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什麼?”嶽忠誠笑呵呵的跟她說道。
“我要,給我……”朱容容大聲的喊到。可是就算她用盡了全力喊出來的聲音也是極其微弱的。
“剛纔我給你,你不想要,你現在竟然想來跟我要,你要我就會給你嗎?你不覺得自己真是太下賤了嗎?”嶽忠誠嘴裡面說着侮辱朱容容的話。
朱容容點點頭她連聲說道:“我承認,我承認,你快點給我,快點給我……”
“是你求我的,你求我總要作出什麼一點點表示來,表現出你求我的誠意吧?”他笑呵呵地對朱容容說道。
朱容容爬到了他的身邊,用力的抱住了他的褲腿,她很痛苦的說道:“我真的需要,我求求你了,求求你了。”
“好,看在你這麼可憐的份上,我就給你注射一點。”說完後他把冰毒拿了出來,拿了注射器繼續給朱容容注射,很快的注射下去之後,朱容容覺得渾身上下通體舒坦了很多,整個人也精神了很多,她感覺自己一下子從荒蕪的大漠裡走進了陽光普照的草原一樣,那很舒服的感覺又來了,她閉着眼睛在那裡享受着,而這個時候嶽忠誠看到她那蠱惑人心的容顏,有一點稔忍不住了,他走到朱容容的面前伸出手來在她的身上輕輕地摸索着,含笑說道:“你是不是感覺到很快樂,是不是很快樂?””“
朱容容一句話也不說,嶽忠誠一邊撫摸着她的香肩,一邊笑着跟她說道:“我知道你一定是很快樂的,你只要好好的聽我的話,我一定會讓你更快樂的,你要不要好好聽我的話?”
朱容容也不說話。他伸出手來從朱容容的領口把手伸了進去,用力的在朱容容的胸前撫摸着有一種很痛楚的感覺就油然而生,讓朱容容此時此刻本來就有一些眼光迷離,欲仙欲死了,冷不防的被人肆意的零虐着更加覺得很奇怪的感覺油然而生,她想要推開嶽忠誠,可是一點力氣也沒有。
嶽忠誠注視着她,她實在是太美了,那一張秀美而又無暇的臉頰就好像是白玉一般的惹人憐愛,長長的黑髮披了下來,一身緊身的衣服,此時此刻被自己將領口給扯開了,越發的顯得凹凸有秩的身材玲瓏動人、丰韻撩人,她是那樣的美妙,是那樣的讓人看了後便忍不住沉迷其中。她在那裡微微的嘆息着輕輕地閉着雙目,越是那樣越發的現出了她的迷離之色,看到她是這樣的漂亮,嶽忠誠伸出手去用力的揉搓着她那好像瓷器一般光滑的赤裸的後背。他把她的上衣給扯了下來,那白色的絲制的上衣散發着玲瓏的光彩是那樣的神秘。
朱容容忽然感覺到後背一陣清涼,她感覺到自己好像置身於天際一樣。
此時此刻,嶽忠誠一點憐香惜玉之心都沒有,他又解開了朱容容的裙子,在這樣曖昧的環境之下,朱容容那潔白而又晶瑩光滑,越發圓潤像是那修長而又動人的雙腿就呈現在了他的面前。她的曲線是那樣的勻稱和柔和,她渾身上下散發着女性的美,她的身上散發着淡淡的幽香,真是美不勝收,引人充滿了瑕疵。
她這樣的美使得嶽忠誠竟然忍不住了,嶽忠誠將他抱了起來,將自己的脣覆蓋在了她的脣上,用力的親吻着她,兩個人的脣齒濃烈的交纏。朱容容完全都沒有反應,她完全沉浸在冰毒之中了,而嶽忠誠的吻又連續的落在了她那粉白的玉頸之上,每一次跟朱容容在一起,都有一種說不出的感覺。朱容容只覺得渾身上下傳來了一陣又一陣的酥麻,她在一種說不出的快樂之中接受着嶽忠誠的愛撫,嶽忠誠用他那高超的技巧來愛撫着朱容容,使得朱容容越發得快樂。
他把朱容容輕輕地推倒在了沙發上,朱容容嘴裡面發出了斷斷續續地呻吟聲,已經有點累的上氣不接下氣了,她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嶽忠誠已經進入到了她的身體,在她的身子之上馳騁着,在她的身體上索取着、尋找着……。
他是那樣的兇猛就好像是雄師一樣,想要來攫取自己的獵物。
朱容容感覺到無窮無盡地痛楚,可是卻又伴隨着說不出的快樂……。
很快的兩個人便完全融合在一起了,他們兩個沉浸在彼此的身體裡面,每個人都氣喘吁吁……。
等到朱容容再睜開眼睛的時候發現嶽忠誠在一旁望着她,越忠誠坐在那裡抽菸,他的眼神之中帶着冷漠和陰智,看人的時候那目光好像恨不得把人全都給吞下去一樣,是那樣得讓人害怕,又令人怦然心動.
朱容容惶恐的望着嶽忠誠,那一刻她感覺到了徹底的失敗,她對嶽忠誠問道:“你到底想怎麼樣?”
“不想怎麼樣,你不覺得我對你很不錯嗎?給你吃的這東西也是你喜歡的,我看你吃的很高興啊。”
朱容容看了看自己手臂上的針孔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事實上,是她自己非要吃的,是她自己毒隱發作的時候就完全什麼都不記得了,又能夠怪得了誰?她想努力的控制自己,但根本就沒有辦法控制,她感覺到特別的痛苦。
看到她的樣子後,嶽忠誠反而笑了起來,嶽忠誠笑着跟她說道:“我知道你心裡面在想什麼?可是,毒品又豈是那麼容易就戒掉的,不過它既然能夠給你帶來歡喜,你自己又喜歡,何必非要戒掉呢?就現在這樣子不是也很好。”
朱容容不說話,理智告訴她應該戒毒,可事實上每次幫她注射了冰毒之後,那種興奮的感覺是沒有辦法形容的,她自己也感覺到了絲絲毫毫地沉溺。
她的樣子使得嶽忠誠越發的猖狂起來,嶽忠誠不再說話,只是冷冷地相對,他覺得朱容容到現在爲止已經完全被自己控制了。事實上,他的想法並不錯,果然朱容容以後完全就離不了毒品,甚至已經完全被毒品所操控了。她也試圖擺脫嶽忠誠,想通過自己的方法來弄毒品,可是她每次弄的毒品的純度都沒有嶽忠誠從韓國雄那裡找來的毒品純度高不能滿足她的興奮和需要,這是使她越發的依賴起嶽忠誠。
嶽忠誠則趁機操控了公司的大權,不管有什麼項目,有什麼事情,他只要隨便拿着讓朱容容來籤個字就是了。
朱容容不在公司裡出現,每天都得在家裡面吸毒,每當嶽忠誠拿着文件來讓她簽字的時候,她爲了得到毒品往往連看都不看就會給他簽字,就這樣嶽忠誠已經完全掌握了吳家企業的大權。他一邊操縱着吳氏的企業,一邊慢慢的把吳氏企業的財產往外轉移,他相信照這樣的速度不用兩年吳家財產就可以完全給轉移出去了,就這樣日復一日的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