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着村民們的打抱不平,顧晨沉默了會是擡起巴掌大的小臉,小聲道:“我沒事,妹妹是喊我去吃飯了。”大晚上的正好收拾收拾顧嬌。
在顧晨的世界裡,是絕對沒有男女之外,只有強與弱之分。教訓一個女孩她是絕對沒有什麼愧疚感。
“唉,又跟她爸一個樣,生來就是受氣的。”在村民們的嘆息聲裡,顧晨是乖乖地跟着眼裡全是得意的顧嬌離開。
她怒氣衝衝地把顧晨甩丟到牆角落裡,跟往常一樣大喝:“死野種,給我跪下認錯!”
囂張刁蠻完全不像個高中生,倒像是一個無知村婦。
“跪下?”顧晨笑着眼笑了笑,瀲灩如水的眸裡邪氣涓涓而敞,“地方你選。”
“就給跪這裡!沒有我的話不許起來!”指着一堆瓦礫,顧嬌一臉壞主意。
顧晨是連嘴角到笑彎了,抹抹眼角,如墨的眸子目光流轉間有淡淡地邪肆微掠,道:“這裡啊,你倒是挺會選地方,嘖嘖嘖,本來只打算略施懲罰,可你這麼喜歡瓦礫,那我就……”
在顧嬌瞪大的眼裡,她出手飛快將她肩膀按住再是擡腳一踢,顧嬌是直愣愣地撲通一下重跪在瓦礫上面,顧晨淺笑盈盈說完:“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啊!!”痛到眼淚一下子出來的顧嬌瘋狂掙扎起來,“顧晨你這個死不臉的野種快放開我!快放開我!!”
該死的野種,力氣怎麼這麼大!
顧晨是下了力氣按緊,不允她有半點掙開的機會,故意彎下身子是在顧嬌耳邊說話,“叫什麼!你不是想跪嗎?那就跪久一點嘍。”
欠收拾的貨,不給點顏色當真以爲她還像以前那個顧晨好欺負!小樣,落在她手裡,整不死你!
如金屬般冰冷的聲音乍地湊過來是嚇到顧嬌肩膀就是一縮,臉上有了些驚恐之意。
顧晨,一位身經百戰,戰無不勝的元帥,長年征戰那怕是換了具身體,刻在靈魂裡殺戮戾氣哪是顧嬌這種寵壞的小女孩受得住的,不過是稍微冷了聲音就嚇到哭起來。
“野種,放開我!你敢打我!我要告訴我媽,告訴奶奶去!”
“還挺囂張的吧,有本事站起來跟我打啊,怎麼就哭呢?”顧晨笑起站直,邪肆的墨眸像夜空中的上弦月一般皎潔。
憐香惜玉什麼的顧晨是不懂,再用力按住她肩膀,尖銳的瓦礫刺破膝蓋,顧嬌更是痛到嗷嗷慘叫。
“放開我,嗚嗚嗚,好痛,好痛,快放開我!”
“放開你?你打顧晨的時候怎麼不知道別人痛呢?”顧晨還嫌不夠恨,一隻腿踏在她小腿上面就是一搓,顧嬌那慘叫聲讓屋裡看電視的柳金娥都聽到。
“媽,媽……,媽……,顧……”
顧晨沒有給顧嬌求救救會,右手攥緊她脆弱的脖子,眼底涼薄的黑眸冷冷地看着似笑非笑道:“人的身體最脆弱的地方就是脖子,只需要輕輕一擰,整個腦袋都能擰下來。顧嬌啊,你說,我把你腦袋擰下來當球踢好不好呢?”
她的金屬冰冷的聲色是絕對的認真,沒有人會認爲是在開玩笑。顧嬌便是被這種認真嚇到俏臉慘白,眼裡盡是驚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