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隊員們到達了大興安嶺,現在他們紮營的地方並非冬訓地點的範圍之內,也是在林業之外,生火什麼的還是可以。
特種部隊都有分夏冬兩訓,而猛虎隊因爲特殊的體制,很少會進入夏訓。所以,冬訓就顯得格外地彌足珍貴。
整個冬訓內容就在隊員們圍着火取暖的時候進入交流,很快,隊員們便發現此次冬訓的條件不是一般的艱苦,可稱得上是變態了!
內容多,覆蓋範圍更是非常的廣,以前有雪地狙擊,此回的雪地狙擊必須是觀察手與狙擊手同時擊中同一個目標,同一個位置!
這也太難了吧!!
“隊長,這不成啊。同一個目標咬咬牙,我們這些觀察手還是可以做得到,同一個位置,這不可能啊!”已經隊員提出了質疑。
段昭安擡眸,寒眸裡映着躍動的火光,好似最明亮的星子,有着灼熱的氣息,也有着寒冷的冽氣,“既然有這樣一個項目,就說明有人能做到。”
“在戰場上,觀察手也有要充當狙擊手的時候,一旦你的同伴身份暴露,而身爲觀察手的你,就必須負責兩人的退路,同時,並清除障礙!”
容照是附和,“段隊說得不錯,確實是有這樣的人。如果你們不相信,可以問問十七號,還有十八號,他們是見過。”
“沒錯,確實有這樣的人,而且還是一名女兵。”十七號開口,眉間還有點得兒意的味道,“不瞞兄弟們,小弟我就跟這位女兵並肩作戰過!非常厲害,槍法非常的準!”
十七號咬着一塊兔子肉,朝十八號擡了擡下巴,“你們要不相信,問問十八號,他知道,還跟她合作兩回。還有十六號他們,都跟她合作過。”
真的,假的?
真要有這樣的兵,而且還是一個女兵……,爲什麼他們都沒有聽說呢?沒道理啊,這麼多戰友都跟她合作過,怎麼自己就沒有呢。
這些沒有與顧晨合作過的正是當時阿富汗作戰的隊員,還有幾個單獨執行任務,也沒有見過顧晨。
一頭霧水,還覺得是耍他們的隊員們都是合了合自己張大的嘴,覺得有些不可思義。
“哭了,冬日泅水還有花樣,兄弟們,這是在玩命啊!”
“我靠,負重泅水!誰想出來的,誰想出來了!這他媽玩得太大了點吧。”
“兄弟,不僅僅是負重泅水,還有負責雪崖攀登,淡定吧,別想着玩大玩命什麼的,想着怎麼把這些內容玩完吧。”
個個嘴裡都在抱怨着,可眼裡閃爍地卻是如野獸般地光芒,他們幽黑的瞳仁深處是燃燒着對此次冬訓內容的濃厚興趣,有一種不畏任何困難的堅定光芒在他們的眼裡流動着。
冬訓,不單一隻是抗嚴寒訓練,還需要在嚴寒中提高作戰效率。
所有的內容都是對隊員們體能、耐力、毅力上的淬鍊,所謂“真金不怕被火燒”,越能熬得住的人,才能成爲真正的精銳之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