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女人一見得手了就連忙跑,而順嫂疼得在那裡殺豬似的大叫起來。原來她潑的不是別的東西,是硫酸。硫酸是一種強腐蝕性的液體,潑到人的身上後,會使人的頭、臉、身上都會燒傷。
順嫂疼得哇哇大叫,而與此同時已經埋伏好的保鏢立刻有兩個人上前扭住了那個女人,把她的臉打開來一看,果然是吳國美。
吳國美看到這種情形之後,她頓時愣住了,對那兩個保鏢說道:“你們想幹什麼?”
保鏢一句話也不說,只是狠狠地扭着她。而另外朱容容請的包也有人把順嫂送到了醫院裡面,然後他們就給朱容容打電話。
朱容容知道這件事情之後,她便不動聲色地回來。回到家裡面本來以爲她娘會對她抱怨的,誰知道她娘走上前來只是跟她說道:“現在事情證明了果然是吳國美做的,吳國美現在正被押在後面的柴房裡。”
朱容容點了點頭,對她娘說道:“你怎麼不去看飛龍?聽說這次飛龍被潑了硫酸。”
她娘有些得意地笑了起來,冷冷地看了她一眼說道:“潑硫酸?你以爲我那麼傻呀,我怎麼可能會讓順嫂抱着飛龍去河邊等着那個瘋子來對付他?我早就把襁褓裡的孩子換成一個大布娃娃了,飛龍現在在房子裡面睡得好好的呢。””“
朱容容聽了這個消息之後不禁皺起了眉頭,一方面有些怪她娘自作主張,而另一方面不知道爲什麼,聽說飛龍沒事她也有一點欣慰。
她便去看吳國美,看到吳國美被關在柴房裡面。吳國美看到她後不禁冷冷地笑了起來,跟她說道:“朱容容,你能拿我怎麼樣?你以爲很了不起嗎?”
朱容容淡淡的望了她一眼說:“你做了那麼多,你到底是爲了什麼?”
“很簡單呀,我的兒子死了,你的兒子也一樣沒什麼好結果。這樣一來我心裡面才高興。”
“可是現在你不覺得你做得很沒有用嗎?你做了這麼多,到頭來我的兒子還活得好好的,可你呢,卻沒關在了這裡。”
“你不要騙我了,那麼一大桶的硫酸潑下去,我就不相信他一點事情都沒有。”
“是真的。”朱容容笑着說道:“其實一直以來順嫂只不過是抱着一個布娃娃在河邊,你只是把硫酸潑到了順嫂和布娃娃的身上而已,飛龍他現在還生龍活虎的呢。要是你不信,趕明兒我抱來給你看看。”
聽到朱容容的這番話之後,吳國美頓時像瘋了似的,她指着朱容容惡狠狠地說:“你太過分了!你故意挖了一個陷阱讓我跳下來。”
“不錯。”朱容容笑了起來。
“好,既然這樣的話,那你儘管送我去公安局,我倒是要看看你拿人設了一個這樣的陷阱來害我。“
聽完之後,朱容容淡淡地笑了起來眼波瑩瑩,緩緩地對吳國美說道:“姑姑,你說話不要這麼難聽,我怎麼捨得把你送到公安局去呢?不過明天的確是有一個好地方,我會送你去的,你先好好休息吧。”
到了第二天,朱容容果然派人把吳國美從柴房裡押了出來,臨行之前還特意給她看了看飛龍。她看到飛龍生龍活虎的時候,簡直氣得快要爆炸了。
朱容容派人把吳國美押到了機關,到了吳國美所在的機關後,直接找到了她的上級領導,拿了一個視頻給她的上級領導看。
原來這一切都是朱容容設下的一個計謀,她一邊讓順嫂再引誘吳國美,另外早就派人在旁邊拍照了。結果就把吳國美潑硫酸的情形全都給拍了下來。
當吳國美的上級領導看到這個視頻之後簡直快要氣瘋了,朱容容則淡淡地跟這位高官說道:“我知道我姑姑做這些事情的確是很影響你們的聲譽,如果你們可以讓我姑姑內退的話,我是不會再追究的,否則的話我也不知道這個視頻到底會傳到什麼地方去。”
那高官平日裡是趾高氣揚,要是平時朱容容來跟他說話,他都懶得理朱容容。可這種事情的確是影響着他們的聲譽,而且也跟自己管教下屬不利有關係,說出去還會夥計禍及自己。
因此他跟朱容容說:“好,我答應你,馬上就讓想個辦法讓吳國美內退。可是你也要答應我,把這個視頻還給我。”
“沒問題。”朱容容點了點頭,兩個人達成了一致的協議。
上級領導要打擊吳國美,果然是很容易的,僅僅才過了兩天,吳國美就被做內退處理了。她本來在機關裡面有一個很重要的官職,可是現在什麼都不是了,只不過是一個退休人員而已。吳國美連機關也不能去了,她每天都在那房子裡面發呆,人都快要瘋了。
她一想起朱容容做了這麼多事情來害自己,可是自己根本就沒有辦法對付她。非但如此,還被她打擊成像現在這樣。這麼一大把年紀了,一個人老弱孤獨,她就覺得心裡面像是有一把火在燃燒,恨不得立刻把朱容容燒爲灰燼。
她想了很多辦法要去對付朱容容,可是發現對付朱容容可不像對付小飛龍那麼簡單。朱容容的身邊有很多保鏢在保護着她,根本就沒有機會接近她。
吳國美氣得一蹶不振,過了很長時間都沒有緩過來。不過以她之前做出的那些事情都可以坐牢了,可是現在也沒有坐牢,有時候她倒真的想可以去坐牢,那樣就不用那麼痛苦了。
就這樣一天一天的過去,不知不覺又過去了一段時間,吳國美想盡方法去對付朱容容,可是她的每一個辦法都最後都一點用都沒有。她又不甘心就這樣被朱容容逃脫。
還好她手上還有好大的一筆錢,是當初她自己的積蓄,還有之前一短時間在她掌管吳家家族企業的時候從裡面轉移到的錢。
她拿了這些錢,派私家偵探去打聽關於朱容容的一切,很快就打聽到了朱容容有很多很多的仇人,而她最大的仇人叫做韓國雄,而韓國雄現在正被關在監獄裡面。
朱容容和他有着很大的仇恨,如果可以想方設法的利用他來對付朱容容,簡直是最好不過的方法。
知道這件事情之後,吳國美頓時歡喜雀躍,她相信只要能夠把韓國雄救出來,對付朱容容簡直易如反掌。於是她就千方百計的去救韓國雄。
她花了很多很多的錢,終於把韓國雄給救了出來。所謂有錢能使鬼推磨,這個世界上本來就是如此。
韓國雄被從牢裡面弄出來之後,被人帶去見吳國美。他被帶到了那棟別墅裡面。韓國雄看到這棟別墅雖然是在郊外,看上去像是剛剛建好沒有多久,可是面積的確是很龐大,就知道要見自己的肯定不是簡單的人。
他在監獄裡面捱了不少的打,也打了不少的架,人已經混得很聰明也很機靈了。他跟着來到了那別墅裡面後,很快的就被引着去見了吳國美。
吳國美正拿着一串佛珠在那裡念,她努力的使自己的心情平靜。聽說韓國雄來了,連忙讓他進來。
韓國雄見了吳國美,上下打量了她一下,自己又不認識她,可是據說是她把自己放出來的覺得很奇怪,便問她說道:“你是誰?爲什麼要把我從牢裡面救出來,你讓我替你做什麼?”
吳國美指了指旁邊那硬梆梆的沙發,跟他說道:“坐。”他就在沙發上坐了下來,好奇地打量着吳國美。
看她大概有四五十歲的樣子,但頭上已經有了斑斑的白髮,臉上沒有化妝,皮膚顯得很鬆馳。她的眼睛黯淡無神,可是眼神之中卻帶着一絲冷漠的光芒。她的臉上只是寫滿了怨毒兩個字,可手上卻持着佛珠,樣子看上去讓人有說不出的恐怖。
韓國雄看到她後,心裡面咯噔了一聲,不知道她是什麼人,便等待着她的回答。吳國美放下佛珠,走到他的面前坐了下來,挺直了後背對他說道:“你叫韓國雄是嗎?”
“不錯。”韓國雄重重地點了點頭。
“好,我叫吳國美,我們兩個有一個共同的敵人,我今天之所以把你從監獄裡面救出來,是希望你可以幫助我對付我們共同的敵人。”
“是誰?”韓國雄驚訝的問道。他的敵人太多了,他都快記不清了。
“是朱容容。”聽到“朱容容”三個字,韓國雄的額頭上頓時青筋暴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