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自然是她已經在臉上動過刀子,第二,也就是最重要的一點人,她是回自己的國家日島國活動了!
“傑西是吧,坐。”穿着和服的愛莎夫人是跪坐在榻榻米上,她的面前是一套茶具,泡的是花茶,“冒昧請你過來,雖然有些失禮,不過還請看在我一片護女之心上面,能原諒我這個當母親有些心急吧。”
謝景曜沒有動,原野在後面冷冰冰地提醒,“傑西,我認爲你是一個聰明人,聰明人,不應該拒絕我們夫人的邀請。”
“沒你的事,到一邊去。”愛莎夫人看了自己的屬下一眼,復又對謝景曜微笑道:“坐吧,年輕人。你跟我女兒一個樂隊,又出手救過女兒,放心吧,我真要對害你,早在我女兒把你留下來開始就出手了。”
無疑,愛莎夫人是一個談吐優雅的貴婦,如果不是調查過她的身世,謝景曜根本看不出來這位愛莎夫人是何出身。
一直到凌晨二點,謝景曜才從酒店裡走出來。
他一走,原野便對愛莎夫人道:“他的女朋友很老實,並沒有聯繫VIVI小姐。”
“還算是聽話,明天讓VIVI直接過來吧。”愛莎夫人優雅地笑了笑,對原野道:“給先生一個電話,告訴他一下我這邊的情況還算不錯。”
原野微微垂了垂眼簾,“您的意思是,過了?”
“嗯,過了,背景乾淨,沒有什麼親人,連自己的女朋友都不關心他,確實很適合出面。”愛莎夫人的笑不是溫和的笑,是充滿算計的淺笑,“VIVI這孩子我知道,爲了一個比利跟我鬧起來,畢竟還是個小姑娘,總想把所有東西都佔爲已有,卻不知道其中得要付出多少。”
“這個傑西,我看她未必有多看重,不看重就好,推出去纔不會心軟。”
對自己的女兒,愛莎夫人自然是瞭解,一個心硬的孩子好不容易有個喜歡的男人,而她這個當母親的則是站出來當惡人,怎麼可能還會親近過來呢。
她越反對,她自然是越對着幹。
原野欠欠身子,很恭敬地退出總統套房,這些事情愛莎夫人一向不會說太多,今晚說了這麼多,他現在是聽着,過後就得忘記。
等到謝景曜回來的顧晨一眼便看出來他眉宇間的凝重,關上門,便沉聲問起,“有什麼不好的消息?”
“確實不是很好的消息。”謝景曜坐在沙發裡,拿起一瓶礦泉水,擰開蓋子仰頭喝了幾口,“愛莎夫人是個日籍人。”
“日籍人?”顧晨坐在另一張沙發裡,隔着一張圓幾,不太明白問起,“你之前並沒有調查出來嗎?還有,就算她是一個日籍人,也沒有什麼關係吧。”
謝景曜沉默了一會後,才嘆道:“我外祖父一家有四兄弟,二人死於日島人手裡。而我外祖母當年也被日籍人欺負過,三十歲碰上我外祖父,又飄洋過海再次回英國,生下我母親後的第四年就鬱鬱而終。”
他這麼一說,顧晨便明白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