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照按了按眉角，無奈道：“這不是我與二號的意思，你們仇恨錯了。還有，把零號留到最後在才離開，這是我跟二號向軍部好不容易纔爭取回來。”
“如果我提前知道，我會要求陪着你們走到最後。”顧晨是笑眯眯地開口，明眸善眯，哪怕是微微一笑，如能讓人眼前的顏色頓爲鮮亮。
沒有武直把隊員帶進森林的更深處，只有一張地圖，……還是一張紙製的地圖，他們就是靠這種地圖朝深山挺頂，直到完成爲期三十天的冬訓。
於隊員們來說，春節什麼時候開始，什麼時候結束，他們都不有去關心，重點完全是放在訓練科目上。
出色完成，認真對待第一次訓練，是他們一貫的態度。
再累，時間也是過得飛快，顧晨還在跟隊員商議明天應該從哪一條路線能更容易深山突圍，正說到興頭上，手裡拿着衛星電話的段昭安走來，“趙隊電話，零號，接一下。”
趙又銘的電話？顧晨的眼簾就是一跳心裡有不好的預感了。
趙又銘的聲音已經是爽朗裡透着關懷傳來，他的聲音好像還壓了一些，顯得有點生硬，“怎麼樣，還能適應嗎？小顧。”
“挺好，沒有適不適應，我挺喜歡這種高強度訓練。”顧晨接起電話，便看到段昭安朝自己視線揚了揚，是示意她去外面接電話，一邊說，一邊走了出來。
話筒拿到手裡，顧晨就知道那不好的預感是什麼了。
明天就是深山突圍與反空襲任務，而她呢，需要按軍部的安排提前到達集合點才地。
不過，也挺奇怪，爲什麼獨獨安排她去集合點呢？
離隊員遠了一點，顧晨才問起原因，“趙隊，我個人是非常願意參加完整個冬訓，包括最後的科目。不太明白，爲什麼軍部單獨把我抽出來。”
“小顧啊，這真不是我安排，是老首長直接安排，我也是服從命令。”趙又銘是笑起來，確實是跟老狐狸沒有什麼區別，“老首長安排的不會有錯，你呢，聽從安排，服從命令就成。”
顧晨可不太喜歡這種回答，眉頭皺起來，沉了聲道：“我可以聽從，服從，但是原因總有一個吧。”老首長安排的？爲什麼呢？
她還真有些猜不透。
“這個問題暫時不提，來，你跟我說說整個隊的整體水平如何？每位戰士哪些地方還需要有待提高，需要改變？你有什麼好一點建議沒有？”
趙又銘是直接轉離了話題，顯然，他今天打電話來的目的可不是給顧晨解釋什麼。
“整體作戰水平還是相當高，單兵作戰也是相當強悍，唯一欠缺的就是像偵察員，正副機槍手這類兵種的，在狙擊精準度與狙擊手是有一定差距。”
“無論是狙擊手也好，還是偵察員也好，按我的想法來要求話，兩者能結合爲一體是最好不過了。”
這也是軍部的想法，趙又銘沉吟片刻才道：“小顧，這就是軍部要交給你的擔子了，希望你入伍後，能提高每一位戰士薄弱環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