集合地在哪裡每一個隊員都知道,顧晨便不再多說。
十五公里越野結束立馬進入搶奪營地中,中間不會有一分鐘的休息時間,你需要立馬進入狀態,說行動就能擰槍上場。
他們是軍人,再苦再難的事他們都需要面對。
他們是軍人,哪怕累到連擡手的力氣都沒有,只要需要他們,哪怕是爬也要爬過去。
他們是軍人,他們要對得起身上這身軍裝,上對國家,下對國民,勇往前直是他們唯一的選擇。
而顧晨是相信眼前的隊員們一定能優秀完全任務,因爲,在他們進入猛虎隊前不知道經過多少高強度的體能訓練纔有資格入隊,入隊後,又不知道經過多少次非常人所能忍的訓練,一步一步走到今天,成爲軍中精銳。
她敬重他們,也因他們而自豪。
但是在這個背面,她還希望每一位猛虎隊隊員都能活着一直到退役,爲了對他們的生命負責,所有的訓練必須是朝最殘酷的方向而出發!
大興安嶺天黑得早,三點的時候整個森林裡已經是暗淡下來,少了城市的霓虹燈閃爍,卻多了一種寧靜致遠的美。這種美,卻因爲一夥人的到來而染上了血色。
“海哥,跟到一隻母熊,咱們運氣好!還有一窩熊崽!”一個穿着厚厚地泛着土黃色羊毛大褂子的男跑進一個山洞裡,山洞很大,生的火也很大。
男子跑進來,就對一個坐在中間,穿着件貂皮子大皮的中年男人道:“一隻母熊,四隻熊崽!”
“好,幹得不錯。”中年男子吸着老煙,煙桿子一端吧唧吧唧冒着火星子,他擡了擡頭,露出一張很平凡的老實臉,就像是一個臉朝黃土背朝天的本份莊稼漢。
要不是他手裡時不時拿着一把小手槍飛轉着,還真當他是個本份莊稼漢了。
他抽着自家制的老煙,略略地擡擡眼,看着坐在自己身邊的獵戶,“你們都放心,海哥我最講信用,所有的獵物買得的價格我只要三成,其他的,你們分。”
這些獵戶都是以偷獵爲生,因這幾年來國家抓得緊,他們就算打到了也不敢明目張膽地送貨出來。又是在大山裡過了一輩子的,國家雖然說安排他們一條生路,……可哪有打獵換錢來得輕鬆呢。
一來二去,那些個受不了苦,來錢來得慢的獵戶便起了心思。
坐在他們中間的海哥就跟救世主一樣走來,以高價錢僱用他們進山打獵。
海哥門路大,野貨賣出去的價格比他們自個買出去的要高四五倍!聽說都是直接賣給哪些特意跑到大興安嶺來看貨的富豪們,一手交錢,一手交貨安全得狠。
“上個月打的東北虎臺商很滿意,付了四萬的訂金給我,再打一條,他大年初一來收貨再付四萬。我不貪心只拿二萬,其餘你們五個分了。”
四萬加四萬就是八萬塊,八萬塊海哥抽到二萬,那他們一個人還能分一萬二一個!!
這可是筆大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