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忠誠看了金蝶秀一眼跟法官說道:“你根本就是朱容容派到我身邊故意勾引我的,對不對?”
金蝶秀有些茫然的搖了搖頭,她仰起頭來對法官說道:“法官大人,各位陪審員們,你們全都弄錯了。各位陪審員們你們不要聽忠誠亂說,其實忠誠他很喜歡我的,他讓我作他的情人,還因爲我父親需要做手術需要很大的一筆錢,他就拿這個來逼迫我跟他在一起。於是,我就跟他有了姦情,他還錄製了我的裸照。還有他還拍了我們兩個人在一起的光盤。他用這些威脅我,我承上法庭的光盤就是他給我的其中一份。”
“你血口噴人。”嶽忠誠指着金蝶秀。
他幾乎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了。
金蝶秀卻坦然自若緩緩地說道:“法官大人我說的話全是真的,沒有一句假話,我實在是受不了他的凌辱,所以才逃走了。在我逃走的時間裡面,他還每天都出來找我,如果我真的是朱小姐派到他身邊的,又怎麼可能會逃走呢?我逃走的事情我相信有很多人都可以作證的。他找了很多的人四處地找我,嚇的我連家都不敢回,被迫搬離了原來的地方。我所有的鄰居們都可以作證,因爲他們幾乎把我所有的鄰居都給騷擾遍了。”
於是,金蝶秀的鄰居又被傳了上來,果然他們個個都可以爲金蝶秀作證。這就是證明嶽忠誠和金蝶秀根本就是通姦。
而且嶽忠誠是利用自己的錢來強迫金蝶秀跟他在一起,跟他發生關係。說明他對婚姻不忠,朱容容完全有理由向他提出離婚。
而作爲過錯的一方岳忠誠,經過評審員的一致協定後,法官判他把他手中的所有財產要分給朱容容一半。而朱容容則沒有任何的過失。再加上至於他私造僞證來騙取金錢的事情,等到下次開堂再審。法官判完了之後就宣佈休庭。
朱容容由劉紹安陪同着走了出來,走出來後她簡直感覺到渾身步履輕快,整個人都很開心。和嶽忠誠在一起的這段日子就好像是經歷了這一場惡夢一樣,一個好端端的人忽然就變成了這個樣子。也不知道是對,還是錯。
很快的在法院的強制下,嶽忠誠被迫和朱容容離婚了。他從朱容容那裡弄到的金錢也被迫還回去了一半,他非常生氣。可是卻又一點辦法都沒有。
過了沒幾天又審他騙朱容容的金錢那件案子,這件案子裡面法官判他犯了商業詐騙罪,他要被關入監獄裡面關三年。
他知道這個判決結果之後簡直快要崩潰了。本來一心一意幫他的韓國雄和吳國美,也好像是避瘟神一樣地逃避着他,他去見他們,他們也都不肯見他了。金蝶秀就好像是從世界上消失了一樣,他也找不到金蝶秀。這些事情根本就一點辦法都沒有了,他快要崩潰了。
而朱容容終於可以擺脫了他的陰影,在法院的強制下,嶽忠誠被迫和朱容容離婚之後,也被迫離開了吳家。吳家又恢復了以往的平靜。
等到所有的事情都妥當以後,朱容容特意在北京城很好的酒店裡面宴請劉紹安。朱容容舉起酒杯,她在燈光之下人顯得特別特別地美麗。她對劉紹安說道:“我敬你一杯,謝謝你紹安,如果不是因爲你,我不可能會有今天的。”
劉紹安也舉起酒杯兩個人乾杯。喝幾杯酒下肚後,劉紹安的臉色有些微紅,他擡頭看着朱容容,站起來走到她的身邊,拿出早就準備好的一個首飾盒,他取出了早就準備好的鑽石戒指,他半跪下來對朱容容說道:“容容,我們經歷了這麼多的是是非非和風險,如今終於可以在一起了,我希望你可以嫁給我。”
“嫁給你?”朱容容愣了一下,愕然地看着劉紹安。
“對,我希望你可以嫁給我。”
朱容容呆呆地望着他,不知道該說什麼纔好。兩個人本來是一對的,原本可以擁有一個很美好的婚姻,可是莫名其妙地就不停地錯過,無數次的錯過之後,他們最後都沒有辦法在一起。本來朱容容心裡面也很感激他的,可是聽到他的話後,朱容容還是猶豫了,她呆呆地望着劉紹安連忙把劉紹安扶起來跟他說道:“紹安你不要這樣,你這樣會讓我覺得誠惶誠恐的。”
“容容我是真心喜歡你的,我們一起走了這十多年,難道你還不明白我的心意嗎?”
“我是明白。”朱容容點了點頭卻又有些無奈地說道:“可是就算我明白,那又怎麼樣?現在我根本就懼怕婚姻了,也不想再找個男人來束縛自己。嶽忠誠的事情已經讓我徹底地傷透了心。你明不明白?”
“我明白,可是你要相信我不會跟忠誠那樣的。我會好好的對你,給你天底下最好的幸福,給你你最想要的生活。”
朱容容看到他那真誠的目光,一時之間竟然有些感動。就在快要感覺到自己的心快要融化,快要答應他的時候心頭猛的一震。她還是搖了搖頭連聲說道:“對不起,我真的不能夠答應你,我現在不想再去考慮這些事情了。”
“容容你不能夠因爲以前的事情就徹底的對生活,對人生失去信心,你明白嗎?”
朱容容點了點頭,但是她很快地又很鄭重地對劉紹安說道:“我的心意已決,這樣吧紹安,你給我一段時間吧,讓我慢慢地從以前的傷害中恢復過來,至於以後的事情我們再慢慢考慮,好不好?你可以找到一個很好的女孩子的。”
劉紹安的臉上露出了一絲黯然之色,顯然經過上次的傷害之後,朱容容已經不相信任何人了。他也沒有辦法,只好點頭說道:“好吧,既然你心意已決,那我也就不多說什麼了。”他嘆了口氣說:“可是不管怎麼樣,我永遠都會陪在你的身邊,你好好的考慮一下吧。”他對朱容容鄭重其事地說道。
“你放心,我一定會好好考慮的。”朱容容用力的點了點頭。
兩個人再面對的時候彼此都覺得有些尷尬了。朱容容便看了一下表有些倉促的說道:“對不起,我想我現在有點事情先走了,我們稍候再聯繫吧,好不好,紹安。”
劉紹安揮了揮手說:“好吧,那你先走吧,我現在喝了酒就不送你了,你讓你的司機來接我,我自己開車了。”
朱容容點點頭就走了出去。剛纔她雖然喝了酒,可是她仍就是下去到停車場裡面把她的車開出來,開着車往前走了出來。走出來後她腦海中一片混亂。不管怎麼樣劉紹安剛纔的舉動還是讓她覺得很感動。可是,她卻又不能答應他,她現在對婚姻一點信心都沒有了,她也不知道這到底對不對。她正在胡思亂想的想着,忽然前面有一輛車衝着她衝了過來,那輛車開得非常猛,很快的就衝到了她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