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醒他一下?”鄒恆輕地碰了下俞溯,他們與容照的關係是要鐵許多,都是洛陽人,尤其俞溯,與容照還是大學同學,關係自然是要鐵許多。
俞溯輕地搖了搖頭,以他對容照的瞭解,目前爲止,容照應該還能忍得住。
“不用,零號身手不是一般的好。我剛纔想偷襲,反而被她一個橫掃,摔了個狗吃屎,當時二十號與十五號都死纏着她,我偷襲都被她發現,可見不光是身手加,敏銳度也是一等一。”
“容照比我們先認識顧晨,他心裡清楚顧晨的身手,對她還是有信心。”
連他們都放心,容照沒理由不放心。
卻是漏算了“關心則亂”,容照正是因爲關心,反而是一葉障目了。
鄒恆擰着眉,還是有些不放心道悄聲道:“你不覺得,他比二號這個男朋友還要更擔心顧晨嗎?話說回來,零號與二號到底是不是男女朋友關係呢?後來,也沒見什麼事啊。”
“他們之事的私事,你知道了又能怎麼樣。別說了,二號看了我們這邊一眼。”俞溯抿了嘴,目光嚴肅地看着容照,彷彿間什麼事都沒有發生過般的鎮定。
段昭安淡淡地收回視線,看着容照開了口,“零號不缺這些警惕,現在,我們先要弄清楚這夥人到底是什麼來歷。去聯繫一下這邊的森林武警,再聯繫邊防連,零號他們先跟蹤,有情況隨時報告。”
也就是說,應情況而定,先由森林武警與邊防連處理,如需要他們出面,再出面不遲。
畢竟,他們是秘密前來,並不適宜驚動太多的人,也不適合集體露面。
容照聞言,目光是微微動了一下。
他還是跟以前一樣,不管什麼時候總是相信顧晨自己會處理好,……而他呢,總是處處擔心她會不會做不好,或者是遇到什麼關係。
如她所說,他到底還是不瞭解她,不信任她,纔會有諸如此類的判斷。
總想多關係她一下,卻總是在不適合的時候出現。
他心裡明白顧晨爲什麼不選擇自己的一些原因,……心裡縱然明白,總還是忍不住如此。
情深不知之所,也不知如何結束,中間這個過程……更是辛酸僅自知。
而顧晨這邊,只知道她自己早與容照說清楚,他現在是什麼心思,她是真不會再去理睬。此時的她一口氣把夾住十號足踝的大鐵夾子掰開,眼底一片寒色開口,“跟到這裡七號的腳步印消失,一路過來我們碰上好幾個鐵夾子,七號只怕是出事了。”
“你看看有沒有傷着,沒有傷着繼續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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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號是一腳踩下去,咔嚓一聲,左腳腳踝就被捕獵設下的鐵夾子給鉗住了腳,聞言,動了動腳腕,輕了一口氣,“防寒戰作服厚實,沒傷着。”
這時候要傷着的話,這條腿只有廢掉的可能。
謝景曜冷笑了聲,“是羣術業有專攻的偷獵組織,這些鐵夾子別說是人,就連老虎都要被夾傷。今晚我們聽到的虎嘯聲,只怕就是這羣人給引起來。”
“至於七號,……七號只怕也是跟你一樣被鐵夾子給夾住,以他的身手應該不可能被這些傢伙抓走,有可能躲在什麼地方先把鐵夾子弄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