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6你把我踢殘了,我當然得要你負責
216你把我踢殘了,我當然得要你負責
霍靖鋒捧着江書燕的臉,把自己的薄脣壓在她的脣上,堵住了她那張喋喋不休的脣,他極度不想從她的嘴裡聽到關於安倩美的名字。她不想她總是提醒着他,他是別的女人的,她不想聽到結婚兩個字。
因爲這突如其來的吻,所以沒有經歷過太多男女情事的江書燕瞬間就停止了所有的動作,她的腦子就這麼亂成了一團。
霍靖鋒的人一向是冷的,可是他的脣卻是熱的,帶着滾燙熱度,像是火山熔化的岩漿般,也的脣烙印的好疼。他以爲自己就是想堵住她的嘴,沒想到在貼在她的脣上後,感覺到她的脣瓣無比的柔軟,就被這樣的感覺主宰。他捨不得撤開,竟然有些笨拙地她的脣上與她糾纏着,從她的脣齒間掠奪着美好的芳香,她的甜美超出他的想像,糾纏也越來越深,直到彼此都意外情迷。
雖然這個吻美好,但如果再這樣吻下去,彼此都要窒息了。霍靖鋒非常不捨地鬆開了懷裡的江書燕,她的臉蛋更加的紅透雪白的肌膚,紅脣被他蹂躪得水色瀲灩,染着薔薇迷人。
江書燕得到了自由,先是大口大口的呼吸,以緩解自己胸口缺氧的痛。
霍靖鋒看着她,關切道:“你還好嗎?”
剛問,江書燕擡眸,揚手,一個耳光就結實地打在了他的左臉上,在這安靜的空氣裡發出了清脆的響聲,力氣大得把江書燕的手心都震麻了,她一時間都無法把手指曲握起來。而霍靖鋒被這一耳光打得偏了左臉,臉頰上一片火辣刺痛感漫延着,疼痛感把剛纔那一吻的美好全部取代,現在只有臉龐上的疼痛感異常清晰。
霍靖鋒保持着那個被打偏臉的姿勢,好像是被定格了一般,頭頂的光灑落下來,陰影模糊着他冷硬的五官,看不到他此時的表情,只是覺得他身上的氣息是冰冷的,這股冷氣也將江書燕緊緊地包圍着。
“霍靖鋒,我沒想到你是這樣的人!你以爲我是喝醉了是嗎?所以趁人之危!你竟然還好意思問我好不好?”江書燕捏緊着自己的指尖,雖然心裡這時才浮起害怕,但是她還是不會屈服於害怕之下,她鼓起勇氣,“我雖然是一個女人,但是我不是好欺負的。”
“我沒有趁人之危。”霍靖鋒的舌尖輕抵了一下微微破裂的嘴角,有一絲絲的血腥味沾染在了舌尖上,“我也更沒有想過要欺負你,所以江書燕,你想多了。”
“那你還……還……還這樣對我?”江書燕憋紅着臉,卻說不出那個“吻”字,“霍靖鋒,你得了便宜還乖,你無恥!”
她是很生氣霍靖鋒竟然吻了她,可是她更惱怒着自己怎麼那麼輕易地就任她吻了,這就罷了。她竟然還沉溺其中,被他吻到失去自我的主去吧迎合。她都不知道自己是哪根筋不對了。她是空窗期太久了嗎?還是經歷的男人太少了,嚴格的說來霍靖棠並不算她的男人。和他那段感情也是很純潔的。這些年就固執地堅持着一個人過來,可以說對於男女的感情之事她有太多的不懂。她是太飢渴了嗎?所以她纔會對霍靖鋒這個吻有迴應,而且還有該死的感覺!
不,她不會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他都是別人的老公了,她怎麼可以對他有感覺?況且他曾經還是自己名義上的大哥,這關係真的好混亂。她不能任自己這樣的墮落。就算自己真的是飢渴了,也不會和他有什麼糾纏。
江書燕蛾眉緊蹙着,憂心忡忡。她無法這樣若無其事的對面他。她惱怒地伸手將面前的霍靖鋒給狠狠推開,掌心疼痛的餘溫還在。她轉身便往金宮外面跑去,腳下每一步都有些虛浮,好像沒有踩在地上的真實感。她也不知道該往哪個方向走,反正就是往前跑就行了。
前面的剛好有送水果拼盆的服務生走來,因爲避讓不及,所以果盤打翻在地上,江書燕也跌倒在了地上。有部分水果掉在了她的身上,把她米色的裙子給弄髒了。
“小姐,你沒有受傷吧?”這裡的服務生都是有培訓的,不管內出了什麼事都不是客人的錯,不能對客人有失禮的行爲。
“我沒事,對不起,撞到你了。”江書燕搖頭。
“我扶你起來。”服務生彎腰,伸手去扶她,手還沒有接觸到江書燕的手臂,霍靖鋒已經快他一步把她從地上給撈起來。
“這份果盆算到我帳上。”霍靖鋒大手緊扣着在掙扎的江書燕,說完,便拉着她走開。
服務員站在原在愣愣地點頭,然後去找服務員清掃。
走遠一些後江書燕掙扎地動作就要大些:“你放開我,你這麼緊抓着我不放做什麼?一個耳光還捱得不夠是不是?”
江書燕咬着脣,放着狠話,可是聽在霍靖鋒的耳朵裡卻一點威脅力都沒有。他依舊不鬆手:“我說過送你回家!”
“我也說過我自己可以回家!請你不要多管閒事!”江書燕頂嘴回他。
“你走路都不穩了,還把人都撞到了,你還逞能說自己能回家?”霍靖鋒冷哼一下,這個女人就是這一點不可愛。
“反正我就是不要你管我!”江書燕與他繼續抗爭着。
“反正我你的事我管定了。”他也不退讓半分。
兩人就這麼一直拉扯到了金宮大門口。門口的服務生恭敬地歡送着進出的客人:“歡迎光臨,請慢走。”
江
慢走。”
江書燕的力氣根本就抵不過霍靖鋒的力氣,所以只能被他給鉗制着。
江書燕各不到自由,就更是氣憤,她下了狠心,擡起自己的高跟鞋鞋跟往霍靖鋒的小腿骨上踢過去,霍靖鋒也閃躲,任她踢在自己的身上,被那尖尖的鞋跟踢中的滋味真的很不好受,很尖銳的疼,可是霍靖鋒都忍着,依舊不鬆手。
江書燕見他只是擰了一下眉,以爲自己沒有用力,她擡眸:“這一次我用了五成力,如果你再不鬆手,我就用十成力了,把你踢殘了,我可不負責!”
“你把我踢殘了,我當然得要你負責。”霍靖鋒倒是耍賴一笑,“你說誰會要一個殘廢是吧?所以你踢,我不怕。”
江書燕覺得自己真的是拿霍靖鋒沒有辦法一般,他不知道自己該怎麼辦了?說也不是,打也不是,反正他就是吃定了她一樣,不鬆手了。
霍靖鋒見她擰眉咬脣,悲苦的模樣,就覺得逗她很好玩。
“這又不是世界末日,你有必須那麼悲傷嗎?”霍靖鋒薄脣微勾染笑,“走吧。”
江書燕被霍靖鋒給帶到了他的車子前,替她打開了車子,把她給送上了車。江書燕這會兒倒是安份了。和剛纔激烈的模樣開成了鮮明的對比。
霍靖鋒覺得這樣的她讓他有些不習慣了,他還是覺得和她有說有笑輕鬆愉悅一些。
他把車門關上,繞過車頭快速上了車,素上了安全帶時提醒着她,然後把車子開上了馬路,匯入了夜色的車流之中。
車內很安靜,霍靖鋒透出後視鏡瞄了沉默的江書燕一眼:“怎麼不說話了?剛纔還對我一副不依不饒的樣子。”
“你說得對,又不是世界末日,只是一個吻而已,我幹嘛那麼在意。”她說服着自己,讓自己冷靜下來,
以前那麼生不如死的日子都過來了,她還有什麼好難過的。她就當沒有發生過不就好了。不過卻已經在心底烙下了陰影,她又怎麼能說沒有影響就沒有了。其實她的心很亂。
這一次換霍靖鋒不說話了,幽暗的眸子微緊,然後就安靜地開車,兩人也沒有交流了。
到了江書燕住的小區,她下了車也沒有說他說謝謝。
霍靖鋒把車停好,下車去扶她,江書燕甩開了他的手:“別碰我。”
“不是都翻篇了嗎?還生氣?”霍靖鋒跟在她身後。
“不要和我說話!你趕緊滾回去。”江書燕按着電梯鍵。
“今天的你很不淑女。”霍靖鋒見識到了江書燕的另一個面。
“你不是紳士,我自然也不用做什麼淑女。”江書燕走進電梯,霍靖鋒也跟着進去了。
江書燕瞪着他,極其不友善:“你跟着我做什麼,陰魂不散!你能不能走啊!”
她還是過了不自己心裡那一關。她知道自己沒有辦法裝作什麼都沒有發生過,尤其是他在她的面前,更是讓她總是想起剛纔那個吻。她就覺得自己和有夫之婦糾纏,無臉見人。
出了門,江書燕開門,走進去,就到臥室裡去,從衣櫃裡取出了自己的行禮箱,開始收拾着自己的衣服,從衣櫃裡抱出出全丟進了行禮箱裡。而霍靖鋒遲一步進來就看到她在收拾東西,臉色冰冷而陰暗:“你在做什麼?”
“我要搬走,馬上立刻!”江書燕感覺自己的胸口有一團,只是在回來的路了冷靜了一會兒,現在又衝上心頭來,灼燒得她難受。
“開什麼玩笑!”霍靖鋒把她的手扣住,拉到自己面前,“我不會讓你走的!”
“是你在開玩笑,你憑什麼不讓我走!”江書燕揚着下巴,瞪着他,“你都是三天後都要結婚的人,管着我做什麼?你沒有資格!”
霍靖鋒與她四目相對,眸光糾纏好一會兒,才聽到他的薄脣中吐出一句震驚的話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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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堂弟結婚,要去幫忙,今天就先更這麼多,如果回來的早,晚上就再更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