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冬的日子似乎離不開陰天,細雨,昨兒個還放晴了一會,今天再次陰沉下來,雖說無雨,壓壓的雲層總能無端地給人心裡平添幾分沉意。
看着眼前俊秀的年青男子,看到他眼裡的憤怒,顧晨點點頭,道:“事情發生太過湊巧,由不得我不懷疑。”
她的臉上沒有明顯的自責,於長燁卻在一瞬間捕捉到她眼的寒意,本是聰明的他似乎明白了些什麼,嘴角抿緊,慢慢的開口,“顧晨姐,你是不是認爲,我爸之所以發生車展,是因爲你與沈家的關係?對嗎?”
“自然,除了這個理由之外,我想不到其他更好的理由。”梅筱茹的人已經出現在她家小區附近,這是頭狼親口告訴她有人在小區外打聽劉桂秀的事,好在,劉桂秀與顧大槐兩人不喜結交,除了左鄰右舍知道外,外頭的幾乎夫人知曉。
連問到物業,值班的保安也是搖頭表示並不清楚。
沒有找到劉桂秀,他們找上對她向來不錯的於建剛,這也是有可能。
換來卻是於長燁的否認,他搖搖頭,烏黑的瞳仁裡倒映着讓自己牽掛的面孔,好幾回,他都想擡手輕輕撫摸她的臉,告訴她不要把事情的過失往自己身上攬。
忍住手的衝動,搖頭道:“顧晨姐,這件事情肯定跟你沒有關係。如果真是沈家做的,也跟你沒有關係。”
“你對我爸、我、長寧有救命之恩,可以說,沒有你,就沒有我們父子三人。在生意上我爸針對沈家固然有一部份是因爲你的原因,更多的還是爲公司利益而考慮。”
“沈家在宣州瓜分太多項目,沒有一個公司不想把沈家趕出宣州,我爸不過也是順時而應出手罷了。他不單單全是因爲你,公司的發展也是在他考慮範圍之類。”
“所以,不要把我爸的事情攬到自己身上。我們全家人都不會這麼想。如果真的是沈家,我想,……只怕是因爲淺水灣官司的事情。你懷疑是沈崇山,我倒更傾向於懷疑沈岑。”
一直到於長燁離開,顧晨的眉依舊是皺緊。
被他這麼一分析,她也感覺沈岑的嫌疑最大了。
很快,陳四便把貨車司機這幾日接觸的人以及其家庭情況全部打聽清楚,不得不說,他們的辦事能力讓顧晨很是欣賞。
“一家人全是藥罐子,三個小孩有先天性心臟病,全部需要動手術,醫藥費高達上百萬。父親中風癱瘓,母親有嚴重的風溼病。妻子也有些小毛病,不過不算很嚴重。現在我在查他最近有沒有大額來源,如果有的話,順着這條線索查下去,便能查出來。”
確實是很可憐的一家人,可如何爲了自己的家人而去傷害另一個家庭,再可憐,也沒有人會去可憐了。
顧晨掛了電話沒多久,段昭安便打來,他問清楚顧晨在哪兒後,方向盤轉動來了一個掉頭直接往醫院方向而來,“我這邊已經查到一些線索,你在醫院裡等我過來。”
他人雖然沒有在她身邊,卻知道她會有什麼動作,那是因爲,他很清楚於家在她心裡有什麼樣的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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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週六週日不斷更……,今天木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