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印方女人的地方是極爲低下,印方的女子可以說是生下來就是苦難日子女開始。在印方鄉下種地、在城裡疏通陰溝、搬運沙土、打掃街道處處可見女子的身影。
而在眼鏡王蛇組織裡,婦女只有一個作用:人肉炸彈。這些婦女基本全是在加入眼鏡王蛇組織的男性家庭成員的蠱惑下,爲了金錢而加入。
當她們犧牲後,組織裡會給出一筆錢給男性家成員做爲報酬。
讓顧晨驚訝的是,那些女人明明知道自己一旦執行任務就是有去無回,卻沒有一個人害怕,跟敢死隊似的反而覺得是光榮。
段昭安告訴她,印方的女人從生下來起就是苦不堪言,未出嫁前拼命幹活,還要害怕因爲拿不出嫁妝而嫁不出去,結婚後,如果嫁妝少在丈夫家裡的日子過得是豬狗不如。
對此,顧晨其實是抱着半信半疑的態度,然後接下來發生的事情是讓她對這個佛教勝地再無好感,以至於爲了能早盡回到自己的國家,直接幹出一樁震驚亞、歐數國軍方的大事
。
車子一路顛破行駛,瀰漫着重鬱到想吐的體味是讓顧晨好幾回把拳頭握緊,直想把這些印方男人打暈丟下車。
回回都是段昭安輕輕伸手握住她的手,用眼神示意她暫時忍耐會。
會在第六天進入一個偏僻小村,由村莊裡的眼鏡王蛇成員村民接待,休整三天才會起次起啓。
讓顧晨不解的是,這些人把印方哨卡給爆炸後,這邊的軍方竟然沒有半點動靜,彷彿是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
要知道,此事發生中方境內,那絕對是下死令追捕,絕不會讓恐怖分子逍遙法外。
閉上眼,搖下來的車窗玻璃吹來絲絲涼風,是將車內另人嘔吐的氣味散去。顧晨沒有辦法太靠近段昭安,畢竟,她現在的身份是被強搶過來的中方女人。
面紗隨風吹舞,輕地拂過面頰,是把一部份灰塵擋在了外面。眼鏡王蛇組織領導者是信仰伊斯蘭教,凡是拉入組織的女人必須要蒙上面紗。
也正是這層面紗是很好發將顧晨姣好容顏掩住,讓這些口無遮攔的男只是去調侃段昭安,並未將過多視線落在她身上。
“車子需要加油,我們得要停下來三分鐘。an,你需要看好搶來的女人。”開車的男子對段昭安提醒,言行舉止間有着敬畏。
段昭安冷漠地點了下頭,雙手鉗制顧晨的雙手,不再搭理前坐在後座右側,與幅駕駛住的成員。
沒有人留意到段昭安對顧晨輕輕地說了兩個字:反抗。
既然是搶來的女人,一路太過安靜是不可能,肯定有所反抗纔對。
兩個都是心理素質極過硬,哪怕是身處敵方也沒有半點慌亂。顧晨得到提示後,在副駕駛位男人探出腦袋跟加油站的工作人員聊天時,她雙腿突然就是一蹬,肩膀扭動,一下子是掙開段昭安並不牢實的鉗制,以閃電般的速度用手肘,狠狠地撞後座位的印方男子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