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她起牀的時候,劉紹安已經回公司去了。容容娘看到朱容容從樓上下來,覺得很奇怪,對她說道:“我看你跟紹安一會兒好一會兒不好的,你們兩個是怎麼了。”
“沒什麼,夫妻嘛,不吵架那還叫夫妻。”朱容容只好說道。
她娘點了點頭說:“希望吧,你們兩個好不容易纔走到今天這種地步,可千萬別鬧出什麼事情來,你這個孩子走到這一步很不容易,可是也真心命苦,你經歷了這麼多事情纔有今天,我想起來也爲你難過。”
朱容容笑着安慰了她娘,表面上她裝作若無其事,實際上她自己的心裡面也感覺到有一陣一陣的悲苦。她跟劉紹安走到這種地步,是她自己所沒有意料到的。
朱容容心裡面不舒服,劉紹安何嘗又不是,他一大早並沒有直接回公司,而是徑自來到了梅素清的住處。
到了那裡之後敲了敲門,見到梅素清走了出來。梅素清顯然是從睡夢中被他吵醒的,她身上穿着一件睡衣,頭髮有些蓬亂,臉上未施脂粉。可是因爲很年輕,面上仍舊是帶着一種別樣的美。
看到劉紹安站在門口她很驚訝,連忙說道:“進來。”說完就拖着劉紹安走了進來。
有人說男人在清晨的時候xng欲是最旺盛的,他走進來後把門猛地一關,一句話都沒說就拖着梅素清一把將她抱了起來,然後將她按到了沙發上,用力地把她身上的睡衣扯開扔在地上,就想也不想的拉開褲子的拉鍊,挺身進入了她的身體。
梅素清完全沒有反應過來,忍不住叫疼,劉紹安也不管她,兩個人在沙發上進行了一番激烈的戰爭。
等到劉紹安發泄完畢後,才從梅素清的身上下來。然後他去衛生間清理了一下,就躺在了沙發上跟梅素清說:“我覺得有點餓了,做點東西給我吃吧。”
梅素清心裡很難受也很不舒服,劉紹安一大早的進來不由分說的佔有她,擺明了就是找她發泄。可是她現在應該隱忍,還不是跟劉紹安鬧翻的時候。
她先忙笑着說道:“我馬上就去給你做。”於是她就下廚炒了幾個小炒,擺到劉紹安的面前,還特意給他做了湯,跟他說道:“來,快吃吧。”
劉紹安點頭,於是他們就在那裡一起吃東西。劉紹安什麼都沒說,可是看到他眉頭緊皺,又自顧自的吃飯,一句話也不說,就知道他心裡面很不舒服。梅素清看到他的樣子便小聲翼翼的問道:“怎麼了,出什麼事情了,可不可以告訴我?”
“沒什麼,我欠了一筆債,容容她出手幫我還了。”
“是嗎?”梅素清小聲地問道。
“是。”劉紹安夾了一塊排骨放到嘴裡面,他的確是很餓了。梅素清在一旁察言觀色,仔細地看着這一切。見到劉紹安似乎沒有一點開心的樣子,她馬上就明白了是怎麼回事。
她連忙撇了撇嘴,不以爲然地說道:“我認爲容容姐做的這件事實在是不妥當,她這麼做讓別人怎麼看你啊,你男子漢的尊嚴往哪裡放?別人一定覺得你是在你老婆的庇護下才能夠走到今天這種地步的,如果是我的話,我就不會這麼做。”
這番話也算是說到劉紹安的心坎裡了,劉紹安冷冷地笑了笑,說:“是啊,也不知道容容心裡到底想什麼,想要證明我這個丈夫一無是處呢,還是想要證明她那個妻子處處比我本事。”他說着就繼續埋頭吃飯,看得出來心裡面很不舒服。
見到這種情形後,梅素清本來想繼續挑撥幾句的。可是想了想,上次挑撥的時候被劉紹安打了一巴掌,她也不知道現在時機有沒有成熟,就只好埋頭不說話。
劉紹安手機響了起來,有人打電話,劉紹安隨口說道:“幫我接下電話,如果是容容的話,就說我現在正在公司開會。”
因爲梅素清是劉紹安的秘書,就算她幫劉紹安接電話也是合情合理的,劉紹安也並不太避諱。於是梅素清就幫他把電話接了下來。
打電話來的卻並不是朱容容,而是一起和劉紹安合資搞房地產的一個老闆。這個老闆姓袁,他跟劉紹安雖然認識不久,可兩個人卻談得很投契,就商定了一起合作。
打過電話來之後,他問道:“紹安兄,聽說你最近經濟有點困難,不妨我們出來談一談吧。”
梅素清“喔”了一聲才說道:“請您等一下,我讓總經理接電話。”說完她就把電話給了劉紹安,說道:“好像是你生意上的合作伙伴。”
劉紹安不禁有些奇怪,在這個時候還有誰打電話給他呢。他接起來問道:“請問是哪位?”
對方立刻笑着說:“紹安兄,我是老袁啊,難道你不記得我了?”
劉紹安這才記起原來是袁老闆,劉紹安只好無奈地苦笑着跟他說道:“我最近經濟有點週轉不靈,所以跟你商談的一起開發房地產的計劃只能暫時擱置了,不如你考慮考慮再去找別人吧。”
“我知道,我知道你經濟有些週轉不靈,還知道你欠了高利貸一大筆錢,所以纔想跟你談談的。”
“你想談什麼?”劉紹安似乎聽到了他話裡面有一點別樣的意思,於是便有些戒備地對他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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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是這樣的,不如我們出來找個地方好好的談一談,你看好不好?總之我這個計劃對你是有百利而無一害。”
想了想,他就對袁老闆說道:“好啊,我指定一個地方,你自己一個人過來,我跟你談。”劉紹安隨口就把梅素清的地址告訴了他。
其實這個袁老闆在這個時候打什麼主意劉紹安不知道,但是劉紹安覺得這時候應該沒有人願意跟他談了。這個人說要跟他談,多半是想要借他來跟朱容容合作吧,這樣的事情他不是遇到過一次兩次了,因此他也並不放在心裡面。
“你讓他來這裡,那麼他豈不是看到我跟你在一起,你不怕嗎?”她問劉紹安說道。
劉紹安冷冷地說:“事到如今我還有什麼好怕的。”他不以爲然,聽他說話的意思,似乎真的是對朱容容有所不滿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