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昭安並沒有在船艙裡呆太久,一些機密類話也不能直接能過無線電波傳達,將印方一些不厚道的事情報告完畢便走出來。
大海的景色是波瀾壯闊,在海上航行總有種前天就是天涯海角的錯覺。
“景色很不錯,但願只讓我看個兩三天。”在大海是航行除了了前面幾天覺得風景不錯,過了四天就枯躁了。顧晨轉身,看着長身俊挺站在自己身邊的段昭安,目光微側,“應該只需要幾天吧。”
陽光有些刺眼,段昭安微微眯緊了眼,低下頭凝望與自己並肩而立的女孩,昔日,那位瘦弱的小女孩已是亭亭玉立,哪怕穿着再簡單也難掩明珠光華,珠玉在側,哪怕航行個一個月,他也亦得是種享受。
不過,看她的模樣……,段昭安沉呤一片,似是在斟酌了會,才道:“我們走海路回國,……兩國之間的海里一個月左右吧。”
“不,不會吧!!我現在……下船來得急嗎!”顧晨傻了,航海要一個月!她好想跳海回去!
段昭安搖搖頭,“不行,跳海的話印方的人應該是在追查我們,所以,只能是走海路。”看着她的表情一下垮下來,起了戲弄心思的段昭安彎起了嘴角,“在病房裡我還記得你想辦正事,你看,現在我們挺有時間,……又沒有人打擾,也不怕會遭到襲擊,完全可以完成你的心願。”
“抱歉,海上做|愛我暈牀,你也不想做到一半,被我吐了身吧。”比起他的含蓄,顧晨說得可是直接多了,偏偏她又目光清澈,一幅純良模樣,坦坦蕩蕩的令人不會反感。
段昭安彎起的嘴角弧度似乎又深了一點,他伸手,輕輕地摟過她肩膀,“我不介意你在上面。”
她的很軟,海風吹拂會輕柔地在從他下頷邊拂過,“怎麼樣?考慮好了嗎?”
“那也不行,我比較喜歡時上時下,全部是在上面太累了。”顧晨笑眯眯地說着,烏黑的眸子在陽光下閃爍着璀璨的光,“你身邊男人,也好意思在這種事情上面由女人主動嗎。”
真是……膽大到讓他無奈,好在現在只有倆人在甲板上,外人也聽不到,身子一動靠在她身後,雙手懷住她的腰身,輕嘆道:“好怎麼辦,好像越來越喜歡你了,剛纔伯頓萊姆的舉動,讓我想一拳將他揍飛。”
顧晨順勢靠在他懷裡,他的嘴脣似乎落了一個細碎的吻在頸窩裡,暖暖的吻讓她情不自禁閉了眼,聽着他的話,是失笑道:“一個禮貌性的道別,你也太小氣了吧。”
吹着海風,全身都進入慵懶裡,“你以前的女朋友難道沒有被朋友摟抱過吧?大驚小怪。哎……”頸窩邊傳來陣刺痛,是他的牙齒咬了口,顧晨用手肘報復性地頂了下他胸口,“你還真咬上癮了!得狂犬病啊!”
“我有沒有女朋友,你不知道嗎?“段昭安淡了聲色,“不用時不時試探我,在京裡,許多認識我的人一度以爲我會出家當和尚“
這兩天有點小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