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闆娘姓吳,認識段諱謹有四年之久,也就是說四年前她就給段諱謹當了情婦。
她也沒有問段諱謹爲什麼要離開,指着放在化妝臺上的鑰匙道:“擱在化妝臺上,你自己拿罷。油是滿的,你想什麼時候離開都成。”
一把抓過車鑰匙的段諱謹見吳山翠一心爲自己着想,說不感動那是假的,走過來一把抱住她,沉道:“等我回來,過了這陣風頭後我回來找你”
“記住,不管誰來你一定要咬着不認識我農家小院的戶主我上個月就改成了你的私產,你自己留好了,別被人給哄騙過去。”
吳山翠的眼角有些泛紅,溫順地點點頭,道:“你放心吧,這是我們的家,我哪都不去,我會守着等你回來”
又道:“我去廚房裡給你準備幾樣醃菜,再給你蒸幾個饅頭,你在路上吃。”
離開前,段諱謹又不死心地給俞從琴打去電話,提示還是關機。
如困獸的他赤紅着眼在房間裡等着吳山翠,在房裡走來走去沒有一分鐘是消停,等了大約半個小時還沒有等到吳山翠,如驚弓之鳥的段諱謹頭皮就是一緊,來出去找人的心思都沒有,翻上通往後院的窗戶。
他得逃,再不逃就晚了
從窗戶框裡一翻出來,段諱謹後背一下子是結結實實的捱上一悶棍,當即就把他打成個狗扒。
“”他破口大罵,還沒有罵完,撐着地的右手被人一下子擰起,那力氣之狠彷彿是要把他整條右臂都要廢掉。
確實是要廢掉他這條右臂,烏漆漆的後院裡鐵蟒山塔般的體型往邊上一站,就山壓頂似把段諱謹完完全全籠罩在黑暗中。
不開口,只幹事,不過是眨眼的功夫,段諱謹的右臂是詭異的彎折着,不是一個,是上下都彎折。
痛,哪個痛是噬心般痛,段諱謹完全沒有辦法叫出來,整個人是一抽一抽的,如同跳上岸的尾魚,在最後還在掙扎着。
“廢一條右臂,留一條命,你說划算不划算”鐵蟒輕笑說道,捂緊段諱謹的嘴,不讓他能發出半點聲音,單膝壓在對方的後背上,輕而易舉地讓段諱謹壓在地上,無翻身機會。
鐵蟒的聲音素來低沉,不是有磁性的低沉,還是像長年累月吼着嗓子練出來的低沉,白日聽着是純樸,大夜上聽着則是多了層詭異,聽着令人後背發涼。
段諱謹已經聽不到他說了什麼,疼暈過去的他雙手是死死揪着一把泥土,後院裡漸枯的野草是攥了一手。
“把人扛出來。”黑暗中,傳來葵蛇平靜如水的冷涼聲,吳山翠嘴硬,到現在也沒有從她嘴裡撬出什麼,情婦,這麼剛硬的情婦會看上段諱謹。
當然,假戲也有可能會真做,最少,吳山翠是真心實意地替段諱謹準備逃亡路上吃的醃菜、饅頭。如果不到那個通風報信的電話,這個老闆娘就差點從眼皮子底下溜走了。
這幾天青雲吃調理內分必的達英35副作用相當嚴重,頭痛、噁心、嘔吐、失眠,更新會慢下來,很抱歉。還有這種藥坑爹的是,吃了就不能停,週期就是21天,真是上了賊船下不來的苦逼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