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名銘這會也不覺得頭暈眼花,肩上重擔一下子卸下數百斤,頓時輕鬆許多。
是哈哈大笑道:“那當然,當初我提出要把09號從學校裡調出來時,可是遭到軍委全部反對啊,最後,還是沒有辦法讓她提前露面了。”
“小姑娘你覺得怎麼樣?是不是個好苗子?哈哈哈,我告訴你啊容照,她可是比你們那一屆所有人都要厲害。”趙名銘拿起軍用杯喝了一口濃茶,剛硬的臉上盡是笑,“等她畢業出來,軍部還在愁應該安排她去哪裡好呢。”
這是在說上面並沒有要想好把09與安排去哪兒?
容照略加思索了下,沉聲問道:“頭兒,您有沒有想過要把她安排進猛虎隊?您一定是想了,所以才安排她執行這次任務對吧。”
電波里傳來打火機滑動“茲拉”的聲音,不用猜也知道是那是抽起了煙,容照不由多說了句,“頭兒,您也有四十五歲了,少抽些煙。”
“難戒啊,你嫂子爲了我這煙不知道說過多少回了。”趙又銘連吸了數口,藉着煙是把這一段時間裡承受的壓力一一紓解出來。
嘴裡吐出一圈煙霧後才慢慢道:“那孩子啊,很優秀,優秀到讓我捨不得拿出來。不光是我看中,兩大軍區的首長都看上了。不過,對她的事情我可不能說太多,現在都成軍事機密封起來。”
竟都成軍事機密了?
容照詫異道:“都重視到這般地步了?成國寶了啊。您給句話,她到底會不會來咱們猛虎隊?09號的吊墜可一直是由您保管着,現在出現在她身上,頭兒,別說您沒有這個心思。”
“好傢伙,我肯定有這個心思,但,還是有些顧忌的。昭安那邊……,唉,你們回來再說。讓顧晨接個電話,她爸前幾天找到宣州市的駐隊裡去了,聽說娃兒不在差點哭暈在駐隊門口前面。”
顧晨,原來她的名字叫顧晨。
在心裡默唸幾遍後,容照腳步輕鬆快步離開通訊室。
站長辦公室裡的談話也進行得差不多,容照到來正是看到他們一道走出來,連忙快一步走過來,“楊站長,我們幾個又麻煩你了。”
“哪裡的話,看到你們在回來,我高興都來不及呢。”楊站長大笑起來,他招手對一位戰士道:“小趙,你通知接待室安排三間房間,再讓廚房炒幾個菜過來。”
三個確實沒有吃飯,在前去食堂的空隙裡顧晨來到通訊室給宣州市駐隊打了個電話。
顧大槐接到女兒的電話,聽到聲音的瞬間,眼淚是直接衝出來,“女兒啊,你大過年的去哪兒了?不在部隊裡好好呆着,去什麼地方了?”
“我臨時有事離開了幾天,你別哭了,旁邊的戰士看着笑話呢。”顧晨對他的眼淚向來沒有輒,淡冷的聲線不由放緩許多,“有急事找我嗎?還有三天左右我才能回來。”
一個寒假還沒有過完,回去楊柳村繼續替顧大槐相看對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