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教官沒有拿顧晨怎麼樣,反而是被顧晨直接掀翻,來了個……五俯投地狗啃泥的銷魂趴地姿勢。
教官:“……”到底是怎麼回事!誰站出來解釋一下!他怎麼就被一個小女孩掀翻到地了!!
眼睛愣直盯着腳趾貝圓紅潤,腳形纖細精巧不夠一握的赤足,這中方女孩的腳……真好看,好半響都沒有反應過來的教官抽風地這麼想了下。
美方籍考生都嚇住了,連教官都……都敢撂倒?
my god,她怎麼這麼大膽!
顧晨囧了下,連忙伸出手道:“抱歉,出手一時快了點,但也沒有想到……你沒有一絲防備,對不起。”
好丟面子的教官可不能讓考生拉自己,他爬起來整了下自己的訓練服,視線落在顧晨臉上時微地閃爍了下。
這是……那位中方女孩顧晨?
瞪着棕褐眼轉向山島久芳道:“你跟她到底是什麼回事!無視紀律在寢室裡格鬥?你們已經嚴重影響到考員們的休息!”
山島久芳沒有開口,她等着顧晨來解釋。哼,反正現在她是傷員!
顧晨更不會開口了,她的原則可是“誰敢對她動手,誰別不想好過”,既然是山島久芳先出手,出了事自然是由她收拾了
。
兩個都不開口,教官怒了,“你,你,給我出來!”威嚴被挑釁,怒是自然。
山島久芳瞪了顧晨一次,開口道:“教官,我被她打傷了,申請醫治!”
在教官不相信的嚴肅眼裡裡,扯開武士服,露出紅腫的左臂膀,“這裡脫位,需要正回來。”
顧晨比較喜歡在格鬥過程中卸掉對方手腳,前提是不能把對方搞死纔會這麼做。
教官一看,“你,去樓下找學員帶去醫療室!”看上顧晨時,教官的臉色是有些怪異,是介於想發火又沒有辦法發火的扭曲表情,“你出來一下。”
“我也需要申請醫治。”顧晨瞄了眼裡得意閃過的山島久芳,斯條慢理道:“我也受傷了,需要醫治。”
“胡說!你肯本沒有受傷!”
“哦?你是怎麼知道我沒有受傷的?”顧晨揚眉,黑如珍珠的眸子凝着寒意是讓山島久芳目光閃爍了下。
她冷靜回答,道:“因爲我知道自己的拳頭一次也沒有打到你!”
“教官,你聽到沒有?她主動說是用拳頭在打我呢。”顧晨慢慢起身,笑盈盈道:“我是逼不得已纔出手,是屬於自保。”
復又指了下她束在腰間的帶子,目色沉冷下來,“她還試圖用這根帶子勒住我的脖子,教官,面對自己生命受到威脅,我不應該出手嗎?如果你不相信,可以問問圍觀的考生們。”
“可你把她肩膀打傷了。”教官是這麼說的,中方女孩現在是連愛爾汀少將都出面關注,他需要想想怎麼把這件事和平處理。
但願她能聽出他另一層不能說出來的意思。
山島久芳立馬道:“我先打擾你,是我不對。但,現在是我受傷了,而你卻一點事情都沒有!”這女生太強了,必須要趁這次機會趕她離開考覈才行!
爲了自己,也爲了給同胞出口惡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