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得太近,獨屬於他青竹般的氣息變得侵略性十足,男人的氣息永遠充滿着蠻性,由其上身未着半縷的男人,野性味更加。
顧晨在他灼熱的視線、強勢的氣息中眉尖微顰,別開臉,淡道:“都來了爲什麼要離開?我是在想,第一天你的兩位嬸嬸來了次別開生面的見面。明天要見老首長,還不知道有什麼等着我。”
“你在說謊。”
話一說完,段昭安完全湊近,薄脣帶着強勢攻佔她的嘴脣,同時,大掌的握住她的手腕,隨着他的起身是不會由說地將顧晨拉離起來。
在情事上面,男人總是佔據着主導,帶顧晨整個身子圈在懷中的段昭安,用霸道又強烈的男性氣息將驕傲如陽的她禁固住。
顧晨只是有片刻的怔忡,這男人……怎麼脫了衣服就跟獸類一樣,說來就來了!!
眼睛一直是睜着,並沒有因爲他的攻略而閉上眼睛,平靜的目光在夜色的薰染下多了一層妖冶的光。
段昭安在看到她一直睜大的眼睛,那一刻他心裡只有一個念頭:吻技不好?
吻技不好是練出來,吻過的女人一根手指頭就數清,吻技不好只能是在她嘴裡練了。
“忍着點,我得好好學習怎麼取悅你才行。”他溫柔地說着,雙手卻霸道地把她的手反扣在背後,整個身子逼近讓她的後背抵住落地玻璃,完完全全將她禁錮在自己的天地裡。
本想給他點教訓的顧晨聞言,頓又覺得……好笑。
一笑,暖暖的呼吸如鴻羽般灑在他的俊顏,暖意分明是輕過無痕,卻讓段昭安心中微漾彷彿在心口裡留下了痕跡。
“吻,應該是這樣接纔算是深吻。”暗中用力的顧晨掙開他的禁錮,雙手環住他的脖子是他驚訝中,眼角邪氣大盛告訴眼前這個只與她一人接過吻的男人,如何纔是真正意義上的“吻”。
貫來佔據主動的段昭安此回完全是被顧晨給壓制住,又驚又氣中,他雙手是用力地攬緊她腰肢抱起往牀上狠狠地壓下去。
圍在下半身的浴巾在抱起掉落,顧晨在一蹬腳間發現有是異樣,等他壓過來……二世爲人的她立馬明白過來異樣是什麼了。
挑了挑眉,似笑非笑的勾起花瓣般嬌嫩的嘴脣,“段少,你上火了。要不要我再動一動?”
“再動?”段少把自己的重量全壓下去,修眉間已有淡淡地情動,目光深邃地看着她,薄脣微揚,“你不怕我現在要了你?”
聞言,顧晨恣意而笑,“段少,你也不怕閃到自己舌頭嗎?以你的身手與我抗衡,三年前或者勝我一籌,三年後,你能打贏我嗎?”
頭往後仰,用自己的腦頭朝他的鼻子衝去,段昭安下意識地一閃,眼前就是一黑,便見剛纔還被自己壓制的顧晨黑眸璀璨穩當當地翻身坐在他腰上。
她的手已經卡在他的脖子邊,拇指間是冷戾地按住頸部大動脈,微亮的房間裡是她冷淡無情的聲音,“別再挑戰我的忍耐,這是最後一次。”
兩人同樣性子強勢的相處,必有一方處於下風。
此時此刻,明顯是堂堂段少處在下風,任由身上的女子翻手爲雲,覆手爲雨。
晚上還有二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