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說,道士一定明白其中原因。那這個本篤會修道院到底是什麼。”
衆人沉吟。
“本篤會修道院,我知道。”
美杜莎突然臉色微變的說道:“這是一個古老的一個宗教組織,又叫本篤會隱修院。已經出現一千二百多年,建立於慕尼黑,後來逐步發展,在羅瑪都有分院。不過裡面基本都是隱修,平常不問世事,但對慕尼黑卻有絕對的掌控力。慕尼黑本地的官員,表面上由國家任命,其實由他們任命。他們會和鐵血騎士團暗地裡勾結,真是讓人想不通。”
“有什麼想不通的。上層要維護自己的利益,總免不了和黑暗勢力合作。”
李上倒是一下想通,特別是在華夏呆了半年多後,他對這個問題看得更清楚。
南方十大社團這種社團勢力爲什麼存在那麼久,那些自詡爲正義的高層卻沒派兵滅掉他們,反而有種睜一隻眼閉一隻眼讓他們坐大的嫌疑,事實就是他們需要南方十大社團存在。
衆人沒在這個問題上浪費時間。
“道士這麼久沒出現,不會是去對付本篤會隱修院了吧,或許小巫婆失蹤,也是這個原因。”
“現在我們也沒辦法找到本篤會隱修院,希望他們能平安吧。”
想到本篤會的勢力,李上難免有些擔心,但現在任何的擔心都沒用,只能慢慢打聽消息。
接下來兩天,李上他們一直呆在神偷幫的地盤,看似無所事事,其實一直在關注着外面的動靜。
外界已經鬧翻了天。
罪惡之城被血洗,鐵血騎士團損失慘重,有一半黃金十字騎士被殺的的事情傳到了安希柯區,讓整個安希柯區都震驚了。
鐵血騎士團,那可是建立上百年的強大勢力,罪惡之城的絕對王者,卻被人這麼打臉,鐵血騎士團現在肯定充滿怒火,說不定什麼時候就會爆發。
整個安西柯區現在人人自危,有些人甚至想要逃離此地,不願被殃及。
鐵血騎士團爲了尋找李
上他們的下落,派出被他們掌控的勢力封鎖了整個安希柯區,只能進不許出,根本沒人能逃出去。
鐵血騎士團的人發了瘋似的要找到李上他們,差不多把整個安西柯區翻了一遍,逐步縮小包圍圈,現在,距離神偷幫的據點所在地已經不遠,最多一天,就能把他們找出來。
兩天裡,小巫婆依舊處於失蹤狀態,這讓李上和兄弟們越發擔憂。
“不錯,胖子的自愈能力還是那麼變態,基本上內外傷都好了!”
第二天,李上和兄弟們圍着胖子嘖嘖稱奇,胖子身體的自愈能力太變態了,讓他們都目瞪口呆,才短短兩天,外面的傷口已經全部結痂,有些結痂甚至脫落長出了新肉,只有一些很深很嚴重的傷口還在快速癒合當中。
而他的內傷也已經完全恢復。
“胖子,你這傢伙的肉不會是唐僧肉吧,吃一塊就能長生不老。要不讓哥哥我割一塊試試!”
李盡歡拿着自己從拍賣場得到的古刀躍躍欲試,兄弟們都笑嘻嘻的看着。
李上聞言沒好氣的一腳把他踹到一邊,順手搶過他手裡的古樸小刀,看着上面古樸神秘的花紋,感受着上面隱隱散發出的氣息。
古刀之所以散發出一些神秘氣息,是因爲刀身上有一條貫穿整個刀身的裂紋,但是這古刀還沒碎掉,帶回來後就讓衆兄弟驚異不已。
李上甚至運上內氣用力握着兩端分別用力,古刀還是完好如初,更讓人驚訝的事,和古刀表面看起來是金屬材料,散發着金屬般的光芒,但握到手裡後,才發現這是一柄石刀,比金屬刀還要鋒利的石刀!
還是沒研究出來,李上把刀隨手扔給李盡歡。
“這刀來自華夏,肯定大有來歷,說不定以後能知道它的來歷,你小子好好珍惜。”
“嘿嘿,放心吧老大,我看上的東西,肯定是寶物。我有預感,這刀還有很多神秘強大的作用!”
李盡歡捧着石刀,一臉寶貝的收進一個牛皮刀鞘裡。
這把石刀
雖然有裂紋,但卻鋒利無比,那天在拍賣場,他握着刀殺人,如有神助。
“大姐頭,外面有個自稱是天王兄弟的人!”
這時,波塞冬突然急匆匆的走進來說道,衆人齊刷刷的看着李上。
“難道是道士?”
知道李上在這裡,又自稱兄弟,只可能是天刑的兄弟。
“出去看看!”
衆人朝地下室外走去,這兩天爲了不連累神偷幫,他們一直呆在地下室裡,好在這裡空間敞亮,設施齊全,和地表沒什麼區別。
衆人沒放鬆警惕,因爲這說不定就是鐵血騎士團耍詐,不過在看到對方後,李上和兄弟們的警惕防範心理一下消失得無影無蹤。
門口站着一個身穿中式長袍,蓬頭垢面,渾身浴血的人,他臉上長着很深的鬍子,目光有些灰暗,疲憊的臉讓他看起來像三十四歲。
這人肩上還扛着一個穿着裙子的女孩,女孩在昏睡,衣衫有些破爛,露出雪白如玉的肌膚,滿是灰塵的小臉上帶着些病態的潮紅。
小女孩正是失蹤多日的小巫婆。
那男子的身份不言而喻,天刑王牌小隊的另一個兄弟,道士!
“老大!”
看到李上和兄弟們,男子擠出一副笑容,眼眶有些發紅。
“快扶他們去地下室!”
李上沒問他們怎麼搞成這樣,親自走過去從道士肩上把昏迷不醒的小巫婆抱下來,帶着他們到了地下室,也沒問其他。
“老大……”道士張嘴想說什麼。
“你先睡一覺。睡醒了再說。”
李上打斷他的話,道士雖然沒受傷,但精神卻很虛弱,一看就是經理了一場大戰,道士點點頭,一頭倒在牀上沉睡。
小巫婆這次貌似又受了傷,躺在牀上一直昏迷不醒,不過李上在查探她身體後,發現她體內有股神秘力量護住心神,不斷進行治療,也就沒再多此一舉。
道士這一睡,就睡到了第二天下午,整整一天一夜。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