到了一幕。
他們走過來後,林老師皺着眉頭問道:“這出什麼事了?”
就有人七嘴八舌的跟林老師說,朱容容則在那裡悶着頭,一句話也不吭聲。.這時候,就已經有人把端木雅扶起來了。
林老師看了端木雅一眼,有些生氣的對她說:“端木雅,我警告過你多少次了,不要給我惹事,你偏偏不聽,你做的好事現在還有誰不知道,你趕緊給我回去好好反省一下吧。”說着,他便指了指前面,讓端木雅走。
端木雅很生氣,跺着腳,生氣的走了,等到她走了後,周圍的人都議論紛紛。
朱容容倒覺得有些不好意思起來,她看了林老師,對他說:“林老師,對不起,這高考我又給你惹麻煩了,其實剛纔你大可不必那麼幫我,的確是我把端木雅推倒在地上的。”
她以爲林老師是有意幫助自己,誰知林老師笑了笑說:“我並不是有意幫助你,而是因爲今天端木雅惹了大禍。”
“惹了什麼大禍?”樸曉琴好奇的問。
林老師搖了搖頭,什麼都沒說,只是問朱容容說道:“容容,你今天發揮的怎麼樣啊?”
朱容容想了想,便如實回答說道:“今天的題目我覺得都很簡單,我覺得應該沒有什麼大問題吧!”
“很簡單嗎?”樸曉琴不以爲然的說道:“爲什麼我覺得都很難的。”
朱容容笑了起來,說:“我只是心理上感覺,但是也不定能夠取得好成績,雖然你覺得有點難,但是也不代表你取不到好成績。”
林老師輕輕地拍了拍朱容容的肩膀,對她說道:“我開頭還特別擔心你,怕你在考場上再出什麼狀況,沒有想到你這麼快就能適應過來了,真好,你今天繼續好好考,爭取考好成績,知道嗎?”朱容容點了點頭,感謝林老師。
林老師又囑咐了她幾句,就轉身走了。林老師走了後,樸曉琴這才走到朱容容的身邊,小聲的跟朱容容說道:“你知道剛纔爲什麼林老師那麼生氣嗎?”
朱容容搖了搖頭,說:“我怎麼知道。”
“我知道呢!”樸曉琴神秘兮兮的跟她說:“你不會跟端木雅一個考場,都不知道她到底出了什麼事吧?”
“她到底怎麼了?”朱容容比較好奇。
“她在考場上作弊,被人抓住了。”
“啊,真的假的?”朱容容愣了一下,問她說道。
“當然是真的了。”樸曉琴一邊扯着她的衣袖,跟她往前走,一邊小聲的對她說道:“這事你竟然還不知道,所有的人都知道了,傳的沸沸揚揚的,你知道這次是誰把她給抓住的嗎?”
朱容容搖了搖頭,茫然不解說:“我看也不像是監考老師,是有人把監考老師叫出去,說了幾句話,那監考老師就進來找端木雅了。”
“當然了,如果是這麼簡單的話,那就沒什麼了。聽說了,這次抓住她的那可是大人物。”
“是什麼大人物?”朱容容好奇的睜大了眼睛。
樸曉琴神秘兮兮的跟她說:“我聽說呀,是央視的記者,想要採訪高考,做一個高考的專題,這次他們就悄悄的來到了我們這裡,你知道,我們這升學率一直都很高的,可是那端木雅就不走運了,她卻趁着這個時候,想要作弊,結果正好被那央視的記者抓了個正着,你說這事嚴重不嚴重?”
“被央視的記者抓住了,他們怎麼可以進我們的考場呀?”朱容容愣了一下,對她說道。
“聽說呀,”樸曉琴繼續對她說:“那央視的記者,他們是在對面的樓上安裝瞭望遠鏡和攝影機,想要觀察考場裡的一舉一動,他們非常神秘,誰都不知道他們來了呢,結果就被他們這麼不經意的恰好拍到了端木雅,端木雅真是太大膽了,竟然敢在高考考場上用無線耳機和外面的人勾結來作弊。看來有錢也不是萬能的呀。”
朱容容聽的仍舊是一頭霧水,她本來也不是很八卦,她也就沒有再問下去了。
可是樸曉琴顯然興致很高,樸曉琴又繼續跟她說道:“我還聽別人說,不知道是真的還是假的,總之,這次這件事情鬧大了,依照我看,端木雅也不知道還能不能參加完今年的高考。”
聽樸曉琴這麼說後,朱容容心裡倒是有一點點難過。
不管怎麼樣,端木雅也是寒窗苦讀了這麼多年,如果是因爲這件事情,連高考都不能參加了,那實在是有一點可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