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容容和嶽忠誠的婚事就這麼定了下來,朱容容心裡面可謂是喜憂參半,已經沒有了當初在嫁給嶽忠誠時候的那份喜悅,反而心裡有一種說不出的感覺。,.,
當劉紹安知道這件事情後,他並沒有再多說什麼,只是勸說朱容容一切要小心,如果出了什麼事情要第一時間告訴他。
儘管朱容容想低調行事,可是她再嫁的消息仍就是不脛而走,很快的就傳遍了大街小巷,很多人都知道了這件事,他們又大肆的報導,朱容容想方設法的去阻止也沒有辦法阻止得了。
到了結婚那一天,他們只是在一家五星級酒店裡舉辦了幾桌宴席,新郎和新娘早早的到了那裡,梳妝打扮好就準備走出來向賓客行禮。
他們剛剛走下樓梯後,冷不防有人衝上前來。她衝到朱容容的面前伸出手來,就狠狠的給了朱容容一巴掌。朱容容根本就沒想到會在宴席上出什麼事情,一切都猝不及防,冷不防捱了一巴掌後,擡頭一看發現站在自己面前的正是吳國美。
“姑姑,怎麼是你……”朱容容望着她一邊想着言辭。
她很生氣的跟朱容容說道:“你還好意思叫我姑姑,還好意思跟我說話,你做的好事啊。”
“我做了什麼事?”朱容容平心靜氣的跟她說道。
“你還好意思說你沒做什麼好事,我來問你,你好端端的爲什麼要再嫁?如果你再嫁了,那你就不再是我們吳家的人了,憑什麼還掌管着我們吳家的企業,你要麼就選擇不要嫁給這個人,要麼就選擇把吳家的財產給交出來。”吳國美氣勢洶洶地對朱容容恐嚇說道。
朱容容不動聲色地聽完後,她仔細的想了想說道:“姑姑我想你弄錯了,我再嫁不再嫁都不重要,因爲吳家的財產本來就不是我的,是屬於我兒子的,我兒子他是吳家的骨血,難道這一點你能否認嗎?”
吳國美聽完後,她狠狠的對朱容容說:“就算是這樣,你也不能夠在吳家呆了,你滾出吳家,以後吳家的事情不用你來管,否則我怎麼知道你會不會拿我們吳家的錢去倒貼別人。”
“姑姑,我想你弄錯了吧,這是我公公生病之前親自交代下來的,由我來負責吳家的一切的事情,而且,我公公可沒說不允許我再嫁,如果你有什麼不滿意的,你還是去跟公公說吧。來人,把她給拉出去。”
接着就有很多保安上前來拖着吳國美要往外走。
吳國美很生氣的指着她的鼻子斥責說道:“朱容容你不要給我囂張,也不要跟我得意,總之你今天敢把事情做得這麼絕,我稍候一定會找很多的記者來大勢爆料這件事情,我讓你沒法在北京城裡面呆下去。”
朱容容婉兒一笑,她對吳國美說道:“請隨意。”
吳國美見她一點都不怕自己,也不知道她爲什麼有恃無恐,她跟朱容容說道:“你拿着我們吳家的錢去倒貼小白臉,到時候是非公理自有人會評論的。”
“那有什麼關係,當初公公生病之前告訴我,他說只要我願意生下孩子,並且願意好好的把孩子教養成人,那麼我改嫁不改嫁都沒有關係,吳家是不會將我束縛掉的,就算是我改嫁了,他仍就願意把吳家的家族企業交給我來打理,因爲我是一個值得信任的人,我又很有能力。”朱容容不動聲色的來編了一番說辭。
吳國美看到她鎮定自若說這些話的時候,臉不紅心不跳的,也不知道她說的是真的還是假的,她猶豫了一下才問道:“你說的是真的?”
“當然是真的了,難道你以爲我信口開河騙你嗎?如果真的是這樣,難道我不怕公公醒過來嗎?”
吳國美聽完這番話後,頓時像泄了氣的皮球一樣,不知道該說什麼纔好了。不錯,朱容容說的應該是真的,否則吳國楨若是醒了過來,怎麼可能跟她善罷甘休?也就是說吳國楨竟然曾經允諾過她,只要她願意好好的把孩子撫養長大,那麼,就願意把吳家的財產交給她來管理,這是什麼道理,她越想越覺得生氣。
吳國美不禁生氣的大聲喊道:“大哥,你太偏心了,你太偏心了,從來沒有見過像你這樣偏心的。”
她一邊大叫着,邊被那些賓客們拉下去了。
經過這麼一場鬧劇後,在場的人都不敢說話。在場的人大部分都是朱容容的下屬,或者是朱容容以前的朋友,就連劉紹安都沒有來,他們都不說話,每個人都很尷尬的看着這場景,
還好朱容容似乎並沒有把這一切放在心裡,反而淡淡的說道:“好了,大家開席吧,不用這麼拘謹。”
他們這纔有說有笑的對朱容容進行奉承和恭維。於是宴席開始,一切都在有條不紊之中進行。朱容容淡淡地看着這一切,其實她心裡面也很慌張,沒想到吳國美連這個機會也不肯放過,還來大鬧一場,若非她能夠應變的快,也許情形就不是像現在這樣了。
有不少的人走過來向她敬酒,她心中百感交集,不知不覺地就喝多了,她的酒量本來也不是特別好,尤其是在這種情形之下,就算是酒量好的也撐不住了。她喝得有些醉醺醺的就覺得有點困了。
嶽忠誠看到這種情形後,連忙體貼的跟她說道:“容容,你是不是有點困了,如果是的話,不如我先送你回房間去睡覺吧,這裡由我來應付好了。”
朱容容點點頭,她便由嶽忠誠扶着到了房間裡面,到房間裡後她就躺在了牀上閉上眼睛,很快的就進入了夢鄉。她睡得迷迷胡胡的,什麼都不知道了,也不知道睡了多久,她只覺得頭很疼很疼的,頭疼欲裂,就好象要裂開一樣,她緩緩地的睜開了眼睛,恍惚之中忽然看到前面有東西在閃耀,光華閃動令她覺得不知所措。
她輕輕地睜開眼睛看了一眼,費了好大的勁才能看清楚映着外面的燈光,使她模模糊糊的看到有一個人手裡面正拿着一把刀走向了她,那把刀子明晃晃的是一把水果刀,那個人走的速度很慢很慢的。可是,卻一步又一步的靠近了朱容容。
朱容容不禁覺得很緊張,她還沒有看清楚那個人的臉,那個人一步一步的逼近,朱容容很緊張快要大聲的叫了起來。但是,她在一瞬間又很快的冷靜下來,能夠有這間房鑰匙的沒有別人,要麼就是他娘,要麼就是他現在的丈夫嶽忠誠。現在既然有人拿着刀來刺向她,這個人該是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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