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長看到朱容容的娘後,皮笑肉不笑的對她說道:“玉琴啊,你看看你幹嗎這麼激動啊。.再說了,你女兒又不是什麼清純玉女,難道你不知道她是在學校裡頭被人給強姦了,才被學校開除了回來的嗎?我看啊,她也不止跟一個人,兩個人上過牀了,多服侍一下我村長叔也沒什麼吧?我願意將你們母女都給收了,到時候由我來照顧你,你覺得怎麼樣啊?”
村長覥着臉,對朱容容的娘笑嘻嘻的說道。
朱容容的娘聽了之後,頓時覺得受了極大的屈辱,她揮舞着刀就對村長砍了過來。村長看到這種情形後,連忙閃開,指着她娘說道:“你是不是瘋了啊?你竟然敢砍我?你是不是不想在這個村裡再混下去了?”
“你滾不滾?”朱容容的娘挑眉問他。
村長猶豫了半天,雖然說他的的確確是比較有力氣,要制服朱容容和她娘也並不是很難,可是現在朱容容的娘就好象發狂的豹子一樣,根本就什麼都聽不下去。最要命的是,她手裡還拿着一把明晃晃的刀。
所謂好漢不吃眼前虧,村長嚥了一口口水,看了看朱容容那挺拔的身材,他心想,只要朱容容還在村子裡,自己就有的是機會。.他這才狠狠的瞪了朱容容的娘一眼,對她說道:“你今天這麼對我,你不要後悔。”說完轉身就走了。
等到村長走了後,朱容容的娘把手中的刀往地上一扔,她帶着哭腔喊道:“這是造了什麼孽啊,天啊。”
朱容容聽到她娘這麼喊後,淚水也不由自主的流了下來,她一邊抽抽噎噎的哭着,一邊無奈的望着她娘。
她娘也在那裡嚎啕大哭,哭了半天,這纔對朱容容說道:“到底是出了什麼事情?村長說的是真的還是假的?”她邊說着,邊給朱容容把身上的繩索給解了下來。
朱容容聽說後,一句話都不回答。
她娘望着她,一字一頓的對她說道:“你一定要跟我實話實說,上次見到你跟劉紹安,你們兩個還好得跟蜜裡調油似的。但是這一回,你回來了這麼久,紹安他都沒有來看你,你們兩個之間一定是有問題。是不是像村長說的那樣,你被一個同學給佔了便宜,然後紹安他不要你了?”
她娘說得如此的直白,朱容容再也壓抑不住心裡的難過,忍不住“嗚嗚”的哭了起來。
她娘看她哭了半天,差不多已經明白是怎麼回事了。她娘不禁指着她,很生氣的對她說道:“我說容容啊,我告訴過你很多次了,上學的時候不要談戀愛,你不聽我的。你跟劉紹安在一起,我也就默認了,以爲你找到了一個好對象,但是你爲什麼又像現在這樣呢?到底是怎麼回事啊?我這輩子到底是造了什麼孽啊,怎麼生出了你這樣一個女兒啊,在外面招蜂引蝶就算了,回到村子裡之後,連村長也招惹。你爲什麼要這樣?”她娘邊說着,邊嚎啕大哭。
朱容容看着她娘哭成了那副樣子,一時之間也根本就沒有辦法跟她娘解釋。在那一刻,她甚至都不想活了,她什麼都沒有說,就低下頭去默默的去做飯。
到了晚上,她把飯做好後,她娘胡亂的吃了一點就上牀去睡覺了。朱容容一個人坐在那裡,想想覺得人活在這世上,真的是一點意思都沒有,她真的是不想活了。
她便去竈臺拿了一把刀,準備割脈自殺,但是她一邊對着自己白如粉藕似的胳膊,一邊拿着那把刀,想割,卻怎麼樣也割不下去。她閉上眼睛,用力的準備去割自己的手腕,但是她努力了很久,還是沒有割下去。
她想了想,似乎記得在雜物房裡有一包老鼠藥,於是她又去把那包老鼠藥找了出來,找到這包老鼠藥後,她便從竈臺裡面打了一碗稀粥,把那老鼠藥混合進去。她抽抽噎噎的哭了一會,就把那碗端起來,準備把老鼠藥的粥給喝下去。
這時候朱容容的孃的聲音在她的耳邊響起,她問道:“容容,你要做什麼?”
朱容容擡頭一看,發現她娘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站在了她的背後。朱容容望了她娘一眼,有千言萬語不知道從何說起,她只好對她說道:“娘,對不起,我給你丟臉了,我活在這個世界上,只會給你惹麻煩,活着也沒有什麼意思了。既然這樣,我……”說到這裡,她就泣不成聲,端起那碗有老鼠藥的粥就準備喝下去。
朱容容的娘見了這種情形之後,她用盡了全身的力氣,奪過那碗粥,狠狠的砸在了地上。頓時那個碗被摔得爛成了很多碎片,而粥也在地上被潑了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