餓了十多年的狼!
無實踐經驗,勝在領悟非凡。
牀,顧晨躺下去發現不是原來的牀墊,而是……水牀,據說,水牀更能促進夫妻間的情事和諧。
段昭安便從國外花大價錢買回來,爲的就是要給顧晨留下一個美好的夜晚,一個,不需要吃止痛片的夜晚!
他的吻很輕,從額角邊開始吻起,然後是眼簾,男人的氣息撲面而來,那麼的熾熱。
雙手搭在他肩膀上的顧晨,能感受到他肌肉的繃緊,屬於男人的力量全蘊藏在其中,只等着一觸而爆發。
脣是在她的額角,眉心,眼簾輕輕地啄過,偶爾,舌頭的溫度輕柔地留下來。他很有耐心,並不着急於直奔主,那是寸寸都不捨得放過的細膩到極致的吻。
在嘴脣流連的吻着,然後,是一點一點的往下去。
當他埋首的時候,顧晨是輕地抓緊了被子,然後,在他溫柔的進擊中又輕輕地鬆開。緊着,她的十指與他的十指輕輕地扣住,她的顫粟傳遞到了他的手心裡。
“害怕嗎?”
埋首的他擡頭,修目俊目是溫柔得像是讓顧晨置身於溫暖的水中,“害怕現在,還是害怕我?還是害怕繼續。”
“不是害怕。”顧晨笑着回頭,手緊緊地扣住了他的十指,用無聲訴說着自己的心聲。
不過,下一秒顧晨的眼神就變得,還了那麼幾絲的兇狠,“告訴你,段昭安,今晚不成,也得成!必須得從了我!都快忍成尼姑了,再不真槍實戰,我就說你有病!看你怎麼去圓。”
說着,抽出自己的手,就準備把浴袍往兩邊扒,來個小露香肩什麼的!
至於珠圓玉潤,……親都親了,全坦出來也不必害羞了,是不?
這就是顧晨的爽,該如何就是如何,別磨磨嘰嘰的,整得跟個七老八十歲的老太太般。
說實話,這個時候段昭安是真不可能把開了弓的箭,又拉回來。他,非聖人,此時更不可能坐懷不亂。
不必顧晨主動,下一秒,段昭安便低沉沉地笑着,吻住了顧晨……,既然已經是埋首懷中,自然得繼續下去。
她的浴袍並非是他用手解開,而是用牙解開。
那一路的征服,顧晨已經是蜷縮起了腳趾頭,整個人是盪漾在這片水裡,起起伏伏,沉沉落落,每一處都是透着熱,那一個細胞都是渴望着他再親近一點,再親近一點。
前奏,段昭安把握得相當得好,事實證據有沒有經驗真沒有關係,主要的是領悟力!
“舒服嗎?舒服嗎?”
他還在問她,可她根本沒有辦法迴應,是糊亂地點頭。
手掌心裡是一片溫濘,已到最佳時候的段昭安不再是溫柔、細緻的伺候着,厲劍出鞘,便再無收回可能。
“抱住我,寶貝!”出鞘的那瞬間,也就是顧晨分神抱住他的確剎那間,花開,潮起……,從天堂到了地獄。
那種痛,不是子彈打入身體裡的痛,是用自己的身體,硬生生地容納自己男人的痛。
杏花微雨,海棠花墜,那便已經是另一片天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