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號加入B組,惹得ACD三組的隊員各種羨慕了。
B組成員有容照、俞溯、鄒恆,這三個是趙又銘特意安排在內,其餘的隊員便是與顧晨從未並肩作戰過的隊員,比於二十九號,十六號等隊員,他們都是沒有與顧晨作戰過。
對趙又銘的安排,最先提出異議的是謝景曜。
可惜,已成定局,謝景曜就算是有異議也無法改變事實。
唐錦華留在了A組,每個隊員身上都攜衛星定衛器,他這裡是一箇中轉站,會把每一個隊員具體位置都及時反應給上級,讓趙又銘與段老爺子都能及時看到每一位隊員的動態。
“趙叔,你這種安排真不是一般的坑人,你明知道容照喜歡顧晨,俞溯與鄒恆又是向着容照,趙叔,你這樣安排可真不厚道。”顧晨隨B組離開後,謝景曜這邊立馬接通了趙又銘的電話,頗有些替顧晨打抱不平。
電話那邊的趙又銘因他的態度臉上露出幾分驚訝來,這小子可不是個好打抱不平主兒,怎地,因爲顧晨救了他一回,就知道感恩了。
“怎麼?顧晨都不覺得有什麼不妥當,你這個最不喜歡管事的人,倒是站出跟我道不平了。”對這種情況,不得不說趙又銘是很樂意看到。
他已經知道現在隊裡的隊員們都已經接納了顧晨,唐錦華因顧晨落水失蹤,同樣爲顧晨站出來道不平,這是一個很好的開端,非常不錯的開端。
謝景曜可不會說,他現在對顧晨的好,其實與照片上的東方女子是有一點的干係。當然,最大的關係,他還是挺欣賞顧晨的性子。
男子還要利索、灑脫的英勇性子,確實是很討人喜歡。
“她是隊裡唯一的女同志,我身爲老兵,肯定是要多關心關心她纔對。算了,算了,既然加二號跟她本人都沒有異討,****哪門子的心。”
謝景曜見段昭安走來,他跟他都是A組的隊員,看到段昭安是很正常。
“趙隊的電話。”不說是自己聯繫了上面,模棱兩可的交待了句,把電話塞到段昭安手裡,自己則是如雅痞一樣踩着雪離開。
趙又銘是聽到一清二楚,這小子一直就是這麼個德性,當年要不是玩太狠,謝父也不會把他送回國考軍校。
“從四號的口氣裡,我能聽出來,隊員們已經接納了零號。”趙又銘欣慰地說着,如儒商一般的臉上雖是含着笑,可竟有一絲病態在眉間繞着。
沒說幾句,他擡手壓着嘴脣低低地悶咳了幾句,才接着往下去,“以這樣的進展來看,一個月的訓練足讓所有隊員都能接納顧晨。”
一個月的時間?
不,不需要。
段昭安勾了勾嘴角,淡然地笑起來,“不需要一個月,零號的能力足夠鎮住所有的隊員。滑雪戰的安戰,讓其餘三組的成員因沒有安排與顧晨在一起,已經是抱怨上了。”
想起剛纔的情況,段昭安冷冽的眉宇間都有了極疏淺笑意,他的顧晨,他的寶貝,……走到哪裡都是最耀眼的發光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