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院這邊根據醫生的回覆,做了詳細安排後,一個小時後就把段昭安轉到了容照的房房裡。
“下面在給海哥辦手續,不出半個小時就能在七樓看到他了。”顧晨就是坐等魚兒上鉤了,這種人沒有想到再見,還能讓他幫個忙,辦一件正事。
趙又銘並沒有立馬告訴醫院方面,說他們要今天要轉院,既然計劃已經安排到,順其自然地提出來成。
折騰了近一個小時的海哥總算是如願以償地轉到了七樓,候隊長推着他進了手術室電梯裡,繼續保持着他的奴顏婢膝,“海哥,還是你有辦法,這不,還是轉上來了。”
“這種小醫院也敢跟我作對?到時候搞幾樁醫療事故出來,我就要鬧到醫院都經營不下去。”狠角色玩起來,要不就是斷人生源,要不就是要人命的狠事。
候隊長在暗中擦擦冷汗,這種人,惹不得,也不能太近,儘早有一點自己會被拖累死。
等那女兵收拾收拾,他得找個藉口不再來醫院才成,剛剛纔升上來,他可不想因爲一個敗類而連累自己。以後,他要進山打賭孝順上面,也不是自己能管的事了。
想到這裡,候隊長是陰暗地竅喜起來,真不知道哪一個倒黴蛋會接手海哥的事,但願這人能像自己這麼好運氣,幾年下來也沒有出事。
“海哥就是海哥,你一發話,誰敢不聽呢。來,我推你出去。等會你回病房裡坐坐,我再去打聽打聽那個女是在葉哪間病房。”
“少他媽廢話,趕緊去打聽清楚,我這邊好叫人上來!”
兩條腿都打折的海哥,除了叫人上來,他自己是不可能找顧晨去算帳。
經過一間半敞的病房門,海哥的視線無線地往裡面掃過去,一個背對着自己的女人正坐在病房牀,不知道說了什麼笑聲跟二月裡剛化了冰的泉水一樣,清流又冷叮。
就是這聲音!就是這聲音!
果然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功夫!連忙自己控制輪椅,飛快從門口滑了過去。
他都沒有管身後推着輪廳的候隊長,讓沒有提防的候隊長腳步一栽,整個人就是往前踉蹌着栽去,穩了好幾步才險險的穩住。
“媽的,還說是個武警,連跑都不會跑。給我進來!發出聲音小心剝了你的皮。”海哥聽到身後好幾聲皮鞋踩地重重聲,臉是瞬間陰沉下來,颳了候隊長一眼,自己連忙進了病房。
“就那女的,沒錯!我一聽聲音就知道是打我的那女人。媽的,找到了老子不玩死她!”
想到自己在她手上吃了那麼大的虧,每想起來,都是恨不能把那女的砍成十塊八塊。
候隊長也聽出來是誰的聲音,聽他一個勁的放狠話,自己還有些不太確定,“海哥,你……你確認好了?那我,真叫人上來了?”
“就她,就她,錯不了!”
……
竟然是那個女兵打了海哥?那那……那自己還真是瞎貓碰上死耗子了!不是一般的好運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