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兒喜歡收藏紅酒,他郊外的別墅地下室下面專建了一個酒窖,全世界有名的酒都能在他的酒窖裡找到。一些絕版珍藏的酒他都有,看看後天他有沒有時間,我帶你去品一品。”
知道她酒量不錯,段昭安是不介意自己的女朋友品嚐各國各類的好酒。
紅酒是82年的拉菲,82年的拉菲是葡萄酒中的上品,而且適飲期可以延續到近一百年,這讓懂得欣賞葡萄酒又實力收藏購買的人都喜歡在家裡備上。
段昭安知道餘永熠手裡不止一支,直接是給顧晨開了一支酒的倒上,頓時,整個小吧檯邊都是紅酒飄風的酒醇香味。
手裡拿着照片下來一身休閒的餘永熠下來時不但不心痛,反而問起顧晨,“喜歡的話帶支回學校?我酒窖裡還有三支。”
如此昂貴的紅酒帶回學校,顧晨覺得自己班上的同學也沒有幾個敢喝吧。
“想喝,下回過來就成,帶來帶去麻煩。”他沒有把她當成外面,顧晨也知道他與段昭安的鐵關係,在口氣上面便隨意了許多。
正中餘永斷的下懷,把照片遞出來的他笑道:“也成,想喝給我打個電話,我讓傭人送過來。你在京裡還有多少天?要不,讓段昭安帶你去我酒窯那邊喝點?”
隨意的態度卻能聽出來,他對顧晨的照顧,還有信任。
這可是林呈微沒有的,讓顧晨感到很舒服。
碰了下段昭安的肩膀,笑眯眯道:“主人都開口了,你怎麼也不表個態?”
“想去,隨時帶你過去。”照片從信封裡倒出來,段昭安傾身,當着餘永熠的面在顧晨鼻尖上輕地啄了下,寒眸裡盛着寵溺,“乖,先把明天要給林若雅的照片選出來,然後再說酒的事。”
這一幕,讓餘永熠眼皮子都不同地抽了一下。
魏東來海省跟他與老睿說到昭安在飯桌上跟個奴才一樣伺候顧晨的時候,他們倆個還不相信。
以他們對他的瞭解,怎麼可能呢!
絕對不可能的事!
結果,事實勝於雄辨,冷漠如鐵般的段少在顧晨面前……,還真是挺奴才的。
修長的手指頭輕地叩了叩茶几面,餘永熠淡似笑非笑地道:“注意一點,這裡是我家,不是你們兩個人的愛巢。在一個單身漢面前秀秀恩恩的,這是一件很殘忍的事。”
在朋友面前,段昭安從不掩飾自己對顧晨的寵愛。
他就是要讓身邊可信的人都知道,他對顧晨到底有多愛。
“這些照片是我跟老睿請知道你與林呈微倆人有間隙後拍下了的,沒想到,拍出這麼個勁爆的事情出來。堂堂書記夫人……竟然還偷人。”
餘永熠是不知道林政勤的事,段昭安知道,還是因爲林政勤暗中尋醫醫治,他才無意間才得知。
“很正常,四十歲的林二夫人在丈夫身上得不到滿足,只能是偷人了。不過,這點事我想林書記應該是知道,自己不行,又要把婚姻維持下去,自己的妻子在外面亂來只要不把事情捅出去。他也只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