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紹安見到他肯答應幫自己,就把答應給他的錢給了他。拿到錢之後肖玉彭興高采烈地歡呼雀躍,他難以壓抑住自己的興奮跟劉紹安說道:“劉先生你放心吧,我一定會好好做的,絕對不會讓你受到絲毫的影響。”
劉紹安點了點頭,於是,從第二天開始他就安排劉紹安每天都去見朱容容,他知道嶽忠誠每天早上去公司之後就不會再回來了,往往是到了晚上纔回來。他就利用這段時間來安排劉紹安進去。整件事情只有朱容容的娘、肖玉彭,還有劉紹安知道,其他的人都不知道。他們只是覺得肖玉彭最近很願意幫兄弟們值班而已。
本來朱容容也不打算戒毒的,可是見到劉紹安竟然爲自己做了這麼多,她心裡面覺得特別的感動,她終於下定了決心來戒毒。
她每次毒隱發作的時候都特別的難受,在臥室裡面滾來滾去的,完全都沒有儀態。而劉紹安始終不離不棄的陪在她的身邊。開始的時候她毒隱發作把自己關起來根本不讓劉紹安見到,但是,劉紹安卻緊緊地抱住她,告訴她說:“願意跟她一起度過。”讓朱容容感覺到特別的窩心,也感覺到特別的感動。 ”“
這一天朱容容的毒隱又發作了,正好劉紹安剛剛趕到,朱容容緊緊地抱着劉紹安跟她說道:“給我,給我……我不行了,我肯定做不到的。”
“你可以做到的容容,你一定可以做到。”劉紹安斬釘截鐵地跟她說道。
“我做不到。”她瘋狂的搖了搖頭。“我真的很難受。”
“你還有我,我會跟你一起度過的。”
“給我。”她對着劉紹安大發脾氣。
劉紹安知道她現在神智有一點不清醒,只是緊緊地抱着她什麼也不說,看到這種情形之後朱容容再也忍不住了。朱容容對着劉紹安的手臂就狠狠的咬了下去。猶豫了一下,劉紹安並沒有躲開,朱容容咬在了他的胳膊上疼得劉紹安頓時就把眉頭皺緊了,可是他卻強忍着痛苦,並沒有鬆手。
正好朱容容的娘剛剛讓小飛龍睡着了,就走了進來,看到眼前這種情形之後不禁被嚇了一跳,連忙說道:“這是怎麼了?”她看到朱容容正狠狠的咬着劉紹安,連忙對劉紹安說道:“這樣怎麼行,這樣你會受傷的。”
“沒關係。”劉紹安額頭上的汗水浸出來說道。
朱容容像是瘋子一樣猛着咬着劉紹安,咬了好一會兒,她的精神才慢慢地平復下來,最痛苦的那一段時間過去了,她整個人像虛脫了一樣癱倒在地上。
劉紹安顧不得自己被她咬到的手臂,連忙攬起她跟他說道:“容容你沒事吧?”
她過了很長一段時間才緩過來,她看着劉紹安眼淚頓時留了下來,點點頭說:“我沒事。”
正好一低頭看到劉紹安的手臂被自己咬成了那樣子又紅又腫的,她覺得很痛苦。她推開劉紹安跟他說道:“你別管我了,我無可救藥了。”
“你這樣只會讓自己受傷。”劉紹安卻斬釘截鐵地的說道:“我受一點傷害被沒有什麼,最重要的是你能夠好好的,你明白嗎?容容。”
朱容容點了點頭。
“你已經有好長時間沒有吸食毒品了,相信過不了多久就一定能夠徹底的擺脫。”
“我真的可以嗎?”朱容容有些感動的說道。
“你一定可以的。”劉紹安斬釘截鐵。
朱容容終於點了點頭。兩個人緊緊地抱在了一起。就在這個時候肖玉彭走進來連忙對劉紹安說道:“有人來了,你快點走吧。”
“難道是嶽忠誠來了?”他問道。
“不錯,是嶽忠誠來了,你快走吧。”
劉紹安點了點頭就由肖玉彭帶着他走。可是,他們剛剛往外走,透過電視的閉路畫面卻看到嶽忠誠已經往樓上走了,顯然是來不及了。
“來不及了這該怎麼辦?”
“櫃子裡面。”朱容容指了指旁邊。
嶽忠誠馬上就上來了,可是時間已經刻不容緩,本來劉紹安也想藏到櫃子裡面的,但他略一猶豫怕自己藏在櫃子若是不慎被嶽忠誠發現的話,那麼,他說不定會重新爲朱容容注射毒品,到時候就前功盡棄了。因此,他搖了搖頭說:“還有沒有別的通道可以走?”
“沒有了。”肖玉彭急得火急火燎的。“只有從窗子跳下去。”
劉紹安走到窗口看了一下,發現這裡是二樓,要想跳下去的話有可能會受傷。可是看了一眼朱容容他點點頭連忙從窗口就跳了下去。
“紹安。”朱容容忍不住叫了起來。但是卻連忙拿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她走到窗口看了一眼後,看到劉紹安摔倒在地上,臉上漏出了一絲痛苦的神情。顯然他摔傷了,到底傷成什麼樣子?朱容容也不得而知。她覺得很難過。
就在這個時候嶽忠誠已經走了進來,他看到朱容容還有肖玉彭,還有朱容容的娘都在這裡面。朱容容焦急的看着窗口好像出了什麼事一樣,他走上前來滿是疑惑的望着朱容容一眼問道:“出什麼事了?”
“沒事。”朱容容連忙搖了搖頭。
她的樣子讓人看上去覺得很恐怖蓬頭垢面的,就好像是剛剛被人打過一樣。看到她這副鬼樣子之後,嶽忠誠不盡險惡的看了一眼。嶽忠誠下意識的擡起頭來往外看去,就看到一個人影一瘸一拐的從後院走了,也不知道是什麼人?看那個人的背影倒彷彿有點像是劉紹安,他心裡頓時產生了一絲疑惑問道:“剛纔是誰來了?”
“沒有人來。”朱容容搖了搖頭說。
容容娘也連忙說道:“誰能過來呢?”
嶽忠誠便轉過頭去望着肖玉彭,肖玉彭連忙說道:“是啊,沒有人來,剛纔是朱小姐忽然大喊大叫的,我不知道出了什麼事情就上來看看。”
“是這樣嗎?”嶽忠誠問道。
“是這樣。”肖玉彭有些張皇失措的說道。
“既然這樣那就好了,你出去吧,這裡是你應該來的地方嗎?”嶽忠誠冷冷地看了肖玉彭一眼。肖玉彭就連忙走了出去。
嶽忠誠表面上裝作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對容容娘說道:“你看容容這幅樣子還是讓她去好好休息吧。”
容容娘連忙點了點頭就帶着朱容容去休息去了。
朱容容被帶走了之後,嶽忠誠越想越覺得事情似乎是有些不對勁,她發現朱容容最近對毒品似乎沒有那麼依賴了似的,這其中的變故到底是因爲什麼呢?還有剛纔那個人真的很像劉紹安,難道是自己看走眼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