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昭安笑了笑,見她枕好頭枕,才慢悠悠道:“總得要好好細心照顧才成,萬一哪一天情敵出現,我豈不是很容易被算舊帳?”
……
怎麼一下子扯到情敵上去了呢?顧晨有些莫名其妙的看了他一眼,抱着放在車內的抱枕,嘀咕道:“說什麼跟什麼呢。
“說情敵呢,寶貝。”俊顏專注開車的段昭安擡眸,從後視鏡裡看了眼後面,淡淡地勾着嘴角悠然道:“情敵太過強大,我得隨時保持一顆高度警惕的心纔對。不然,哪一天撬了牆角,都不自知呢。”
如果他說話的口氣很嚴肅,俊顏表情很冷的話,這番話倒還有可信度。
偏偏口氣悠然,神情淡淡,還含着慵懶的意味,這是在打趣她呢。
顧晨一甩頭,很有範的“哼”了一聲,笑眯眯地開了口,“說得不錯,是要該時刻保持高度警惕纔對。像容照,這絕對是個有實力情敵。”
“人長得俊,氣質又卓然,體貼、細緻,待人又很溫柔,可不是一個很有實力的情敵嗎?”這麼有實力的情敵,她竟然沒有動心……好像真沒有天理啊。
這回輪天段昭安神情微變,出入好像有點不太對勁。
剛纔,她說與容照一起去後院,不是向自己解釋嗎?
對自己的愛人,段昭安是不會斟酌着纔開口相問,直接笑問道:“你跟容照去後院給老爺子澆花草?”
“……別提了,要不是容照提醒,我還真不知道自己一回澆水,就把幾十盆花草給澆沒。”顧晨是一臉的慶幸,還輕地拍了拍胸口,“還好還好兩母女吵起來,不然,我哪裡想到讓容照去後院坐坐。”
嗯,能肯定剛纔那句話絕無解釋之意,反而是自己多心。
段昭安哂笑起來,也是,他的寶貝兒行事光明磊落,是讓男人都自愧不如。沒有事,她又怎麼可能無怨無故來解釋什麼呢。
如果真有什麼,她不會解釋,而是直接用行動表示出來。
當真是他自己多心了。
“明天上午會有工人來重新蒔弄好,不用再自責。”段昭安已經是順着她的話題轉移開來,是他多心,便沒有必要再說出來。
情敵,……自然是有,不僅僅只是現在,或許在以後還會有。
而他,只是她的男人,將來永遠都是屬於她一個人,而她,永遠都只是屬於他一個人,兩人彼此都知道的事,就算情敵再多也是枉然。
回到公寓已經是六點十分,不塞車的話五點就能抵達公寓。
“我讓酒店送飯菜過來,你先坐着休息會。”將暖氣打開後的段昭安不讓顧晨沾手一點事,全程都是他一個人走動,熱水,遞水皆不需要顧晨插手。
“葵蛇他們在不在?在的話,需要幫他們點一份嗎?”在段昭安熱水時,顧拿着五星級大酒店的菜單一邊翻閱,一邊隨口說道。
葵蛇在京裡,她是知道。
公寓裡很乾淨,沒有一絲灰塵,平素也是葵蛇在打理,回到公寓無需整理,只需要燒水自飲便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