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華夜色裡,酒醉金迷,幾個本應該早出沒聲色犬馬之地的男子靠着牆站,目露驚恐連說話的膽量都沒了。
沈秀明摔得慘,被那女的直接扛在肩上,再跟布娃娃一般甩到牀上,被牀又彈得老高再重地摔回來。
另一個跟沈秀明走得近一看,罵了句(女表)子,人還沒有衝上去……,下巴就被卸下來,現在還歪着個嘴流口水。
兩個出師不利,剩下的還沒有摸到門路,已經是怕了。
顧晨也不多說,是笑呤呤地看着他們,斯條慢理的道:“我也不要你們的命,幾條賤命不值得髒我的手,先前扶我出酒店的站出……別怕啊,怕什麼,我都說不要你們的命,有什麼好怕呢。”
那不怕嗎!一出手就是卸下巴,再出去就該擰脖子了。
沒有人站出來,沒有人站出來那就不好意思了。
她啊,再怎麼樣也是正當防衛,嗯,一介弱女子在驚慌下做出什麼過激的事情,法也得斟酌呢。
不需要多的,扶她的人直接是抓住手腕,那人直接是慘叫一聲,被顧晨抓過的部份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腫起。
她要對付的是沈家,這些人不過是連罪了。
沈秀明闖禍的膽子大,別的,膽子就小了。
“你你你……你是哪邊過來的!”他從牀上直接滾到地上,臉跟鬼了般,慘白慘白的:“你們到底還要多少錢!!!”
顧晨笑眯眯的搖頭,臉上的淺笑怎麼看都是清濯純良,“錢又不能給我開心,我現在很開心,又爲什麼要錢呢。”
不會教訓太狠,從門上面撥下針筒,又把密封袋裡的膠囊裝到口袋裡,該有的都有了,明天去沈家走走,到要看看怎麼個了事。
樓下,沈崇山看到地上散了一地的衣服,他拿柺杖挑了挑,發現全是男人的衣服,那臉拉長到跟驢臉似的。
“鑠誠,去樓下把他給打下來。”還得了,玩了女人不算還玩起男人!他沈家沒有這種孽障!
沈岑跟他大哥的感情一身,見了一地的衣服,幸災樂禍的笑起來,反正她是出嫁女,沈家的錢她一分也拿不到,亂就亂了,亂不到她身上來。
摁着鼻子,嫌髒似的擡手煽了煽,“爸,秀明都二十來歲了,一天到晚除了玩就是玩,你怎麼也不管一管。”
管?他倒是想管!是長子二房媳婦家寵出來的,他能管嗎。
“少說幾句,秀明再不懂事也是你侄子……”沈老爺子的話在沈鑠誠失態的驚聲裡打斷。
“顧晨!你怎麼在……”沈鑠誠的臉一下子陰鬱下來,他咬緊牙猛地轉過身,雙手緊撐着扶梯扶手,“爸,你上來看看!”
這聲喊,喊到沈崇山心口就是一慌。
在房間裡的沈秀明隱隱明到小叔的聲音,臉上一喜,打開房間旋風般地衝出來,一見顧晨還站在門口,步伐往後一退,正好看到沈鑠誠的背影,“叔叔!!”
見了親人,沈秀明跟找到主心骨一樣,不再害怕顧晨直接衝出來蹬蹬蹬下了樓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