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愛你

我不知道我的人生哪裡有弄錯,讓我愛上了你。(

我愛你,即使沒有過去。我愛你,無關是否未來。我愛你,情願捨得現在。我愛你,只是愛你,我是真的愛你。

儘管,我只是一個有點色的屌絲,一個再平凡不過的男人。

我沒法不去承認的,我有着和其他男人一樣的詬病。比如我也愛看比基尼,但,我卻不會愛上比基尼。(

有時候我會很迷茫,不知道我的愛可以怎麼表達,又能怎麼表達。

有時候會覺得不說【我愛你】真的很辛苦,有時真的很想輕浮的、任性的、不知畏懼的大聲告訴你——我愛你!

可最終還是在忍着。我怕。真怕。我怕我喊的時候方式不對、音調不對、節奏不對、情境不對,等等等等,什麼都不對!導致,我把這一句【我愛你】給喊輕了,喊夢幻了,喊成泡沫了。

可這一切的懦弱、那一切的怕,也是因爲我愛你,愛的極致,愛的沒了主張。

時間都去哪了?

希望有一天,我可以告訴你,我的時間都跑到你那兒去了。

最溫柔的夢。(

就算看不到任何痕跡,我仍知道有你,因我只有你。

現在,姑且先讓我用【喜歡】來扭捏形容我的情感吧。

我喜歡你,童謠。非常,非常,好多個非常的——喜歡你。

我希望你能聽到!她能聽到!所有人都能聽到!都能明瞭。我只有一份的感情,就在這,在童謠這,此生此世,永不變改!

終此一生,就請讓我陪着童謠吧,只陪着她吧,好嗎?

就算是有日她會離開我,放下我,甚至哪怕是嘲笑我,也仍是我心甘情願的選擇。

這一生,我只求守着童謠、不辜負了她,如此,便不算白活一場人間。

“你能懂嗎?喜歡一個人的感覺,那不是一場慾望。(

趙飛瑩搖搖頭,用一種【識破】我的眼神瞧着我,說道,“國外哲學心理學是這樣說的,性、愛是人世間最美好的一個詞,它之所以會這樣美好,是因爲它不是分開的,而是交織在一起的。你想要告訴我這樣的意思,對嗎?……還是說,你在暗示我什麼?或許,你已經在某個酒店裡開好了房間?”

我搖搖頭,人生若只如初見……怎麼有辦法一直只是初見呢?就像是我和趙飛瑩的童年,那時候的我們,怎麼會有可能談論到性、愛這種不可思議的話題?

我愛一個人,不是愛她人生裡的某一幀,我愛的是她的全部,那些美好的和不美好的、美麗的和不美麗的,我都一樣的愛、一樣疼惜。

“不,你誤會我的意思了。”我從地上撿起畫板,從新夾在臂側,站上了石膏塊,繼續扮演着童謠交代給我的——雕塑。(

“我的心裡有喜歡的人了。”我繼續對趙飛瑩說。

趙飛瑩的微笑僵在了臉上,她意識到她的識破我是錯的了,她爲此皺起眉,似乎有了些驚怒,但更多的應該還是迷茫,她詢問着我,“是誰?”

“一個你想象不到的人。”我如此說着,“別猜了。人生或許複雜,可是我的心卻是極簡單的。她的名字,說不說出來,你知不知道,又有什麼意義?徒費思量,何必呢。”

“你,難道你要背棄你童年時對我的承諾嗎?”趙飛瑩用力抓住了我的手臂,指甲深陷我的肉裡,“我哪裡不如她嗎?是她很漂亮?很性感?比我還漂亮,還性感嗎?”

“感情不是一種比較。”我皺起眉,這樣子的童年玩伴,這樣子的趙飛瑩讓我十分的不習慣,吃不消她對我盛着滿溢的情感。

你也知道那是童年,是已經結束了的,童年。

我這些年,一個人生活,一個人痛,一個人受盡了靈魂的折磨,一個人看着自己的靈魂一點一滴的在枯萎……你能明白那種感受嗎?那種十分清晰的,看着自己在一秒一秒的死去的魂魄,知道那是怎樣的一種荒涼、一種絕望嗎?

那個時候有誰來安慰過我嗎?有誰來試圖救贖過我嗎?

如果沒有童謠,不是童謠,我現在可能已經真的死了!死乾淨了!我最珍視的靈魂!懂嗎?

你什麼都不懂。

“什麼人在那裡搗亂!不知道藝術品是不能隨便碰的嗎?”就在我已不知道還能對趙飛瑩再多說些什麼的時候,孫尚香出現了,這位我名義上的女朋友此時頗有幾分花木蘭的味道,渾身上下煞氣騰騰。

趙飛瑩聽到孫尚香的吼,轉過來再看她,嚇了一跳,手也因此不自覺的鬆開了。

儘管孫尚香也是個很令我頭疼的女孩,但最起碼這一刻我十分的感謝她。因爲手臂上那些指甲印,那是真疼啊,疼的我眼淚兒都快要涌出來了。

“你是誰?”趙飛瑩問向孫尚香。

孫尚香昂着頭,“我是白小瘋的女朋友。”說完,她走到我身邊,雙手一挽便摟住了我曾被趙飛瑩抓疼的胳膊。趙飛瑩也因此被她給擠的離我更遠了些。

“你!”趙飛瑩惱怒,正要和孫尚香講出什麼來,但一個人的出現,彷彿驕陽當頭一般,霎時吸引住了所有在場人的視線,甚至連喧鬧的party都彷彿在這一刻裡寂靜無聲起來。

我看着那個出現的男孩,那是一個很耀眼的男孩,他給我一種極尊貴的感覺,就像是看着黃金,金燦燦。爲什麼會這樣?我知道我這樣的感覺一定不是因爲他金黃色的頭髮,至少,不只是那樣而已。

哦!我看出來了,是他的氣質。他似乎有着和陽光一樣溫暖,卻又鋒利、霸道的氣質。這是一種極妖豔的氣質,儘管妖豔這種詞太不適合用來形容男人,像是個貶義詞。但那或許是用來形容別人,但對於他,妖豔,絕對是一個褒義詞。一個形容男人都不會覺得過分的——褒義詞。

後來,我從別人的口中得知,他叫陳逝水,是華光美術學院裡的王子,當之無愧的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