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紹安低頭想了想說:“其實,嶽忠誠這麼做他也不一定非要得到吳家的財產,還有一種可能就是吳老爺子醒了,你真的有可能一無所有,到時候他們看你的笑話,你懂不懂?”
朱容容點了點頭,她強忍着心裡的痛苦繼續跟劉紹安說:“我該怎麼辦?紹安。!!”
劉紹安看到她的樣子,只覺得一種很憐惜的感覺油然而生,他伸出手來抓朱容容半摟在懷裡面,輕輕地撫摸着她的秀髮,緩緩地跟她說道:“你放心吧,凡事都有解決的辦法,不會像你所想象的那樣子悲觀的,我已經想好要怎麼辦了。你裝作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就回去,回去之後一定要小心翼翼地,千萬不要吃他拿給你的東西,也不要管他的事情,我相信你一定有辦法捉到他做壞事的證據,或者你可以派一個女人去誘惑他,只要捉到他出軌的證據,到時候你就可以堂而皇之的跟他離婚了,這樣一來只要在老爺子醒來之前做完這些事情,我相信一定沒有問題的,老爺子醒過來後你就跟老爺子認錯,到時候他還是可以原諒你的,你明不明白?”
朱容容點點頭說:“我明白了。”
“好,那你趕緊去做你的事情吧,回去後一定要裝作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千萬不能夠被看穿,你明白嗎?否則,如果嶽忠誠不跟你離婚的話,那麼,你就真的可能一無所有了,你不要忘了,其實那個孩子也並不是你的親生骨肉。”
劉紹安的話猛的在朱容容的心頭挫了一下,使得朱容容如夢初醒,朱容容終於意識到自己犯了一個多麼大的錯誤了。
她對劉紹安說:“對不起,我真的錯了,而且還錯得很離譜,我本來以爲我做的全是對的,可一直到現在我才知道原來我竟然這麼感情用事。”
“沒關係,你現在知道了還不晚。”他輕輕地縷縷了朱容容的頭髮跟她說道:“好了,你回去吧。”
朱容容點點頭,她便從新回去。這一天在公司裡面處理事情,她倒有些心不在焉的還做錯了好幾次,她一想起劉紹安跟她說的話心裡就有些緊張,可到最後也慢慢地平靜下來了,畢竟什麼樣的大風大浪都見過了,多走這一段冤枉路那也沒什麼,只不過唯一不同的是這一次這件事情是讓她感覺到很痛苦的,因爲她要對付的是曾經深愛過的人。
回去之後她仍就是裝作什麼都沒有發生過,嶽忠誠看到她來了,連忙上前去含笑跟她說道:“容容你回來了,我在家裡等你很久了。”
朱容容點了點頭,她想起早上檢測那牛奶的結果便有些懨懨的,神情看上去也曖昧不明,緩緩地說道:“不知道爲什麼我感覺到最近有一點不舒服。”
“不舒服,你怎麼了?”他連忙問。
朱容容說:“沒怎麼。”朱容容緩緩地搖了搖頭:“就是感覺到有點不舒服,一整天沒有精神,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可能是工作太累了吧。”
嶽忠誠連忙笑着跟朱容容說道:“畢竟你工作忙,要是有一點累這個也是很正常的嘛,你說是不是?”
“是啊”朱容容笑了笑跟他說道:“對了,我很累,我先去休息了,有什麼事情我們回頭再說吧。”
說完後她就轉身要往房間裡面走。
嶽忠誠看到她往房間裡面走,連忙叫住她,跟她說道:“容容,你先不要這麼着急,我有一句話想要跟你說。”
朱容容笑着說道:“有什麼話跟我說。”
“我給你做好了飯,你來吃一點吧,吃完之後再去睡覺好不好?”
“我覺得有點累,先不吃飯了。
“那也沒關係,這有一杯牛奶,你把它喝了吧,喝完牛奶後可以休息的更好一些。”說着他就把牛奶遞給了朱容容。
朱容容接過牛奶,心裡面只覺得說不出的厭惡之情,她不動聲色的看着嶽忠誠,把牛奶接過來說道:“你對我真是細心。”
“你是我老婆嘛,我對你細心那是應該的。”嶽忠誠對朱容容笑道。
他笑起來的樣子仍就是跟以前一樣,可是讓朱容容看在眼裡只覺得有說不出的生氣。
朱容容含笑點了點頭,她對嶽忠誠說:“我先拿到房裡去一會兒再喝。”
說完後她就拿着牛奶走進了房間裡面,把門給關上,進房之後他見到嶽忠誠沒有跟着走進來,她便把牛奶拿了起來,然後走到了廁所裡面不動聲色的就把牛奶給倒掉了,做完這一切之後,她又用廁所的水把牛奶給沖掉,然後就躺在牀上去睡覺了。
過了之知道多久,她感覺到有人走了進來,輕輕地擡頭一看,就見到是嶽忠誠走進來了。嶽忠誠走進來之後,他低頭看了看朱容容,見到她正睡得很熟,便微微一笑,淡淡的說道:“容容你可不要怪我,如果要怪的話,就怪你自己以前做了太多缺德的事情了,把我爸爸害成那個樣子,又把我媽媽害得變成了植物人,這些都是你應得的。”
說完之後他就從新走了出去,他認爲朱容容喝了他的藥已經安睡,所以也沒有想那麼多,出去之後他連門都沒關。
朱容容聽到他在外面打電話,朱容容聽到他說道:“你要馬上趕過來,我給你十分鐘的時間,如果趕不過來的話,你就等着你的照片被曝光吧。”說完後他就把電話給掛掉了。
朱容容也不知道出了什麼事情,就冷眼旁觀,過了沒有多久就聽到有人在按門鈴,朱容容變得有點緊張起來,此時此刻臥室的門並沒有關掉,朱容容還可以看到外面的情形。他就看到有人走了進來,那個人穿着超短裙,露出了一雙修長而又美麗動人的長腿,看的人血脈賁張。
朱容容也不知道是誰來了,就聽到那個人生氣的說道:“你讓我來幹什麼?要是被朱總看到了那怎麼得了。”
聽到這說話的聲音,朱容容不盡驚訝的張大了嘴巴,因爲她聽得很清楚這不是別人,是安思雅,怎麼會是安思雅?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朱容容感覺到事情不是她自己想得那麼簡單了。她記起安思雅上次來跟自己說岳忠誠侵吞帳目的事情,可是現在爲什麼嶽忠誠又能夠對安思雅呼之即來呢?
嶽忠誠一把把安思雅摟了起來,他把安思雅壓到了沙發上,用力的親吻着她雪白的脖頸,一邊親吻着,一邊含笑跟她說道:“你別擔心,朱容容不會發現我們兩個做什麼的,她現在在臥室裡面睡得很熟很熟的,就算是打雷也把她叫不醒。”
“你給她吃了安眠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