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家鄉是不是劉山縣?”劉紹安問她。、、
她點點頭,驚訝地看着劉紹安,似乎像是發現了新大陸似的,對劉紹安說道:“您怎麼會知道的劉先生?”
“因爲我也是劉山縣的人。”劉紹安笑着跟她說道:“這些菜都是我的家鄉菜。”
她點了點頭說:“原來是這樣,你也是劉山縣的,真是沒有想到的啊。”她笑着說道。
“那又怎麼樣呢?”劉紹安笑呵呵地對她說道。
雖然他說話的時候似乎有一點不開心,可是實際上,卻看得出來他心情已經輕鬆了很多。
她想了想後對劉紹安說道:“您還是先吃東西吧,我先出去了。”說完後她就準備往外走。
劉紹安問她說道:“你有沒有吃飯?”
“我已經吃過飯了。”
劉紹安點了點頭說:“那好吧,你出去吧。”
梅素清就準備往外走。
“慢着。”他把梅素清給叫住,然後跟她說:“你真的吃過了?”
“我……”梅素清搓了搓手說:“我剛剛路上買了麪包,我一會兒出去把它給幹掉。”
劉紹安聽了後,覺得這個小女人實在是太有趣了,就跟她說道:“你坐下來跟我一起吃吧。”
“跟大老闆一起吃飯?我不要。”她搖了搖頭說。
“真的沒什麼的,你不用太拘束了。”劉紹安就讓她在自己旁邊坐了下來,兩個人一起吃飯。
開始的時候,梅素清還有一點拘束的,可是後來她就不拘束了,跟劉紹安聊得特別開心,兩個人聊了很多他們老家的風物和人情,一切好像都歷歷在目似的。
劉紹安時而聽得捧腹大笑,一頓飯竟然吃了一個半小時,吃完飯後,她連忙把食盒收拾好準備帶回去。
劉紹安繼續跟她說道:“你哪裡找到這麼古老的食盒?”
“是我自己編的。”她只好跟劉紹安說。
看到她這麼純樸,劉紹安笑着點了點頭說:“原來是這樣,那好吧,你以後每天都給我帶飯好不好?”
“每天都您帶飯您會吃膩了的,您可是大老闆。”
“那又怎麼樣?”劉紹安笑了笑說:“我可以給你伙食費的。”
“不用不用。”她連忙搖搖頭說:“你肯吃飯是我的容幸,我先出去了。”說完就像一隻受驚的兔子一樣出去了。
劉紹安看到的樣子,不禁心裡面就有幾分感慨,以前的時候朱容容跟自己的相處似乎也是這樣的,可是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兩個人之間的相處方式竟然已經完全的變了。
她走了之後劉紹安繼續工作,一整天下來,兩個人相處得非常好。
他晚上回去的很晚,朱容容竟然也沒有問他,也沒有回房。
他問朱容容的娘,才知道原來朱容容帶着飛虎去睡覺去了。他覺得挺不開心的,也沒表露出來,新婚第二夜就要一個人孤枕獨睡。
第二天起牀的時候,一大早朱容容又走了。原來朱容容不知道該怎麼跟他說自己要摘除子宮的事情,所以就躲着他。開始想告訴他的,可是後來又不知道該怎麼開口。
一直到了第三天早上,他起牀的時候意外地看到了朱容容,朱容容親自給他做了早餐,對他說道:“我做的,嘗一嘗吧。”
他嚐了嚐味道,雖然沒有他們家廚師做得好,但是劉紹安卻很喜歡。
他緊緊地握着朱容容的手,跟她說道:“你的廚藝又進步了。”
“你不要在這裡說笑了。”她搖了搖頭說:“難道我自己做的是什麼樣子我還不知道嗎?”
“只要你做的對我來說都是好的。”
朱容容笑了起來。
“說過這兩天陪着飛虎睡你不會生氣吧。”
“怎麼會呢?”雖然的確是有一點生氣,可是見到朱容容後所有的氣都消了。
朱容容便繼續跟他說:“以後我們不要孩子了好不好?”
“不要孩子?爲什麼?”他問朱容容。他的臉色在一瞬間頓時變得陰沉了起來。
“因爲……我覺得我們已經有飛龍和飛虎了呀。
“飛龍根本不是我們的孩子你知道的,我們只有飛虎一個孩子,他還是需要一個伴的,你說對嗎?”
“難道你不想跟我生孩子?”劉紹安問朱容容。
“不是的,我哪裡是這個意思,只不過是工作有點忙怕沒時間嘛,好了,先不說這些了,先吃飯吧。”
一早上朱容容吃飯吃得悶悶的,她想先試探一下劉紹安的口風,沒有想到劉紹安的反應卻這麼大,讓朱容容本來還想告訴他的,結果也不敢告訴他了。
朱容容胡亂地吃了一點就找了一個藉口先走了,面對着劉紹安她會感覺到很壓抑。而劉紹安也注意到了朱容容的異樣,她覺得朱容容擺明了是不想跟自己再生孩子了,爲什麼會這樣呢?難道說是因爲她對嶽忠誠始終餘請未了?劉紹安覺得很奇怪。
他回去公司後,發現今天梅素清沒有來,原來是她請假了。
中午吃飯的時候,劉紹安只好自己出來找吃的,畢竟他是高高在上的總經理,沒有人願意陪着他一起吃飯。跟他在一起吃飯只會讓大家覺得很壓抑,就算是有人願意陪他只不過是想拍他馬屁而已,像是梅素清那樣自然流露的跟他在一起搭夥吃飯的,根本就沒有。
出來之後,他就隨便找了一間西餐廳走了進去,這間西餐廳以前跟朱容容來過的。
走進去後,他就找了一個角落裡坐了下來,誰知道他剛剛坐定,就看到兩個人在那裡說話。他擡頭看了一眼,發現其中那個女人穿的衣服似乎很像朱容容穿的衣服,不禁覺得很驚訝。朱容容最近辦公的地方離着自己的這座大廈挺遠的,怎麼會在這裡遇到她呢?
他正驚訝不已的時候,又看到了那個男人。男人輕輕地伸出手來,拍着朱容容的肩,顯然是在安慰她。他在這一刻看到了那個男人的臉,那個男人不是別人,正是陳一生。
陳一生怎麼會忽然出現在這裡?真是太奇怪了,他不是早就已經結婚了嗎?怎麼會忽然和朱容容在一起,讓人覺得滿懷詫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