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的身體是緊密貼緊,顧晨雙手搭在他肩膀上,順勢扭腰是讓他一下子坐在洗漱臺邊緣。
看到他寒眸裡有驚訝掠過,顧晨笑起來,眼角邊的邪氣妖冶奪目,分外璀璨。
“你似乎很喜歡在我身上……動手動腳,怎麼,這具纔開始發育的身體就這麼讓你感興趣了?”手指在自己?纖秀的鎖骨邊輕輕地滑過,暗示性的動作是讓段昭安眼底的暗更深了。
他的雙目鎖住她的面孔,?隨着她如水波微漾的淺笑聲,眼內的暗已經深如墨。
攬住她細腰的手不輕不重地捏了捏她腰間,低且冷冽的聲線像是澆了紅酒,醇厚到能醉到人心扉裡去。
以他的身高哪怕是半坐在洗漱臺也是與她平視,目光幽深看着,低啞道:“別的女人,無法勾引我的興趣,只有你,……一顰一笑都讓我牽掛。”
聲音倏地頓住,是她的手指在他臉上像是羽毛那般地撫摸着,眸底驟然深沉,“顧晨,你是在玩火。”
“玩火?段昭安,得能我的玩火,你應該感到榮幸。”顧晨笑起來,如泉水甘冽的聲音裡多了幾分肆意。
段昭安你知不知道,曾經,有多少男人做夢都想得到我的玩笑,做夢都想……與我這般纏|綿呢。
你什麼都不知道,不知道我的過往,不知道我心中真實所想,更不知道……你在與一個什麼樣的人定下五年之約。
在她那恣意的笑聲裡,段昭安鐵臂是更加收緊。胸
前結實的肌肉與她玲瓏僅夠一握的胸緊緊的貼實着,強勁有力的心跳彷彿是與她的心跳律動合二爲一。
“敢不敢再玩深一點?嗯?”他的聲色是愈發地沙啞,幽深的眸子深處有一束火在輕輕地躍動着。
箍緊她腰身的手掌掌心熾熱如火,透過浴袍似是要點燃她的身子。
青竹般的氣息已經帶上了火的氣息,熱意在兩人身邊流淌結網,此時,段昭安相當懊惱後背的槍傷,這樣他不得不顧忌着,也失去許多可以與她親密接觸的機會。
“我確實是很榮幸,因爲,我得到一顆明珠,一顆光華四耀,卻爲我所有的明珠。”低沉醇厚的聲音帶了一點點鼻音,在熱意流淌的洗手間裡顯得更加性感勾魂。
顧晨雙手壓住他的肩膀,用自己的力道是讓他身子一點一點往下傾去,直到變成她居上、他居下這才罷休。
低頭看着他,帶着睥睨的視線掃過他俊美而凜冽的眉間,擡起右手,扣住他線條剛硬不失優雅的下頜,輕嗤一笑,“你是想說自己慧眼識珠對吧。”
“難道不是嗎?或者,你是說你自己並非明珠。”段昭安故意揚起了尾音,人,雖然是被顧晨給控制在身下,可氣場不輸半分。
不,應該是說倆人旗鼓相當,誰也輸不了誰。
他似乎對自己後背圓肌上的傷並不在意,洗梳鏡前的筒燈燈光偏乳白,照得他皮膚是愈發地白皙。
曬不黑這點兩人是出奇相似,哪怕是在酷暑訓練,段昭安在一羣兵裡皮膚白皙到令人髮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