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2我都會盡力爲你做到,讓你感覺到幸福
白雪菲看着自己的表哥霍靖棠,輕咬着‘脣’,漂亮的眼睛裡浮起的是生氣的顏‘色’。她不允許霍靖棠,就算是她的表哥,也不能這麼欺負霍靖帆,欺負她喜歡的人。她看到霍靖帆硬生生的受了這麼一拳,比打在她的身上還有疼。
“這裡沒有你的事情,你最好乖乖給我坐在一邊,否則我連你一起收拾。”霍靖棠眸‘色’透着無情的冷漠。
“好啊,你邊我一起收拾好了,別人都怕你,我可不怕你。”白雪菲站了起來,站定在霍靖棠的面前,目光認真而倔強,“你有你想保護的人,我也有自己想保護的人。你不允許你在乎的人受到傷害,我也不允許你傷害我在乎的人!”
霍靖棠緊緊地盯着白雪菲,眉頭蹙起。這個表妹對霍靖帆的心思他是知道,否則也不會親自打電話給她讓她從國外回國,把工作的重心轉移到國內,他告訴他霍靖帆現在學校裡很受歡迎,如果她這麼放心在一直在國外,那麼霍靖帆被人搶走了她都不知道,就等着哭好了。
他讓白雪菲回來,也不過是想牽制着霍靖帆,想讓她纏着他,他就沒有時間對秦語岑有什麼三心二意了。這樣的方法是減少傷害的最好辦法,他可不想自己的弟弟對他的‘女’人上心。這是不允許的。
“雪菲,他是男人,他沒有照顧好自己的學生,還是他的嫂子,這一拳上該受的。”霍靖棠淡淡開口,“還有你,該出現的時候不出現,不該出現的時候你攪什麼局。如果你今天沒有把靖帆拉出去,也就不會讓語岑被那個男人羞辱了。一個‘女’人最寶貴的除了生命就是貞潔不是嗎?難道你不在乎你的潔白嗎?你可以忍受自己被羞辱後還能活下去的勇氣,若無其事的面對自己的愛人嗎?雪菲,如果今天出事的是你,我也會這麼做!不會放過傷害到你的人!”
白雪菲聽着霍靖棠的話,抿了抿‘脣’。他都這麼說了,她還有什麼好說的。一個‘女’人想爲自己愛的男人保持的清白如果被別人拿走了,換成是她也會痛不‘欲’生的。
霍靖帆走到了白雪菲的身後,扶住她的肩:“你別多說了,這件事情我是推卸不了的責任,就算秦語岑不是我哥的‘女’朋友,我也是她的老師,必須負責她和所有學生的一切安全。雪菲,我知道你是爲我好,可是這一次我無話可說。”
如果他能堅持上來看一下,也許就不會讓那個男人趁機而入。
秦語岑站在那裡,看着自責的霍靖帆,她的心裡也不好受,她上前,伸手,輕拉了一下霍靖棠的衣袖:“靖棠,你別再責怪他們了,發生這樣的事情誰也不願意的。不過還好事情並沒有發生到不可控制的地步,你就不要再說他們了。這也有我的責任,是我自己太過疏忽了,沒有防人之心。你要怪也就怪我吧。”
“怪你有什麼用。”霍靖棠面對秦語岑的語氣則纔有一絲的溫柔,又看了看霍靖帆和白雪菲,“現在怪誰都沒有用,重要的是找出那幕後的黑手!我絕對不會放過他!”
如果這一次還是霍靖鋒所爲,那麼他絕對不會放過他!他也不會冷靜!
可是以這樣拙劣的手段來看,不像是霍靖鋒一貫的做風,可是也不能排除他的智商有問題。因爲面對他在乎的人,他總會不留情的摧毀。
霍靖棠走向了縮角一旁的林芝:“你最好實話實說,否則我沒有太多的耐心讓你好好地站在這裡,明白了嗎?”
林芝一直都低着頭,不敢看霍靖棠,身休也一直在發抖,無數的害怕讓她的心驚恐。
而白雪菲看着霍靖帆受傷的臉,心疼地擡起手來小心翼翼地撫上他的臉,疼得他蹙眉:“我讓服務生取出冰袋來敷一下。”
“沒事的。”霍靖帆拉下他的手,“不用了。”
就這讓份痛讓他記住這一‘交’分生的意外,下次不能再這麼疏忽。
“可你這樣出去讓你學生看到了可不好。”白雪菲抱怨着,“哥這下手也太重了。”
“別說了。”霍靖帆淡然道,“你去拿冰袋,別讓進來。”
白雪菲點頭,便轉身離開了。
而正在被霍靖棠質問着林芝的連大氣都不敢出,霍靖棠的眉心越加的蹙緊:“我的話沒聽見嗎?還是覺得我這樣的方式太過溫柔了,要不要試試其他的方法。我相信你一秒都撐不住就會吐出所有的事情來。”
林芝雙‘腿’一軟,再也撐不住地跌坐在了地上:“霍先生,我也是受人騙的,我真的不知道她會這樣對秦語岑。如果我知道,我一定不敢這麼做的。”
“說清楚!”霍靖棠咬牙,“是誰讓你這麼做的?”
“是……是江書娜……”林芝的聲音小到有些聽不清楚。
霍靖棠吼了她一聲:“給我大聲點。”
“是江書娜,是她讓我這麼做的。”林芝被吼,嚇得眼淚都出來,果然是一個膽小的‘女’生,這麼不經嚇的就哭了。
霍靖帆,秦語岑都很意外,竟然是她。
“江家和我們霍家之間相安無事這麼多年,她爲什麼要這麼做?”霍靖帆不解,看着霍靖棠,“難道是因爲燕姐回來了,她江書娜因爲當年的事情而報復你嗎?她又怎麼知道你和語岑之間的關係?從你身邊的人下手?”
“她怎麼會……這麼殘忍?”秦語岑想就算是有人想報復她,這個人也該是安倩妮……畢竟在她的眼裡,她是她的情敵!而她和江書娜之間……就因爲替自己的姐姐報不平,就要對她用這麼殘忍的手段嗎?讓她這一輩子都無法和霍靖棠在這一起?
霍靖棠沒有太多的情緒起伏,對於江書娜這個‘女’人的‘性’格,他多少有些瞭解,就這麼一個衝動莽撞的‘女’人,有‘胸’無腦,纔會做這麼低級的事情。
“江書娜,我上次給她的教訓似乎還不夠,這一次是在找死。”霍靖棠坐了下來,姿勢優雅,瞳孔裡卻張揚着惡魔般的笑意,“你說我要怎麼處置你才能讓你對這次犯下的記憶深刻,以後都不會再犯這樣的錯?”
林芝感覺到前所未有的危險,她跪在地上,向霍靖棠磕頭:“霍先生,我錯了,請你放過我。我已經把要害秦語岑的 人說了出來,你看在人老實‘交’待的份上放過我吧。我以後都不敢了!求求你了……”
林芝苦苦地哀求着,希望霍靖棠能心吹,放過她一次。
“你爲虎作倀,助紂爲虐,你覺得我有什麼理由放過你!”霍靖棠的眸光是那樣的‘陰’冷,彷彿要將人凍結一般,“每個人犯錯都這麼放過,那麼每個人都可以報着這種僥倖心理!所以每個人都應該爲自己犯的錯付出供代價,不管大小,纔會深刻!而你--”
“霍先生,我真的是被‘逼’的,我真的無心害秦語岑。”林芝抹着臉上的淚水,“我爸爸是在江氏集團上班,我媽媽在家照顧老人,我家裡就我爸就是我們全家人的經濟來源。她說如果我不幫她把‘迷’暈秦語岑的‘藥’給她吃下的話,她就會讓他爸爸把我爸爸開除,如果我爸爸被開除的話,我們一家人就活不下去了。我再三問她只是把‘藥’給秦語岑吃就好了嗎?不會對她做什麼吧,她向我保證不會做其他的事情,我真的沒有想到她會讓男人來傷害她。我也是受她騙的,我也被威脅的,求求你放過我吧。我真的不敢了……”
林芝哭得是滿面‘潮’溼,一雙眼睛都哭紅了,看樣子是真的知道錯了,是害怕了。
霍靖棠看着她:“我從不是一個同情弱者的人!”
秦語岑是一個普通人,所以她更富有同情心,聽着林芝說着家裡的苦難,還有被江書娜威脅的事情,換成任何人都會被迫不得已,可是這樣的做法……
林芝看着一旁站的秦語岑和霍靖帆,她跪走上前,在他們的面前磕頭:“語岑,老師,我知道我錯了,請你們幫幫我,求求霍先生……我美術專業‘花’了家裡的很多錢,家裡的條件不好,父母都等着我能快點畢業,找份工作減輕家裡的負擔,如果我出了什麼事情,一定會讓他們對我失望的,會氣死他們的。我求求你們了,可憐可憐我們吧……”
秦語岑看着林芝悔恨的眼淚,對霍靖棠道:“靖棠,算了吧,不要再爲難林芝了,她也‘挺’可憐的。她是想保全她爸爸的工作,想保住他們的家。她也是‘逼’不得已的。”
“哥,看在她初犯的份上,還是學生的份上原諒她一次吧。”霍靖帆也替林芝求着情,“她也是無心之過,要怪就怪江書娜欺人太甚了。她纔是罪魁禍首,林芝也算是半個家害者的。”
“是啊,靖棠,她是衝着我來的,所以纔會連累了林芝的。如果我的家人也被威脅的話,換成是我,我想在我沒有辦法的情況下也會做這樣的錯事。況且林芝並不是十惡不赦的人,她只是屈服於現實,這不是她本來的意願。”秦語岑看得出林芝並不是像江書娜那樣的‘女’人,“我覺得以寬容對待一個人,給予機會讓他們楞以改過自尊。比毀掉一個人或者一個家更讓人記憶深刻。靖棠,你說呢?”
霍靖棠擡眸,看着眼底染着笑意的秦語岑,最後對林芝揮了揮手:“你走吧。今天算你幸運,以後若是讓我再知道你心術不正,我就不會再給你機會了。”
林芝聽到霍靖棠要放過她,立即破涕爲笑,她感謝着他:“謝謝霍先生,謝謝老師,謝謝語岑,我再也不會了。謝謝你們……”
“好了,起來了。”秦語岑將她扶了起來,“你回去整理一下自己吧。”
“語岑,對不起,你的恩情我記住了,以後若是有讓我幫忙的地方,只要你開口,我一定不會推辭。謝謝。”林芝緊握着她的手,深深的感謝着。
秦語岑輕拍了一下她的肩“去吧。”
林芝點頭,然後匆匆離開了這裡,能逃此一劫,讓她心有餘悸。
這時白雪菲也回來了,手裡拿着冰袋,看着臉‘色’凝重的三人:“看樣子是知道結果了,是誰?”
霍靖帆拿過她手裡的冰袋,小心地敷着自己的臉,沒有回答她。
“怎麼都不說話,是誰啊?告訴我,我一定會撕了他,竟然害了靖帆白白受這罪,被哥你揍了一拳。換做是別人,我肯定不依不饒。”白雪菲看着霍靖棠,“哥,到底是誰?”
“這件事情與你無關,我自己知道處理。”霍靖棠也沒打算告訴她。
“怎麼會是你自己的事情,這件事情還連累到靖帆了。這就是我的事情。”白雪菲看向沉默不語的秦語岑,“語岑,你告訴我。”
秦語岑想了想,還是告訴了她:“江書娜……”
白雪菲怒了:“竟然是這個賤人!我一定要讓她好看!竟然這麼歹毒!”
“你別衝動。別壞了我的好事,你要收拾她等我先下了手才能輪到你。”霍靖棠警告着白雪菲,然後起身對秦語岑道,“你在這裡等我,我有事出去一下很快就回來。”
“你要去哪兒?”秦語岑有些不放心他。
“那個對你施暴的男人我怎麼可能放過他!”霍靖棠扶着她的肩,“乖乖在這裡等我。雪菲,靖帆,你們幫我看好她。”
“哦。”白雪菲點頭。
霍靖棠便離開了,開車去了臨縣某處僻靜的地方,廢舊的倉庫裡前。守在外面的人看到霍靖棠來了,恭敬地將生鏽的鐵‘門’打開,發出一聲尖銳刺耳的“吱呀”聲。他邁步跨入,高高的屋頂,鏽跡斑斑,還結了厚厚的蜘蛛網,四周堆滿了廢棄的木材。而中央卻掛着一盞燈,一束強烈的白熾燈燈光就打在那片空地上,白熾燈的下方掉着一個人,慘白的燈光自他頭頂落下,打出了‘陰’影。男人低着頭,臉部被‘陰’影覆蓋,他的嘴裡塞着布,腦袋還歪向一旁,很顯然是在昏‘迷’之中。這個地方看起來那麼‘陰’冷而‘潮’溼,讓人打心底感到恐怖。
“天都亮了許久了,是時候叫醒他了!”霍靖棠冷冷地一勾‘脣’,向身後的人微微一勾手指,吩咐道,“用加冰的水。”
站在一旁的兩名手下便將一大盆冰水端了過來,水面上還浮着 一塊塊冰片。那盆不的溫度可想而知,一定是冷徹心房的。
“潑準了。”霍靖棠說着話,也往後退開些距離。
那兩名手下端着冰水站到那個吊起的男人面前,然後對準了他的臉和上半身,用力地將那盆冰水潑到了他的身上,冰冷的水像是一場傾盆的大雨還夾着冰雹一艉,瞬間將他淋溼。冰冷的感覺將昏‘迷’中的他驚醒,他只覺得一陣寒冷將他緊緊地包裹,極速地沁入了肌膚骨骼裡,冷得他硬生生地打了一個冷顫。
冰水順着他的黑髮,衣角,腳尖流淌。而他所在的下地溼了一大片。
清醒的男人搖了搖頭,黑髮上的水珠隨之甩落,有些許飛濺到了在了空中。
他緩緩地睜開了眼睛,直到看清楚面前的人是霍靖棠後,瞳孔害怕地收縮着,他也說不出話來,只能‘激’動晃動身體,嘴發出嗚咽地聲音。
想到昨天被霍靖棠收拾的場景,和在這裡整整吊了一個晚上同,他的內心就充滿了無盡的恐懼,因爲現在的他是魚‘肉’,任人刀俎。
“是有話想說嗎?”霍靖棠的雙手悠閒地‘插’在自己的大衣口袋裡,那人點了點頭,“好啊,在你死之前完成你一個心願。”
他對手下使了一個眼‘色’,有人上前把他嘴裡的破布給扯了出來。得到自由的他咳嗽了兩聲,然後清了清喉嚨,這才發了話:“霍先生,我知道錯了,我悔後,你求你放過我!我再也不敢了……我不知道秦小姐是你的‘女’人,知道的話,就算錯我一萬個膽子我也不敢碰她一根頭髮。”
“你碰別人我管不了,可是你卻碰了不止她的頭髮,你讓我有什麼事由放過你?”霍靖棠‘脣’邊的笑意凝固,“今天我聽到太多有這麼對我說錯了,後悔了,再也不敢了,我真的厭煩了!”
“霍先生,只要你放過我,我替你做牛做馬都行!”男人乞求着。
“你連給我做牛做馬的資格都沒有!”霍靖棠邊說着邊脫下了大衣,“就不要說什麼廢話了,早點把事情解決了,我還有其他事情要辦,可沒有那麼多時間‘浪’費在你的身上。”
“不,不要,霍先生,求求你放過我吧……”男人還是低聲哀求。
可是霍靖棠卻無視着他的求情,而是把大衣遞給一旁的手下,然後是西裝,還優雅地挽着白‘色’的襯衣袖口,燈光下的他明明是一個優雅的貴公子,可是是眼裡的冷厲卻是那樣的濃。
“東西都準備好了嗎?”霍靖棠兩手相握,似乎在做着熱笛運動一般。
只見有人端上了一盆水,又一隻人遞上一根細長的鞕子,鞕身通體黑亮,上面有扎人的倒刺,泛着‘陰’森的冷光。看着就讓人覺得身體上好像被萬箭刺穿。而那個男人已經害怕到說不出話來,臉龐泛起白紙般的白。
可是他的反駁抗議已經無效,霍靖棠將手中的鞭子往那盆水裡浸溼:“鞭子加上鹽水,是不錯的東西。可以讓你有前所未有的痛苦體驗。”
霍靖棠手腕一震,鞕子抖動飛舞,打在地上,帶起響亮的聲音,還有瀰漫的塵埃。
這樣的聲音是人膽寒,男人心臟猛地收縮:“霍先生,這是犯法的,你們不能這麼對我--”
說完他揮動着手上的鞭子,寒光閃爍,直直地切割在了男人的身上,力道十足,像是兇猛的野獸,用鋒利的牙齒把他的衣衫撕碎,把肌膚撕裂,血‘肉’翻飛,痛苦的傷口彷彿燃燒着火焰,把他的身體至於烈火之中灼燒,肌膚寸寸暴裂,如萬蟻噬心,生不如死。他慘叫的聲音在這‘陰’冷的空曠地方久久不散。
霍靖棠和在場有人對他的慘叫置若罔聞,外面陽光正好,而這裡卻是人間地獄。
“和我談犯法,真是愚蠢!”霍靖棠狠狠地又是鞭,“你做的犯法的事兒少了嗎?需要我一件一件地幫你記起來嗎?就算我今天把你打死在這裡,也沒有人會懷疑的。”
男人已經無力再說什麼,正承受着身體被寸寸撕裂的痛苦。
霍靖棠過癮後,把手裡的鞭子丟給了下邊的人:“好好地讓他享受一下,想辦法把他給丟到局子裡,讓他一輩子都別想出來。”
“是。”
霍靖棠在那人陣陣的慘叫中又優雅地放下襯衣袖子,把西裝和大衣一件一件穿回去,扣着釦子,頭也不回地離開了這裡。
再次回到酒店的時候已經快中午了,霍靖棠回到了霍靖帆的客房裡時只看到秦語岑乖乖的坐在那裡,正和白雪菲聊着天:“語岑,你和我哥是怎麼認識的?我哥那脾氣,你是怎麼忍受過來的?”
“靖棠嗎?他‘挺’好的。”秦語岑微笑着,擡眸就看到了霍靖棠。
“我看只有你會說‘挺’好的。”白雪菲託着自己的臉。
“我才走一會兒,就在這背後說我壞話,白雪菲,你是在國外幾年是長了幾個膽子?”霍靖棠不聲不響地出現在她的身後。
白雪菲驚嚇得伸手拍着‘胸’口:“哥,你走路都沒有聲音的嗎?你想嚇死人啊?”
“誰說我壞話就是誰。”霍靖棠環視了一圈兒,“靖帆呢?”
“你走後,他也帶學生去海邊採風了。”白雪菲本想跟着去的,可是他讓自己留下來陪秦語岑。
出了這件事情後,他們都得留一個心眼兒了,不能讓秦語岑再遇到危險。白雪菲反問他,就不怕她遇到危險嗎?霍靖帆竟然不客氣的說危險見了她白雪菲都會閃得遠遠的。這話太損人了!氣得她跺腳。
秦語岑站了起來,走向霍靖棠:“我也想去寫生。”
“得我陪着你,才能放心。”霍靖棠不想限制她的學習,只能委屈自己曝光於衆人眼前。
“我也要去。”白雪菲湊了上來,“我要去看靖帆。”
“要去自己去!”霍靖棠拉過秦語岑,冷臉對着白雪菲。
“哥,你太沒人‘性’了,我可是你妹,小心我回去告訴給姑姑聽,說你欺負我。”白雪菲抱怨着,“對語岑說話就溫柔,對我就這麼兇,我是哪兒招你惹你了。”
霍靖棠沒理她,帶着秦語岑離開,而白雪菲抓起帽子戴上,就跟了上去。
秦語岑回到自己的客房取了要去寫生的用具,一出來,白雪菲就幫她提過手裡的工具箱:“語岑,這個我幫你拿吧。”
霍靖棠幫她拿了畫板,三人一起離開,上了車,他打給了霍靖帆:“在哪裡?”
“碼頭。”霍靖帆簡短道。
霍靖棠開車到了碼頭,學生三五成羣的畫海,霍靖帆自己也選了一個位置做畫。
白雪菲一下去就跑到了霍靖帆的身邊:“靖帆,我來了。”
“不是讓你要酒店裡待着嗎?”霍靖帆回頭,看到霍靖棠和秦語岑也走了過來。
“你看哥和語岑都來了,我一個人在酒店裡不是太無聊了嗎?”白雪菲看着他畫的海,“真漂亮。靖帆,你什麼時候也給我畫一張。”
“有時間再說吧。”霍靖帆放下手裡的油畫刀,看着秦語岑,“你怎麼不好好休息一下。”
“我沒事了,也不想因爲我有特殊待遇,在這裡我是你的學生。”秦語岑把自己的東西放下,“學生就該做學生做的事情。”
霍靖棠卻握着她的手:“跟我去遊艇。”
“幹嘛?”秦語岑看了一下週圍認真作事的同學,“我不想大家看到。”
“都已經知道我們的關係了,想要撇清已經是不可能的事情了。而我就是要讓他們知道你是我的人,誰也別想再動傷害你的心思。”霍靖棠道,“你在遊艇上作畫,視野更好,我在一邊釣魚,一會兒我做魚給你吃。”
“我也要吃。”白雪菲總是愛湊熱鬧。
“沒你的份。”霍靖棠冷臉。
“我還是不去了,這裡就‘挺’好的,老師還能指導我。”秦語岑還是不想太高調了。
“你必須讓我陪着你,你得在我的視線範圍之類,嗯?”霍靖棠的意思已經很明顯了,如果不答應他就別想採風了。
“去吧。”霍靖帆也同意,“我哥願意幫我分擔,我感‘激’不盡。”
秦語岑這才和霍靖棠離開,上了不遠處的白‘色’遊艇。秦語岑就在甲板上把自己的畫架畫板擺好,尋找着她眼中的風景。
霍靖棠則把自己的釣魚工具拿出來,安靜地釣魚,兩人互不打擾。
白雪菲看着遠處遊艇上的兩人,真是羨慕極了。能和自己喜歡的人在一起,哪怕是隻是看着對方都是快樂的,就像她現在能待在霍靖帆的身邊一樣。這樣陪着他作畫,就是一件快樂的事情。
“想去就去,你不用在這裡陪我吹風。”霍靖帆從她的眼睛看到了羨慕的顏‘色’。
“我纔不要去做他們的電燈泡。”白雪菲收回目光,落在他的臉上,泛起了小‘女’生的溫柔,“爲你我寧願受冷風吹。”
“小心感冒了我還要照顧你。別吹了。”霍靖帆的視線卻落在了遠處的海面。
“感冒有你照顧也是幸福。”她美滋滋的。
下午五點,霍靖帆帶着所有的學生一起收拾了東西,乘車離開,白雪菲也一起。
自然那些學生也認出了白雪菲,竟然是超級名模,他們都紛紛簽名,她都配合。
有人問她:“白小姐,你和霍老師什麼關係?男‘女’朋友?你們站在一起好配啊。”
“是啊,今天我的畫裡面有你們呢。彷彿童話中的王子和公主。”
霍靖帆向霍靖棠確認了秦語岑不回去的事情後,最後一個上車,聽到這些話後,斥責着:“你們都在八卦什麼?有這個心思還是多擔心一下你們這一次的作業。”
“我和你們老師是從小長大的好朋友而已。”白雪菲回答了那些充滿好奇心的人。
現在是朋友,但是她會努力的向他的‘女’朋友靠近的,她喜歡了霍靖帆這麼多年,只是沒有捅破那層紙而已。她也不敢,怕捅破了兩人會尷尬,連做朋友都不行,還是先這樣吧。也‘挺’好的。
因爲吹風吹久了,加上愛美的白雪菲穿得要少一些,所以她是真的感冒了。這樣她是真是如願被霍靖帆照顧了,端飯送水的,幫她洗臉,替她蓋被子,反正成了二十四小時的保姆了。而白雪菲則是心裡樂開了‘花’,能被自己喜歡的人像是寶貝一樣放在掌心裡呵護。她想要這種幸福的感覺一輩子。
“聽你學生說校長的‘女’兒和系主任的千金都在追你?”白雪菲背靠着枕頭,手裡拿着‘藥’。
“沒有的事。”霍靖帆把溫水遞上去,“吃‘藥’就好好睡一覺。”
“你喜歡哪個多一點,我也好幫你參謀一下嘛。”白雪菲水靈靈的眸子看着他,想知道他的想法。
“我一個都不喜歡,行了吧?”霍靖帆坐下來,“你別以爲我不知道你就喜歡聽這句話。”
“不,我更喜歡你說你說喜歡的人是我。”白雪菲捧着杯子,自己都在笑。
“你能不能長大一點。”霍靖帆的眼裡,她依舊是小時候那個人人都喜歡的小公主,只是不知不覺間她已經長大了,出落得這麼美麗動人。
“我都二十二了,有些‘女’人在我這個年紀已經是兩個孩子的媽了。”白雪菲看着手裡的‘藥’,“我最討厭吃‘藥’了。”
“討厭也得吃,趕緊的,吃了好休息,我也累了一天了。”霍靖帆有些疲憊了。
“爲了你,我怎麼也得吃。”白雪菲皺着眉,勇敢地把‘藥’吃了。
霍靖帆給她蓋好了被子,叮囑她晚上不要打被子。自己也睡到了自己的‘牀’上去,關了燈,一室的寧靜。
“靖帆,你有沒有想過‘交’一個‘女’朋友啊?”白雪菲的聲音在黑暗裡低低散開。
“你都生病了,怎麼還那麼多話,還是好好休息吧。你若是不想休息,也別打擾我了,好嗎?”霍靖帆依舊是背對着她,閉着眼睛,呼吸在安靜的室內散開。
而在遊艇的霍靖棠和秦語岑此刻正恩愛甜蜜着。
霍靖棠把水桶提到了秦語岑的面前:“你看,今天可以好好的吃一頓了。你最喜歡吃魚了。”
“說得我好像吃貨一樣。”秦語岑看着暗下來的天,收拾自己的東西,“你怎麼不讓我回去呢,這樣和你待在這裡不好吧?”
她怕同學間會有閒言碎語傳開,如果大家知道她的男朋友竟然是霍靖棠,她怕回到學校後就不會像以前那好樣安寧了。
“有什麼不好?”霍靖棠挑眉,“反正我不是不放心你一個人和林芝住一起。”
畢竟那樣的事情就像是惡夢一般,直到現在都好像沒有醒一樣。他不能再讓這樣的事情發生。
“我可以重新開房自己睡或者和白雪菲睡一間啊,她是你妹妹,你總該放心了吧。”秦語岑把事板取下來,準備拿遊艇裡放着。
“除了我自己誰我都不放心。總之,你不能離開我的視線。”霍靖棠幫着她拿畫架,兩人往遊艇裡走去,“你看不出來雪菲喜歡靖帆嗎?你跑去和雪菲睡,你是不是想破壞他們相處?”
“雪菲喜歡靖帆?”她還真不知道,“現在知道了,我離他們遠點,不做電燈泡。”
“所在在我這裡最合適了。”霍靖棠把水桶提到了廚房裡。
今天釣的魚便準備今天吃豐富的魚餐,而秦語岑則收拾着她的東西。等她放好東西,洗手出來,看到霍靖棠高大的身影正在狹窄的廚房裡忙活。雖然這不是他第一次爲她下廚,但是每一次看到他在廚房裡的樣子就讓她感到無比的溫暖,她覺他不是高高在上的霍家之後,而是她的愛人,和她是這世界上最平凡普通的戀人中的一對。
她走到廚房,站在她的身邊:“要幫你,一起做。”
霍靖棠把魚殺了:“不需要了,這點魚我一會兒就做好了,你只管品嚐就好了。”
秦語岑也不喜歡見血,也就退開去了,坐在餐廳裡,託着香腮看着霍靖棠一個人忙碌的樣子。他在她的眼裡就是獨特的風景,就是一幅賞心悅目的畫。是完美到無人可以比擬的。他的她的眼睛裡,也在她的心裡,裝得滿滿的都是他。
霍靖棠的動作很快,做好兩種味道的魚,加上一個紫菜蛋‘花’湯,看上去還‘挺’不錯的,聞着香味就覺得食‘欲’來了。
他就是那類最優秀的人,不管做是工作還是做飯,都能做到最好。
“嚐嚐。”霍靖棠把碗碟給她。
秦語岑夾了一條煎好的小魚,霍靖棠讓她慢着:“怎麼了?”
霍靖棠從她的筷子上夾把魚夾了過去,放到自己面前碟子裡,幫她把魚‘肉’給剔了下來,魚骨保留得很完整。
看着他這麼體貼細心,秦語岑的心湖‘蕩’漾。
“可以吃了。”他把裝魚的碟子放到她的面前。
“謝謝。”她的揚起了‘脣’角。
“幹嘛和我這麼見外?”霍靖棠伸手輕捏了她的臉蛋,“能爲你做的,我都會盡力爲你做到,讓你感覺到幸福。”
秦語岑因爲他的話而有些溼潤了眼睛:“霍靖棠,你上得了廳堂,下得了廚房,殺得了木馬,翻得了圍牆,開得起好車,買得起好房,鬥得過小三,打得過流氓。我覺得我好像撿到寶貝了。”
“傻瓜!”霍靖棠寵溺地一笑,“既然我這麼好,那可別把我看牢了,否則把我‘弄’丟了,有你哭的。”
“嗯,看得牢牢的。”秦語岑重重地頭。
飯後,兩人一起收拾,她洗碗,他擦碗。
飯後,兩人在甲板上散步,站在圍欄邊吹了吹風,直到她的手都冰冷了,霍靖棠把她給拉進了艙內。
他握着她冰冷的手:“看你手冰得像冰塊,得給你暖暖。”
“不用了。”
“這必須得暖。”他的手指輕輕挑起她的下巴。
秦語岑這才明白他嘴裡所說的暖暖是什麼意思,整白皙的臉都紅了:“你流氓……唔……”
她的話還沒有說完,他已經將她的的嘴封住,把她下面的話全吞沒了,他的‘吻’是多麼的瘋狂,將她‘逼’到牆角,把她扳過身去面對着牆壁,十指與她相扣在一起,而他的‘吻’落在她的頸間。
不同與以前,這一次,他帶給她是更刺‘激’的瘋狂,徹底地放開了自己,在他面前盛開成一朵最妖‘豔’的‘誘’人的玫瑰。
五天的採風時間,霍靖棠都陪着她,白天她寫生,他釣魚,晚上他們就在小小的遊艇裡放肆着彼此的‘欲’望,像是火山的炙熱,融化着彼此的靈魂與身體,那就是他們小小的安樂窩,每一夜都不知滿足地纏綿在一起。
這也是秦語岑從未有過的體驗,好像這個世界只剩下了他們兩人,忘記了所有的煩惱,第一天每一刻都是甜蜜的,成爲他們人生最美好的記憶。
但是美好的時間總是過得很快,五天,彈指之間,美好的夢也醒了一般。
他們就要回到京港市,去面對那些醜惡的人心。
秦語岑多想時間能再久一點,哪怕再多一天也好。
“以後有時間,我會帶你出海的,像這幾天一樣,只有我們兩個人。”霍靖棠輕拍着她的手。
她捨不得這樣的美好,他也懷念着。可是有些事情他得回去處事,有些人也人好好的收拾一下。
秦語岑沒有和霍靖帆一起,而是隨霍靖棠的專車一起回去的,到了家裡。
“你走了,那這幾天誰照顧小軒的?”秦語岑這才後知後覺自己的弟弟的事情。
“是阿‘浪’。反正小軒也喜歡他。”霍靖棠幫她把行視箱放到了樓上,“今天你就好好休息,明天小軒纔回來。”
秦語岑一聽,有些不好意思地說着:“那今天晚上你可以不用走了。”
“嗯,這句話我最愛聽了。”霍靖棠拉過她擁在懷裡,“看來這幾天是被我調教乖了。”
“霍靖棠,少胡說。”秦語岑用指尖不滿地戳着他的‘胸’膛,“我是不想你再跑去折騰而已。”
“你知道你是想我折騰你。”他壞壞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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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愛後回來收拾壞人了哈。記得有票就投,感覺好久沒有收到大家的獎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